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华夏…战神?”
管家的牙关打颤,脸上尽是惊恐。
朱雀后面的话,他已经听不清了,因为只是华夏战神这四个字,就已经直接将他吓傻。
朱雀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
而是伸手指向周围的一众守卫,头也不回的命令道:“把他们全部控制起来,剩下的跟着进去!”
说完,便和苏北朝着大门内悠然走去。
“是!”
队长高声回应,指派了几个战士,看守已经吓傻的守卫。
然后带着剩下的人,紧紧的跟在苏北和朱雀的身后。
庄园内,褚咏志依然在茶台前,状态悠然的品着茶。
身旁站着几十个黑衣守卫,褚思聪则是站在他的身边。
这几天由于外面想来解救王再兴的人越来越多,所以褚家也加大了自己的守卫力量。
褚咏志将泡好的茶倒进茶碗中,正准备抬起喝上一口。
不远处却突然传来战部队员轰然的脚步声。
随即苏北洪亮的声音传来:“褚咏志,你已经狂妄到这种地步,我看你是找死!”
闻言,褚咏志拿着茶碗的手一抖,赶紧抬眼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看去。
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从脚步声就可以判断出来,对方人数不少。
而且他们已经进来,就说明,门口那上百个守卫,已经被控制或者解决。
想到这,他的头皮不禁有些发麻。
很快,苏北和朱雀两人便带着大部队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特种部队的队员训练有素,根本不用朱雀和苏北吩咐。
便直接抬起手中的步枪,指向了一群黑衣守卫。
众守卫心顿时吓的肝胆欲裂,没有丝毫犹豫,便直接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他们作为褚家的守卫,平时没少干仗势欺人,打架斗殴的事。
而且褚家的选拔很严格,其中也不乏一些散打冠军。
但是面对这些训练有素的铁血战士,他们根本没有一丝敢反抗的心思。
朱雀大步上前,从口袋中拿出战部徽章。
举在面前,大声喝道:“敢对战部的长官不敬,罪该万死!”
褚咏志双眼盯着朱雀手中的徽章,上面的标志熠熠生辉,让他有些睁不开眼。
他心神巨震,浑身一软,直接瘫坐在椅子上。
手中的杯子也掉落在地上,摔的粉碎。
他们褚家势大不假,黑白通吃也不假。
但是面对这种浑身散发铁血的国家机器,他心中的骄傲直接被击的粉碎。
而且能够轻松调集这么多战部的战士人,就怎么能是普通人。
“爷爷!”
一旁的褚思聪面色大变,赶紧上前,伸手扶着他的胳膊。
而褚咏志也终于回过神,看着褚思聪,高声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跪下!”
他心中清楚,褚家这次真是踢到铁板了。
他突然想起之前萧鸿飞对自己说的话,褚家惹了不该惹的人。
褚思聪闻言,先是一愣,但很快回过神。
看到褚咏志脸上不容置疑的神色,他来不及多想。
直接跪在了朱雀和苏北等人的面前,他牙关紧咬。
作为褚家的公子哥,他何曾受过这种屈辱。
苏北大步走到他们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爷孙俩,神色平静,眼神古井无波。
“王再兴呢?”他轻声问道。
褚思聪身体一抖,虽然他心中不忿。
但是他也不是傻子,面对这种手上有这种实权的大人物,他根本不敢有任何冒犯之心。
他不敢抬头,指着跪在地上,转头对着一个手下喝道:“赶紧去将王大师带过来!”
“额…好,好的。”
手下此时冷汗淋漓,慌张的回应着。
惊慌的看了面前虎视眈眈的战士一眼,才缓缓挪动脚步,朝着后面退去。
“快点!”朱雀冷声一喝。
那名手下顿时身体一颤,赶紧大步朝着远去跑去。
没过多久,王再兴便在那名手下的带领下,来到了众人面前。
苏北抬眼看过去,见王再兴没什么事,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他一直担心的事,王再兴的性格太过刚直。
恐怕会受到褚家的不公对待。
“没事吧?”苏北轻声问道。
“什么事都没有,放心,”王再兴耸了耸肩,做了几个夸张的动作,“他们只是不让我出去,并没有为难过我。”
他看向苏北身后精神飒爽的一众战部队员,砸了咂嘴。
“到底是华夏战神啊,这号召力就是恐怖,我又欠了你一个人情。”
“哪里的话,你这次来就是为了帮我而来,遇到这种事也是我的责任。”
苏北轻声说道,言语中带着歉意。
两人谈笑自然,但一旁的褚咏志听到他们的话。
却是肝胆欲裂。
华夏战神,之前给自己传话的是华夏战神?
自己还给他写纸条,要他死?
他心中这些念头一闪而过,脸上瞬间冷汗淋漓。
他转头怒视着站在朱雀身边的萧鸿飞,眼神仿佛要将人吞噬。
他在责怪当时萧鸿飞没有和他说清楚。
萧鸿飞眼神微垂,避开他的目光。
没办法,苏北的身份,他也不能随便泄露。
作为战部的队员,有些机密的保密性,他比普通人更加看重。
褚咏志心中充满气愤,但是此时却根本不是发火的时候。
他转头看向苏北,见他正看着自己。
顿时浑身一凛,准备起身认错,但此时他的双脚早已经软弱无力。
刚起身边扑在了地上,只能手脚并用的爬到苏北的面前。
“战神,我错了,您别怪罪我,我不是故意的啊。这真的是个误会啊。”
他仰头看着苏北,脸上的怒容尽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惊慌和惶恐。
“误会?”
苏北眉毛一挑,冷哼一声,“那你这误会还真够大的。”
“想把我的朋友关一个月,而且还带人给我捎纸条,要我死,你告诉我,这误会怎么解除!”
苏北居高临下,眼神犀利如刀。
“这…这…”
褚咏志气息一滞,身后的冷汗已经将身后的衣衫洇湿。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苏北的气势如渊如海,让他根本不敢大口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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