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霜突然眼前一亮,迅速从化妆柜里掏出了两根皮筋,凑到余徽面前,抓起她的粉色长发三下五除二的就绑出来了两条长马尾。
嘴角挂起了愉悦的笑意,之前余徽怎么都不肯让余霜扎出这种发型,说太幼稚,被余霜逼急了还会说正常人哪有顶着方向盘的啥的怪话。
今天可算是给她逮到了机会,不得不说这个双马尾造型在她脑海里可是想象了好几种画面出来,等到真呈现出来以后,余霜还是感觉自己的少女心都要融化了。
肉嘟嘟脸颊在没有长发衬托之后就变得不显眼了,反而有种小圆脸的感觉,一双大眼睛雾蒙蒙的,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一脸无辜,余霜感觉自己都要流鼻血了,实在太萌了吧!
余徽眨巴了下眼睛,突然傻兮兮的笑道:
“嘿嘿嘿,余霜阿姨,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
“余霜~阿姨?!!!”
余霜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大眼睛毫无焦距的余徽,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此时的她只觉得自己被万箭穿心而过,俗称气的莱疼。
余徽伸出跪压着的腿,一只穿着白丝短袜的小脚先踩在了地板上,扶着沙发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就朝着余霜走去。
一头槌顶开了愣在原地的余霜,走到桌前,双手捧起了桌上的红酒瓶。
“阿姨!干杯!”
说着樱唇对着瓶口仰头就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嘶……!死丫头你疯了?不知道这个不能乱撞的嘛!不对!你不能这样喝!”
余霜揉了揉被头槌撞的十分疼痛的胸口,这次是真的莱莱疼!上前一把就夺了酒瓶,看着没了大半的份量心疼的要命。
这可是她藏了很久的好酒,今天太开心才狠下心拿出来喝的,虽然不是不能喝完,但这种灌开水的架势实在是太拉血压了,她承受不住啊!!!
余徽眼见自己的酒被抢了,小手叉腰:“小气鬼!哼!”
本来也喝了点的余霜一看这场面只觉得身体里鬼火乱窜,气不打一处来,上前拽住余徽的手就往卧室了拖:
“臭丫头!滚去睡觉,一会我给你擦一下身体。”
余徽赖在原地不走:“我不!”
“去!”
“我就不!”
余徽头摇的就和拨浪鼓一样,看着甩动的两只马尾,余霜下意识的拽住了一根,对面的小人直接僵硬在了原地,委屈巴巴:“疼!”
方向盘?
余霜心里头闪过了这个念头,另一只手也不拽着她的胳膊了,顺手抓住了另一根马尾,轻而易举的就把人领到了卧室里。
把人往床上一推,余霜顿时松了一大口气,突然一只白色的东西冒了出来踏在了她的脸上:
“你起开!”
余徽伸长了脚丫踩在了对方的脸上用力的推着,但是她精神世界里以为的用力只不过是在余霜的脸上摩挲而已。
铁青着脸扯下了在脸上作怪的小脚,此时被她握在手里还不停的扭动,余霜很想抓着人来一个翻身,然后赏她几百个大比兜子打个屁股开花。
但这是自家妹妹,只能心里不停的默念着不生气不生气,打死了要赔命。
一边捉起一只扯掉短袜,解开身上的外套挂起来,袜子拿出去丢进了洗衣机里,在洗手间接温水的时候余霜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巴掌。
吃饱了撑的喝什么酒,结果现在惹出个娇气包,害的自己澡都不敢洗还得伺候别人洗漱,干!
等到余霜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床上的人已经打起了鼾声,呈大字形趴着,活像是一只睡的正香的小猪。
第二天一大早余徽迷迷糊糊的爬起来靠在床头,揉着自己的眼睛,感觉浑身软软的没有什么力气,头发也扯的疼,伸手摸了摸从头上抓住个东西,另一只手也下意识的摸索了一下。
抬起手看着两只手上的马尾辫,余徽陷入了沉思,怎样才能让一个大姐姐破防?在线等,急!
mmp趁我睡觉给我绑双马尾,这女人已经hetai到无可救药了。
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洗漱顺便把双马尾给拆了,穿鞋的时候余徽瞬间僵硬。
入目可见的是一双包裹着白丝的修长双腿,还有黑色的jk格子裙,余徽瞪大双眼蹦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落地镜前。
一个眉眼间蕴含着浓烈的煞气,绑着双马尾的粉毛jk少女出现在了镜子里,精致白皙的脸蛋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变色速度之快就连红温波比都得甘拜下风,等到余徽怒气冲冲的冲出自己的卧室寻找罪魁祸首的时候,人早就溜之大吉了。
打开手机准备和自己亲爱的堂姐进行亲切友好的问候,点开vx,对方已经发了几十图片过来,全是余霜昨晚抱着回本想法给余徽换的各种白丝黑丝jk的照片。最底下还留着一句留言:
“这是对于你昨晚伤害到我脆弱心灵做出的轻微惩罚。对了,头发就别解了,我还有拍了一套小裙子的没发出来哟~”
“可恶!!”
余徽感觉自己已经被气到爆炸,竟然在自己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被自家堂姐当coser给使用了。
拍就算了,**的拍我我自己我没看过,这河狸嘛?敲里吗!!!
余徽在家没开直播rank了一整天,直到余霜回来都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余霜也鬼精鬼精的,知道今天自己肯定别想吃到自家小妹亲手做的饭。
所以在路上打包好了带回来,她倒是想的开,少吃一顿不算什么,能搞到两套自家妹妹写真做珍藏,血赚了好吧!
这也是昨晚余霜气呼呼的给余徽换衣服的时候突发奇想的,直接让本来血亏的服侍变成了个人换装秀场,她赚麻了好吧。
余霜进门一把搂住了靠在椅子上打游戏的余徽脖子:“哎呀别生气嘛!谁让你昨天耍酒疯对我又是踢又是踹的,还用头撞我,现在胸口还疼呢!我就是气不过惩罚你换两件衣服补偿我而已。”
余徽转头目光狐疑的看着她:“真的?我有耍酒疯?”
余霜正色道:“我骗你干嘛!不信我等会给你看看,你都给我撞青了!”
余徽冷笑一声:“你当我三岁小孩呢?还撞青,我头上有犄角撞你?”
余霜扭捏了一下小声说道:“我里面是有撑形态的架子的~”
余徽一听脸一下红了起来斥道:“真搞不懂你们女人怎么想的,该多大就多大,还欺骗别人感情。”
余霜白了她一眼酸道:“你大你说的都对!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唉,女娲娘娘偏心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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