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孝和苏氏也竖起耳朵听。 吴掌柜想不明白，他们更加想不通。 白汐笑了笑，把刚刚玩的石子儿放在桌子上，分成两堆。 少的那堆六颗，多的那堆九颗。 “吴掌柜，你看那六颗石子儿咱们就当它是今天我家给你做的串串。 这九颗就当成是之前量大的那次，假如人家要的多，买两颗的量。 你的串串四五个人就买完了，别人再来问，你肯定就说今天没了，下次再来。” 白汐一边说一边摆弄石子儿，吴掌柜他们就在一边点头。 “那你再看我这六颗，我做每个客人只卖一颗的量给他，那你要卖六个客人。 你的客人也是普通人，越是难买他们越感兴趣，关键现在没有大量的前提下。 我知道你设置了一个地方，专门卖串串的，你限量之后，在那里等的人就越多。 等久了人家可能就会在你的酒楼吃饭，那笔买卖吴掌柜你可算过？” 吴掌柜听完眼睛都发光起来，“白丫头这一招高呀！” “哈哈，吴掌柜过奖啦，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咱们能多做出来些肯定更好。” 能多做些出来，他们家也多赚些银子啊。 “还有一件事想跟你商量呢。”吴掌柜又道。 “啊，还有啥事呀？” “呃，是这样的，老夫翻来覆去的想了想，要不咱们把锲约上的量改多点。 又或者以后你们做来只卖给我们酒楼，怎么样？” 吴掌柜想把串串给垄断了，但她不想被一个家就绑定了。 那样就没有自由，而且她之所以找悦来酒楼合作，也是想通过他们把自己的招牌打出去。 “吴掌柜，只卖给你们一家可不成，那数量也不必改了。你看这样可好？ 我们保证，只要是青阳镇上的，给你家的数量绝对不会比别人家多。” 吴掌柜听了她的话还是有些失望的。 “吴掌柜，做生意是和气生财，我也是为你好啊！” “啊，此话怎讲啊？” “吴掌柜，咱们镇上开酒楼的有几家，他们背后肯定有些关系的。 如果你一家独大肯定会引来别人的记恨，一家咱们不怕。 怕的是几家联合起来对付你，那就得不偿失了。 再说你家原本有优势，他们也不会分走你多少客人的，我们的串串对你来说是锦上添花。 你的主业是其他，这不，还有卖给你们的菜谱嘛。” 白汐虽是对吴掌柜这么说，也是想说给白世孝和苏氏听的。 就如现在的四房一样，他们一家挖药别人心里肯定眼红。 现在他们一家做串串赚钱，别说是外人眼红，就是上房那一堆一家人都嫉妒得很。 如果再这样下去，肯定村里都有人来问。 一家独大肯定会成为众矢之的，这里可不是法治社会。 条条框框有，但未必有用。 “哎，是老夫狭隘了，竟不如你一个小姑娘想得深远，枉我做了这许多年生意啊。” 吴掌柜想了想是那么个道理呢。 凡是开酒楼的，不管大姨子还是小姨妹，或多或少跟官府都是沾点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