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车夫的声音,萧云说停下了与师傅的说笑,打开车帘来问道:“怎么了?”
“小姐,前面那匹马上好像还驮着一个人!”见萧云说冒出头来,车夫用手指着前方的那匹黑马道。
萧云说顺着车夫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前方有一匹黑色的马儿,而马的背上还驮着一个人,萧云说对车夫道:“大叔,你把马车停下来,然后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听得萧云说的吩咐,车夫把马车停了下来,才跳下马车,向马的方向走去。
车夫走到那匹马的旁边,看了看被马儿驮在背上的人,竟然是一女子,车夫自然是不认识的。
他跑了回来,到萧云说的身边时说:“小姐,前面驮在马背上的是一红衣女子,她还活着!”
“嗯?那你去把她带来,放到我的马车上,我去看看。”萧云说觉得,怎么会有人无端端的被马儿驮着跑到这种地方来?
莫不是有什么难事?
这般想着,便吩咐车夫去把那人带来。
她不管那人是谁,只要是遇到她了,她就不可能见死不救。
车夫回萧云说一声:“是。”
才又跑过去。等车夫走过去了,公孙启才道:“丫头又要多管闲事了?”
“师傅,医者父母心,这可是你告诉徒儿的。”
公孙启一愣:“好吧!那你去吧!”
“嗯!那徒儿去了。”萧云说从不曾忘记,公孙启从小到大教导过她的那些做人的道理。
她只和公孙启说了这句,就已经掀开马车帘子走出去了。
等到车夫把他口中所说的红衣女子扛过来,放到萧云说的马车上后,才说:“小姐,好了。”
“嗯!我进去看看。”萧云说撩起马车帘子就要进去。但,当她看到马车上所谓的红衣女子时,当场一愣,心想:怎么会是她?
这不是萧云说他们当初回萧家堡的路上所遇到的人吗?萧云说可还记得,这所谓的红衣女子,可不就是韩非鱼吗?
看到这一幕,萧云说顿了一下,才又径直走进马车去,开始给韩非鱼检查起她的身体状况来。
只是,在萧云说给韩非鱼探脉搏期间,萧云说居然发现,这韩非鱼怎的也染上瘟疫了?
韩非鱼不是那韩千宿的妹妹吗?
怎的这韩千宿还任由他自己的妹妹在这样的区域行走?要知道,如今的钧县,那可是重灾区,像韩非鱼这种受过重伤没有痊愈的人,是不可以随便出入走动的。
叹一口气,萧云说在车上翻了翻她之前准备的药草,然后拿着走了出去,在外面找了个石头把药草捣碎,接着又拿着捣碎的药草回到马车内,用丝帕包起,对准韩非鱼的口中拧干,让丝帕上的药汁顺入流进韩非鱼的口中。
因为在野外赶路,所以没有那些所谓的餐具物品可以使用,萧云说也只能用着这个方法。
做完这一切,萧云说才对着一直站在她马车外的车夫说:“大叔,我们启程吧!你过去跟师傅说一声,我在这里照看这位姑娘了!”
“是,小姐。”
随后他们的马车又开始缓缓上前去,一切都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
可就在他们才离开那里不久,韩千宿和从岩也一路策马奔腾地匆匆赶到了那里。
只是在他们赶到那里的时候,才发现只剩下韩非鱼的马儿还在原地吃草了,马背上的人儿,此时已经不知去向。
这一发现可把韩千宿给急坏了,他们二人纷纷从各自的马背上跳下来,又各自在原地找了一圈,最终还是没能发现韩非鱼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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