云长欢哼哼两声不说话,继续吃菜,对祁余的解释分外的不满意。
合着娶自己就是因为自己好打发,不难缠。
云长欢闷闷不乐的放下筷子,“这菜不好吃,我累了,素心备水,我要沐浴。”
祁余寒眉一凝,却不开口说什么,由着云长欢便去了。
云长欢前脚一走,后脚祁余便命人将这膳食撤去,自己去了书房沐浴。
春暖乍寒的,连祁余都觉着有几分冷意。
夜色下,树叶上的露珠在月光照耀下盈盈生辉,煞是好看。
更为夜里添了几分寒气。
祁余沐浴回来,云长欢已经换上了寝衣,现在腿上正盖着薄被,斜靠在美人榻上看书。
看的正是一些兵书武籍。
看的津津有味。
祁余不疑有他,云长欢本就是将门之后,十岁之后才回的云相府坐起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
云长欢十岁以前都是在卫国公府住的,卫国公府光是国公夫人都会些拳脚功夫,更别提云长欢自小便开始学习了。
天资尚可,如今也有了内力,体内有真气流动。
祁余眉眼舒缓下来,带着刚沐浴后泛着水汽的身子贴近云长欢,从她手中把书抽出来拿在手里看。
“娘子想学武,为夫教你可好?”祁余翻着云长欢手中的书,这锻体决倒是适合自家娘子修习。
“好啊,先把我的鞭子给我。”云长欢蔫蔫的答应,听到祁余说教自己,心底又是满满的嘲讽。
都说祁世子弃武从文,称为受天下读书人推崇的祁世子,可实际上,人家祁世子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连云长欢的鞭法,剑法都还是祁余亲自教的。
现在连适合女子练习的锻体决都还会。
偏这男人在外面装作一只什么都不懂的猪!
扮猪吃老虎!
可是害苦了那些老虎。
听到云长欢满满的怨气,祁余不由的笑出了声,捧着云长欢的脸爱怜的亲了下,“娘子,过两日为夫寻一个更好的给你如何?”
寻常的鞭子,如何配得上自己放在心尖尖的人?
“这可是你说的!”云长欢点点头应了下来,又从祁余手里拿过书来继续看。
没了想要再理祁余的心思。
就那么靠在祁余怀里。
祁余也不闹,静静的陪着她,按照两世的年纪,祁余早就过了那个闹腾的年纪了。
身子还是年轻的,灵魂却是老了。
而他的小妻子还是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
最后见小妻子是困乏了,才出言提醒,让她把书放下去歇息,明日还要入宫谢恩。
云长欢打打哈欠,无奈的瞧着祁余,“夫君,你还真是老气横秋的,为妻都以为自己不是嫁了一个夫君,而是又给自己找了一个爹!”
半点激情没有。
感觉都过了老人说的七年之痒了。
祁余眉尖一抽。
老?
他哪里老了?
娘子莫不是对自己有什么错误的认知。
自己才二十一岁,怎么就老气横秋了?
瞧瞧男人就是这样,能允许自己调侃自己,却容不得旁人说自己一下,尤其是“老”这个刺耳的字眼,更是提不得半分。
“娘子,为夫不过就大你五岁,怎么就老了?”祁余恨恨的用手扣住云长欢的下巴,咬牙切齿。
云长欢被迫去看祁余,眨了眨眼,“是很大啊!难道你不觉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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