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昨日无聊的某侯爷又去了红庄,让老鸨安排美人作陪后,他就先上楼去了。他是红庄的常客,腰包里有的是银子,所以在红庄还有他长期租赁的房间。他刚进房还没来得及掌灯,突然从背后窜出一个女人紧紧的将他抱住。那女人一抱上他就在他身上乱摸一气、甚至整个身子在他背后磨蹭撩火。
他以为是红庄安排的美人,所以在黑漆漆的房间里,不仅没觉得不对劲,反而还觉得特别刺激。虽说在做事的过程中他也发现不对劲,可想到红庄时不时会弄新人进来,所以也就释然了。许是因为对方是初次,所以他还多要了两次,也正是因为自己太疯狂的缘故,竟然忘了给那女人吃药了。
翌日一早,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没人,于是就把老鸨叫了过来,想让老鸨把人领来,好让她服下避子药,顺便再看看对方模样,要是长得让他满意呢,他就多宠幸她几晚。虽说对方经验不足,可味道还让他满意,难得遇到一个让他在床上失控的女人,不多宠幸宠幸怎对得起自己?
可当老鸨来了之后,老鸨居然告诉他昨晚跟他睡的女人不是红庄的。原本老鸨安排了美人到他房中,结果那美人在门外听到屋里有动静,于是就去告诉了老鸨。佟子贡的身份老鸨也不敢轻易得罪他,得知他自己带了女人到红庄,而且还在兴头上,于是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忍了。
听到老鸨一说完,而且很确定对方不是红庄的人后,佟子贡顿时就惊呆了。当时他的第一反应就是遇鬼了,而且还是个很对他胃口的女鬼。
可是当他看到床上那刺眼的落红时,他又甩甩头,表示不可能。鬼怎么可能有落红?!
他花银子让老鸨帮忙查人,可查遍整个红庄也没听说昨夜有陌生女人来过。红庄是啥地方,正常女子都避之不及,哪有人跑到这里来给人白睡的?
佟子贡懵了,石化一般在红庄呆坐了好几个时辰。他是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越想越觉得头大、越想越觉得气愤……
他就这么被一个陌生女人给睡了!
最主要的是对方还没服用他的避子丸,就这么带着他的种跑了!要知道他那些避子丸都是从三爷手里花高价弄来的,专门给那些他睡过的女人用的,目的就是不让那些庸脂俗粉偷他的种,他佟子贡的种可不是一般值钱的。
现在好了,人偷了种跑没影了,他找不到人不说,最懊恼的是还不知道对方长何模样……那女的要是长得跟歪瓜裂枣似的,那不是坏他的种么?
这不,吃了这么大的亏、受了如此大的委屈,他实在找不到地方倾诉了,只能跑这边来找安慰了。
听完他诉说的过程,楚雨凉倒在晏鸿煊怀中,捂着脸再次忍不住失笑。
艾玛,这年头,浪荡公子都要列贞节牌坊了!
就连晏鸿煊都有想脱靴子砸他的冲动,嘴上尽管没弯损好兄弟,可心里还是暗骂,活该!
为了安抚某侯爷受伤的心灵,楚雨凉今日大方了一把,让其在楚府留下用了晚膳。
某侯爷通过一下午的时光,倒也慢慢开朗起来。
确定他不会因为‘失种’轻生后,夫妻俩才将他送出大门。
憋了一天,夫妻俩一回房,楚雨凉抱着晏鸿煊就止不住的狂笑,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同是憋了一天,晏鸿煊也是忍俊不禁的笑出了声。
对于今天的事,夫妻俩都没当个正事,不是不关心某侯爷,实在是某侯爷的生活太不检点了,若是他睡一个女人他们就得关心一次,那他们关心得过来不?
而且还是女的主动献身,这就更加不好评判了,你情我愿的事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们笑,是因为某侯爷的反应,明明是他占了便宜又坑了一个女人,结果他还搞得像个贞节烈女一样、还找安慰,这能不让人起笑?
夫妻俩笑过也就过了,谁都没把今天的事放在心上,甚至从来没想过风流不羁、无耻没下线的某侯爷这辈子居然就载在了这么一件事上……
这日清晨,楚雨凉用过早膳后就在花园里散步。如今的她大腹便便,连起身都困难,她自己都说自己越来越像个球,偏偏身边某爷玩她这个‘球’玩得不亦乐乎。
因为肚子越来越大,她现在也不敢久坐,每日膳后都会在花园里走走。
就在晏鸿煊牵着她的手走了一圈准备让她去凉亭里歇歇的时候,突然三德前来,一边呈上一份烫金的请柬一边禀道,“大小姐,有人将这份请柬送到守门侍卫手中,说是交给您的。”
楚雨凉有些诧异,刚准备伸手,但身旁某爷已经出手了,并打开了请柬。
看着自家男人微变的脸色,楚雨凉更好奇,立马伸长了脖子,“爷,谁送的?”
晏鸿煊突然合上请柬,朝三德递去一眼,“你先下去。”
三德应了一声,赶紧退下。他们这位王爷姑爷看似好说话,实则是个小心眼。别以为他不知道,就因为他是个男人,所以王爷姑爷一直都不待见他。
三德一走,楚雨凉赶紧拿过请柬,“爷,谁送来的……云娘?”愣了愣,她朝身侧皱眉,“爷,云娘又送请柬,是不是又有啥事?”
她记得上次云娘送请柬,让他们知道了王元武的藏身之所,并且还知道了楚金涵和楚菱香不是楚家的骨肉这个秘密。这一次她又送请柬……难道又有啥秘密要告诉他们?
晏鸿煊将请柬夺了回去,冷着脸正准备撕掉。
楚雨凉赶紧抓住他的手,不解的问道,“爷,你撕它做什么?”
晏鸿煊眸光突然溢出一道冷光,“她找你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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