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剪刀布——”
随着自己的喊声落下,楚雨凉僵愣的盯着对方的剪刀手,此刻的她都想用自己的‘布’将他拍晕算了。
“晏鸿煊,你作弊!”
“嗯?”晏鸿煊垂眸看着自己的手。
“你一个大男人,好意思出剪刀手么?”楚雨凉红脸怒道,“不行,这局不算!”
晏鸿煊唇角狠狠一抽,险些吐血,“……”就三种出手招式,还是她自己制定的规矩,难道男人就不能出剪刀手?
“不算不算……”楚雨凉把身上的被子裹得紧紧的,开始耍赖,“必须得重来,男人出剪刀手丢人。”
打死她也不会承认这一局自己输了,要不然,她就真正的把衣服裤子都输光了!
看着她赖皮劲儿,晏鸿煊俊脸一沉,直接伸手将她捞到自己腿上,然后被子一掀,将她身上唯一的遮羞布给撕裂,然后扔出了床外。穿这些东西她也不怕勒得慌!
“晏鸿煊……唔……”楚雨凉刚准备抗议,嘴巴就被堵住。
“愿赌服输,为夫可没强迫你。”晏鸿煊放开她的唇,眸光灼热的瞪着她。
“……”靠着他火热的胸膛,楚雨凉脸红成了猴屁股,都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了。
当那性感的薄唇再次覆上她时,她下意识的掐住他结实的臂膀。
“放心,为夫有分寸。”晏鸿煊在她耳旁轻道,似是为了证明自己是真的不会乱来,他双手没那么急躁的撩火,反而是耐心十足的安抚她……
翌日
楚雨凉又赖床到晌午才醒。
好在夫妻俩平日里没什么事可做,何时睡何时醒都是他们说了算。
加之楚雨凉怀孕本就嗜睡,所以想睡到何时都是看她心情。
眼看着岳嬷嬷都将午膳摆上桌了,床上的女人还蒙着被子装睡,晏鸿煊哭笑不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他敢保证他昨晚绝对不过分,也不知道这女人别扭个什么劲儿。
看着夫妻俩一个坐在床边、一个赖在床上,岳嬷嬷还以为两人又吵了嘴,担心饭菜凉了不好食,于是她上前帮晏鸿煊说道,“王妃,饭菜快凉了,您现在怀着身子,要按时用膳,这样才能对身子有益。”
楚雨凉在被子里‘嗯’了一声。
岳嬷嬷等着她露脸,结果她半响都没动静,有些不解的朝晏鸿煊看去。
晏鸿煊尴尬的用拳头抵着薄唇轻咳了一声,然后朝岳嬷嬷轻道,“岳嬷嬷,你先出去吧。”
他知道这女人在别扭什么了,不就是划拳输了么?
被子里,楚雨凉那是真尴尬,昨晚还没多大感觉,今日一想到自己衣服裤子都输光的样,她是真觉得没脸见人了。
她发誓,这辈子都不赌了!谁再赌谁是王八!
“你若早些起来把午膳用了,下午为夫带你去见韩氏。”正犹豫着要不要见人,突听被子外传来某爷的声音。
楚雨凉一听,赶紧把被子掀开,“真的?”
许是捂久的缘故,她面色潮红,眼眸清澈,根本就没一点睡意。晏鸿煊扬着薄唇,只觉得心情无比美好,爱极了她这般七分动人、三分傻气的摸样。
掀开被子,他伸手直接将她身子捞了起来——
午休的时间,夫妻俩磨磨蹭蹭的出了门,晏鸿煊先是让车夫赶着马车在京城里转悠了好几条街,然后才让他把马车往安定候府赶。
印象中,楚雨凉这还是第一次到安定候府,有些诧异,但也猜到一些原因,只不过因为车夫是楚府的人,所以在马车里她什么也没问。
许是知道他们夫妻二人会来,佟子贡早早的厅堂里等着,楚雨凉见到他的时候,客位上都已经摆好了茶水点心,甚至还有她最近常吃的酸梅子。
尽管对这位风流的侯爷不怎么待见,但楚雨凉还是惊讶他的体贴。
想着平日里某侯爷到他们家不拘小节的样子,她也没客气,两个男人说话的时候她同样是该吃就吃、该喝就喝。
“弟妹,本候府中的茶水如何?”
楚雨凉刚端着茶杯抿了一口,正感叹这茶水清甜可口时,突然听到问话。
她斜睨了一眼主位上,慢条斯理的把茶杯放下,撇嘴道,“一般般。”
似是不满她的评价,佟子贡突然蹙眉,“怎会一般?”
楚雨凉耸肩,“我一个粗人,只知道这茶水是解渴的,对品茶可不在行。”
佟子贡嘴角微微一抽。好吧,他承认她说的是实话。
这是楚雨凉第一次到安定候府,少不了去打量四处。说实话,这安定候府比贤王府还气派豪华,就连做事的人都各个美若天仙,从这些做事的美人身上,似乎都能证实某侯爷平日里风流不羁的德性。
三个人在厅里坐了没多久,佟子贡就把四下的人都遣了,然后亲自带着他们往后院去。
对于韩娇为何被关在安定候府,楚雨凉尽管诧异,可也没当着佟子贡的面多问,但进一步又证实了这两个男人私下的‘基情’不一般。
韩娇被关在一间地牢里,他们去的时候人是醒着的,脸上的易容没有了,恢复了她那美艳的容貌。
佟子贡把夫妻俩领进地牢就主动离开了,甚至把看守地牢的人也叫走了,似乎是不想打扰夫妻俩和韩娇的见面。
看着被绑在石柱上的韩娇,楚雨凉没生同情,只觉得解气。
“楚雨凉,你这个贱人,赶紧把我放了,要不然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一见到夫妻俩,韩娇就很激动,本来还有些可怜样,但一瞬间美艳的脸就变得让人可憎可恨。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