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经他这么一问,那林子落的手下却反问了他:“没有啊!难道这些黑衣人当中,应该有我们认识的人吗?”
“……”
他的反问,让逐日觉得今天晚上的这场阴谋,才只是一个开胃菜一般。
那么,接下来还会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呢?
逐日心情沉重,林子落不明白逐日话中的意思,因为这整个过程他都没有参与过,所以没有什么话语权。
如此,逐日也只好说:“算了,一切等王爷醒来了再说吧!我先送王爷回府,这里就交由林公子来处理吧!”
“好,你快送他回去吧!”
逐日跳上了车撵的驾驶位置,驾着车撵离开,向着燕王府的方向而去。
看着他们走远,林子落才开始叫着他的人清扫战场。
这一个夜晚,几乎要让所有的人都全军覆没,这到底是谁的阴谋,似乎已然没有表面上的这么简单了。
逐日赶着车撵回到了王府,唤管家来把朝阳带回了西院安置,便命人将她看管起来。
然后他才带着燕北尘回到的砚楼,为他去掉了身上的湿衣服后,才让他躺到了床上去。
逐日自己也是浑身湿透,他自己也需要去换身衣服了。
看了一眼床上躺着并不安稳的人,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就向着门外走去了。
在距离王府相较远一点的韩府里,此时众人皆是慌乱不安,因为大夫都进韩千宿的屋里去许久了,就是不见出来。
韩非鱼和从岩,以及久不见来韩府了的柳月,管家,所有的人都站在了门口焦急的等待着。
一直在盯着跟前的那道门看,这时,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了,大夫从里面出来时,面色更是异常难看。
而在大夫打开门来的瞬间,韩非鱼也是一个箭步的上前去问他:“大夫,我哥他怎么样了?”
“唉……实在抱歉,你们还有另请高明吧!病人伤及心脉,老夫也无能为力了。”
听得大夫的一声长叹,韩非鱼立马就火大了。她一激动,上前就提着大夫的衣襟说:“你说什么呢!快回去救我哥,救不醒他我要了你的脑袋。”
看着眼前蛮横无理的韩非鱼,大夫也是气结,他大吼了一声:“你这小姑娘,怎么还蛮不讲理了?实话跟你们说吧!病人若是在这二十四个时辰之内找不到更好的方法来救治,那么你们就等着给他办理后事吧!哼!”
大夫甩了甩袖子走人,而韩非鱼却想上前去揪住他,幸得从岩一把拉住。
看着大夫走远,一群人才走了进去,都想要进去看看屋里的人。
韩非鱼跑到了跟前,在韩千宿的床边坐了下来,抓着他的手急切地说:“哥哥,你会没事的对吧?你不会丢下非鱼一个人的对吧?从小到大,你都那样迁就我,那么这一次,就允许你多睡两天,两天过后,你可一定要醒来啊!”
韩非鱼只要一想到,从小到大,自己每一次都只有惹韩千宿生气的份,每一次都只有给他招惹了许多的麻烦。
心中不由伤痛地说:“哥哥,只要你好了,那么从今天开始,非鱼定不会再惹你生气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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