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萧云说这般在心中默念着的时候,此时正在不远处的一条街道上走来的燕北尘,突然间伸手捂了一下胸口,似极痛苦的样子。
一旁的逐日也是急忙上前问:“王爷,你怎么样了?”
“无碍,就是突然间觉得心口发闷了一下而已,没有什么特别的。”
“……”
见燕北尘这突然的胸闷,逐日也是担心,便问:“王爷,可是之前的毒没有解好吗?”
“不会,本王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
是啊!燕北尘自己清楚,自从这次醒来时,他就发现,有许多的问题都联系不到点子上。有时候明明都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结果,可就是不知道这个结果是从哪儿来的。
脑子里一片空白,似是丢失了什么特别珍贵的东西一般,让人不禁心中慌乱不已。
这种莫名的心痛,燕北尘很觉得奇怪,也很不喜欢。继续往前走着,可迎面而来的,却是萧云说和韩非鱼一行人,护送着韩千宿回幽圣殿的队伍。
逐日也是一愣,过后他侧头看向了燕北尘,见他似乎没有什么异样,就像这些对于他来说,是一件最平常不过的事情了的样子。
燕北尘和逐日二人从街道的这头走去,而萧云说他们一行人从街道的那头迎面而来。
韩非鱼和从岩坐于马上开路,他们二人的后边才是坐于马车上的萧云说和韩千宿,再有才是那些幽圣殿的武士们尾随着。
街道的吵闹声,都给他们彼此增添了一丝离别的助力。走在外面的燕北尘,不记得车内人的模样;坐在车里了萧云说,看不见外面的人匆匆走过。
彼此生生错开的瞬间,犹如从未发生过一般,看得众人均是一愣,不明白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了。
特别是韩非鱼和从岩,在看到燕北尘和逐日两个人从对面走来时,就算再怎么不情愿,也还是向他点头示意了。
但是让他们更为奇怪的,却是燕北尘也只是对着他们轻轻点头示意,便又不急不缓的从他们的身边走过了。
随在燕北尘身旁的逐日也是在认真地看着,仔细的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
可最终,逐日均看不出燕北尘那脸上有过任何一丝不同的波澜,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暗想:这萧姑娘可真是厉害,如今这般,王爷是真的不记得她了……
路过马车旁时,寒风阵阵,把马车的车帘一阵阵荡着掀起,坐于马车内照顾着韩千宿的萧云说,逐日都能清晰看到。
可是燕北尘却犹如从没来过一般,匆匆的与萧云说擦肩而过,大步流星的走了。
而萧云说也因为眼睛看不见,再加上街道上的喧闹,所以她也没有去感受到燕北尘的从身边走过。
这或许还有另外的一个原因,那就是她想断了过去,索性不去理会外面的纷纷扰扰吧!
如此生生相错,将彼此推向了远方。
看得逐日是着急不已,待到逐日再回头去看时,萧云说他们都已经快要消失在城门口了。这时,却听到了燕北尘的声音传来:“逐日,韩千宿身受重伤了,那在马车内照顾着他的女子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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