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喝多了两杯酒,本来就接受不了,在他们得煽动之下,越觉得应该好好得敲诈方柏达一笔,否则对不起我自己,凭什么他抢走我喜欢的人,就因为他有钱,那段时间的痛苦,是他给我的,我不甘心,在胡瑞和孟阳的努力下,我觉得应该这么做。”
陆明克继续说道:“但是绑架方柏达,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那几个保镖,就是顶级的,怎么可能随便就绑架得了方柏达呢。
“这时候孟阳提出建议,可以利用温紫,因为他经常会到温紫那边去,这就是一个机会,只要确定这一点,知道方柏达的行踪,绑架方柏达还是有可能成功的。我听了他们的话,认为他们说的有几分道理,也觉得应该可以绑架成功。
“他们的话,让我越加的兴奋,感到自己要是不这么做,就对不起自己,他们也说了,只是绑架方柏达,敲诈他一笔银子,方柏达这么有钱的,他不差那几个银子,到时候不会有什么事情。我毕竟第一次干这种事情,还是有些害怕的,但是胡瑞的话,让我吃了一颗定心丸,觉得有道理。
“反正胡瑞的话,让我觉得要是不绑架方柏达,会非常的窝囊,我决定绑架方柏达,我开始利用温紫,很快我知道方柏达每一次在春风楼喝醉酒,就会在她那边休息,到第二天早上才会离开。
“一年一度,凤凰城的商人大聚会,会在春风楼举行,我坚信,方柏达这天晚上,一定喝个大醉,他喝醉了以后,一定会到温紫那边,而我只需要在温紫房间附近在订一个房间,到时候想办法把方柏达守在门口的两个手下引开,到时候,在我引开温紫以后,胡瑞和孟阳准时出现,把方柏达装进箱子里,利用那些人的注意力都在后院。
“然后运会他们的房间,通过后窗,用绳子,把他吊下去,有人在外面的街道接应就行了。”
“真是一个好计划,到时候也不用经过前门,直接就让方柏达消失了。”欧朔又道:“所以你们放火引开方柏达的两个手下,点了后院的马厩。”
陆明克沮丧的说道:“放火的事情不归我,我只要把温紫引开就行,到时候她一离开,门就是掩着的,而这时候的方柏达正在房间里睡大觉,谁进来他都不知道,只要用药,一下子就可以让他睡过去,可以说,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装进箱子里,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还是发生了后面的事情,真不是我想要的。”
“当然,你们想要的是银子。”欧朔很不客气的道。
“我们没有想杀他,真的不想的,杀了他对我们有什么好处,银子也没有,况且他一死,温紫想要的幸福就毁掉了,我是恨温紫,可我也不想毁掉她的幸福,她是很可恨,可她的确也不偿了我,我是救了他一命,但就因为这样,逼人跟你一辈子,好像也说不过去,我跟强迫把她买了的老色鬼有什么区别。”
陆明克越加的沮丧了:“可是现在说什么都迟了,我害了他,但我可以向你们保证,温紫完全不知情,他连我们干的事情,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他是无辜的,你们不要为难她,要抓就抓我。”
方言好奇起来问道:“怎么会变成杀死方柏达了?”
“我不知道,我只负责引开温紫,然后缠住温紫,别让她那么快回去,胡瑞他们告诉我,至少要缠住温紫半个时辰,关于去绑架方柏达,还有后面的计划,是由他和孟阳来完成。”陆明克低着头,带着后悔说:“真的不关温紫的事情,我就是一时酒喝多了,便同意了,要是在平时,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那么干的,你就相信我吧。”
欧朔嚷道:“你的话没有用,到底是不是这么一回事,我们会查清楚。”
“真的是这样的,温紫就不知道我们要绑架方柏达,是在方柏达被杀了了以后,才怀疑了我,虽然他知道是我们干的,但她很顾念,没有把我指认出来,我已经对不住她了,毁了她的一切,你们就不要再为难她了,不管怎么样都好,我会承担这一切。”
“现在才来后悔,我看你晚了。”
方言让人把陆明克带下去,唤道:“把胡瑞带上来。”
很快两个手下把陆明克带下去了。
欧朔喃喃的说道:“首领,你不会相信陆明克的那些话吧,这家伙明显知道事情暴露了,为了不连累温紫,才不这么干的。”
“不,他说的应该是真的。”
“怎么,你如何判断陆明克说的都是真的呢。”
方言开始分析了:“你想,果真温紫是个知情的人,那么,在方柏达让他的两个手下去救火,接下来她就是离开房间,可是,她是在陆明克来,找她聊了两句才离开的。”
“这能够说明什么?”
方言笑道:“要是她是参与者,这时候不需要陆明克来找她,她就独自离开了,她既然已经知道计划,那么还留在房间里干嘛!陆明克这时候,还到他房间里来找他,这很明显没有必要吧,无非多此一举。”
韩朝佐也说道:“是的,还有就是,他们干嘛还要在后厨房见面,他们就不担心被人看见,引起别人的怀疑,巧合的是,她确实被另一个端茶的丫头撞见了,事情应该是陆明克想要缠着他。”
“韩朝佐说得对,这时候,他们不应该再见面了,很明显是陆明克故意把她骗出去的,为了胡瑞他们创造初机会。”
欧朔想了一阵他们的话,才点头说:“也就是陆明克说的都是真的。”
“要不然说不通,毕竟来敲门,可能会给别人碰到。”
“行吧,总算有突破口了,我看那该死的胡瑞还怎么嚣张。”欧朔想起今天中午的事情就来气,又道:“今天晚上,我们就可以破了这个案子,想到这里,我就觉得痛快。”
“我很好奇,他们既然杀了方柏达,怎么不逃跑。”
欧朔看过来:“可能认为我们不可能把他们揪出来吧。”
方言听了一笑:“这种风险,不值得冒,毕竟杀了人,杀的还是方柏达,那可是凤凰城的城主,执法衙的人肯定是要查到底的,怎么可能放过蛛丝马迹呢。”
“也许认为,怎么也不可能联系到他们的身上。”欧朔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从胡瑞和孟阳的身上看不到害怕,只有嚣张。”方言有这种感觉,尽管他们把那两个人抓回来了,果真方柏达实他们杀的,要不是个惯犯,应该有些慌张喝害怕的。
欧朔迟疑了一会,问道:“这又能够说明什么呢?”
“不知道,但我问你一个问题,要是你杀了人,执法衙的人在查,你就不害怕,就不担心执法衙的人找到你。”
“当然担心。”
“这时候你会怎么做,还能若无其事的在家里呆着,见到执法衙的人,还能够继续嚣张。”
欧朔说不出话来。
“而且这两个家伙都不逃跑。”
“可能他们认为我们执法衙就是一群笨蛋,查不到他们身上吧。”
“呵呵,但愿真的如你说的。”方言喝了一口茶。
韩朝佐若有所思的在想着,在思考方言那些话。
“现在陆明克都承认了,你还怀疑人不是他们杀的,我真是服了。”欧朔牢骚的说道。
“陆明克是承认了,但我就是有些好奇,两个家伙也不是那么笨,他们怎么不赶紧逃跑,就等着我们抓他。”
“别管这么多,等一下就可以清楚,他们为什么不逃跑了。”欧朔也喝了一杯茶,润了一下喉咙,就等着那两个蠢货过来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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