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千宿咬着牙,忍着痛对萧云说扯开嘴角微微一笑说:“无碍,韩大哥可是个练武之人,怎么能有什么事呢!可是,云儿可是答应我吗?”
“什么都不用说了,先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先。”
萧云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巧妙的闭开了,韩千宿有一丝的失落,但还是依着他扶起向屋里走去了。
而刚刚,从岩正在给他包扎伤口,可能力道控制得不够好,碰触到了他的伤口了。此时,从岩对着一旁的萧云说说:“萧姑娘,包扎好了。”
“好,你……”
就在萧云说正要说出什么的时候,韩非鱼从外面进来了。她匆忙的走到了萧云说的跟前,突然间拉着她的手说:“云说,我求求你,你想想办法去救救他好不好?”
这是韩非鱼自从韩千宿受伤以来,第一次这般对萧云说说话,萧云说还在懵圈当中,韩非鱼却又说:“云说,现在中山国的大军正在向龙城进发,很快就会攻破城池的,我求你了,求你去救救他吧!什么家国大事,我也不懂,也不想懂,我只是不想他死而已,算我求求你了好不好?”
“……”
萧云说没有马上回答她,而是想,中山国大军进发,兵临城下。而燕北尘此时又在边关奋战,根本就没有办法分身回王都救援。
那么,难道这一次北燕国就真的是要面临灭国的危险了吗?
可怎么办?燕北尘,他难道就真的不能从她的生命中消失吗?为什么要一次次的来侵扰她受伤的心?
萧云说进入到了自己的思绪里,没有理会一旁的韩非鱼。所以韩非鱼也是着急,并且急得快要哭了说:“云说,我知道你恨,不仅你恨,我也很恨呐!可是这一次,你若是不救,他真的是会死的。”
回过神来的萧云说问:“如果以盟主令召集各大门派前来支援会怎样?”
“若是以前可以,可是现在,盟主他昏迷不醒,盟主令无他允诺,任何人都动不了。”
这话是从岩说的,他把盟主令若非韩千宿亲发,是不管用的事实告诉了萧云说。闻言,萧云说却说:“难道国家大事还没有一道命令来得重要吗?我等练武之人,如果不是用来除暴安良,捍卫家国,那习武又有何用?”
萧云说明显有一些不能理解,可是从岩却说:“各个门派愿意援手,自然不是盟主令可以阻挡的,可是这跟发盟主令是两回事,正所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要不然,人人都能发盟主令,那还不得天下大乱了吗?萧姑娘,你要明白这一点。”
闻言,萧云说也知道自己刚刚是过于偏激了,她抿了抿嘴,然后才说:“是我太着急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从岩知道萧姑娘的意思,不过现在,咱们也只能祈祷各大门派都是自己为国为民出一份自己的力量了。否则,国将不国,何以为家呢!”
萧云说也知道事情的严峻,她对韩非鱼说:“非鱼去备马,我们一会出发去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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