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鸿煊从她锁骨上抬起头悬在她上方,炙热的黑眸就跟洒了火种一般,又深邃又灼人,“这次先放过你,待你身子干净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楚雨凉抱着他的脖子不敢动也不敢再出声。他身上的温度高得烫人,她是真担心他一不小心失去理智真来个浴血奋战,这男人的需求向来很大,若把他当正人君子那就是大错特错。
“我就和你开开玩笑的,你何必当真嘛。”窝在他颈窝里,楚雨凉小声解释道。
“谁给的搓衣板?”晏鸿煊瞪着她后脑勺,逼问道。
“这个……这个……”楚雨凉很纠结,“这个能重要吗?”
晏鸿煊捧着她的脸,严肃的‘嗯’了一声,语带命令,“说!”
楚雨凉汗,“你、你想怎样?”
晏鸿煊咬牙,“本王要把他扒了扔大街上!”找死,敢给她女人这种东西!
楚雨凉抹汗,眼珠子一转,突然手指着房门,“爷,快看——”
晏鸿煊下意识的扭头。
楚雨凉猛得将他推倒一旁,并快速的溜到床角。
晏鸿煊回过头,看着逃掉的女人,险些吐血。
“爷……”楚雨凉指了指刚躺过的地方,表情跟吃了苦瓜似的,“你看,都侧漏了。”
晏鸿煊低头,看着床单那抹刺眼的殷红,先是一愣,随即起身,并将她抓到自己身上趴着,果然,连裙子上都是血。
叹了一口气,他又一巴掌朝那屁股拍了下去,“笨蛋,为何不早说?”
楚雨凉嗷嗷叫,“你别打啊……再打漏得更多……”怨她咯?分明该怨他!重的跟什么似的,还把全身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压也就算了,还又亲又摸的撩火,她又不是性冷淡,那感觉一来……她能控制得住?更何况,这月经带就那么窄一点,除非她坐在一个地方一动不动,要不然哪有不漏的?
要不是她屁股上那团血,晏鸿煊当真想对着她屁股咬上一口。来葵水了也这么不安分!
最后……
还是岳嬷嬷进来换的床单,然后楚雨凉又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这次她规规矩矩的坐在床上不动了,想到刚才岳嬷嬷看到床上那滩血的表情,她到现在脸都是臊热的。其实她很想跟岳嬷嬷解释他们什么都没做,就只是摸摸搞搞而已,可想想,她觉得又不好意思开口,人家都没问什么,她这么主动的解释岂不是越描越黑?
看着依靠在床头看书的男人,干坐了片刻,楚雨凉把身子挪了过去,从他手里把书夺到自己手中,“爷,问你个事。”
“嗯?”晏鸿煊掀了掀眼皮,低声应了一声,倒也没把她手中的书抢回去。
“你不是说太子殿下会不能人道吗?怎么他就一病不起了呢?”她现在想到他之前说过的话,所以对太子的病有些疑惑不解。难道他还加了其他的‘料’?
晏鸿煊抿着薄唇将她肩膀搂住,也不敢把她往身上抱了,不是不想抱她,只是抱着抱着就会忍不住想动她,偏偏她现在来了葵水,到最后苦得也是他。
看着她充满好奇和不解的脸,他轻道,“他不过是假病罢了。”
“啊?”楚雨凉有些惊讶,“假病?你是说他的病是装的?”
晏鸿煊嘲讽的勾唇,笑而不语。
楚雨凉来了兴致,赶紧去拉他的手,“爷,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给我说说呗。你咋知道太子是装病的?”
见她追着问,晏鸿煊这才附在她耳边低声道,“我在他香炉里放的东西他若用过,初期会有头晕目眩之感,但几日后这种症状会好转,只不过无法像正常男子一般同女子行房。”
楚雨凉眨着眼听他解释,“只是不能碰女人而已,那他为何称病?”
晏鸿煊低笑的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想必他是想掩人耳目罢了。”
楚雨凉‘哧’的一声笑了起来。
太子这一病转眼就过了半月。
这一日楚云洲同几名大臣又被晏傅天宣去了御书房议事。
坐在龙椅上,晏傅天威严冷肃的脸上难得显出一丝心烦意乱的情绪,“众位卿家,太子已病多日,如今仍不见好转。众卿家都是见多识广之人,今日朕宣你们来,就是想听听众卿家的意思,不知众卿家可有好的良方推举?”
几名朝中大臣面面相觑,都无措的摇头叹气。
楚云洲看向身侧一名年迈的大臣,拱手问道,“丞相,前不久你不是向皇上推举江湖上有名的‘鬼医’吗?”
那丞相姓冯,同楚云洲一样辅佐了两代君王,只不过楚云洲是先皇钦点的大将军,而这冯志成是晏傅天登基后钦点的丞相。听到楚云洲的问话,冯丞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楚将军有所不知,这鬼医在江湖上赫赫有名,我们也多方打听了他的下落,但却无人知道他的行踪。”
楚云洲‘哦’了一声,随即又道,“不是说张榜悬赏吗?难道也没有引出鬼医?”
冯丞相摇头叹气。
晏傅天安静的听着两人对话,等两人说完了,才看向楚云洲,“楚卿,对太子的病,你可有良方推举?”
楚云洲面向他,拱手正色的回道,“回皇上,臣无能,并无良方推举。这些年,臣南征北战,一直都和军中将士在一起,对这些事了解甚微,还请皇上见谅。”
“罢了罢了。”晏傅天有些不耐的对他抬手。
有一大臣突然站了出来,“皇上,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晏傅天拧眉看向他,“张卿有何话直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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