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嚷道:“你有什么想狡辩的话,那就赶紧说吧。”他也变得不耐烦了起来,这时候傻子都会联想到,发生的事情。
“赶紧编,看能不能把那一千两银子给编出来。”欧朔说道。
方言真的生气了,嚷道:“你真是太让我生气了,你怎么能够怎么干,为了一千两银子,害死吴昊然,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吴昊然对你不好吗?你怎么能够干出这样的事情来。”他彻底忍不住了。
陈书压着自己的额头,也沮丧到极点,似乎再也藏不住了,说道:“我承认,那一千两,确实是我卖了消息得到的,但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要借刀杀人,本来就没有想到会发生后面的事情。”
方言严肃的看着陈书,却一句话也不说。
”呵呵,你没想到会杀人!开玩笑吧,那么多黑衣人,都死了,就你还活着!你真的以为我们都是傻瓜,再给你骗一次。”欧朔不客气的说道。
陈书道:“好吧,我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你们,确实,我跟柳凤兰有染,那娘们缠着我,当然,我没有把控住,毕竟我是一个男人,而且还没有娶亲,实在受不住他的诱惑。”
“你还真是会找借口,把责任推到别人的身上。”
“我没有打算把责任推给柳凤兰,我确实有错,对不住吴昊然,我内疚。”
方言听了,冷冷的说道:“别给我说这种没用的废话。”
陈书知道对方已经对自己失望到极点了,道:“是的,我自己也原谅不了自己,终究还是被吴昊然怀疑了。”
“所以,你想办法杀了他?”欧朔说。
“真不是这样的,吴昊然怀疑他的媳妇以后,我很害怕,我知道再这样下去,迟早都会被他查出来的,我不能这样跟他的媳妇搞下去,可是,柳凤兰缠着我,就是不肯放过我,我怕迟早都会被抓到。”
“所以你就想这个办法杀害他?”欧朔冷冷的说道。
“没有,你还是听我把话说完吧。”
陈书继续说道:“我知道这样下去是不行的,也知道自己对不起吴昊然,可事情已经这样,我没脸去面对他,我不想这样下去,但是柳凤兰缠着我,我迟早都会出事情的,每一次见到吴昊然,我都感到十分的惭愧,真的没脸见他,我想离开执法衙,另外谋生。”
欧朔没有说话,只是冷冷一笑,方言也没有说话。
陈书又道:“但我离开执法衙,需要一点本钱,要不然接下来的日子我应该怎么过呢。结果,就在我没有头绪的时候,意外碰到了一个人,他是我在一次喝酒解闷的时候认识的,他应该知道我是执法衙的人,也知道我们在找失踪的皇子,他跟我说,只要真的又重要的线索,告诉他,就有相应的价钱,关于价钱的多少,就看线索的重要与否,还给我留下了一个地址。
“开始的时候,我并不以为然,可我没有想到,跟着吴昊然,真的找到了一条非常重要的线索,发现了当年跟着皇后弟弟的四个最得力的手下,这时候前皇后的弟弟死了,没有比找到这线索更值钱的了。
“我疑惑的问他,谁要找皇子呢,他说当然是裘国忠那边的人,他们也很想找到皇子,都愿意出高价,反正我就是这样认识他了。”
方言问道:“然后呢?”
“吴昊然告诉我们,梁逸峰在白鹤村那天我晚上,我也跟着去了,正好经过那人留给我地址的地方,当时吴昊然查跟他媳妇正要紧,我料定,迟早都会查出我来的,我一不做二不休,就借肚子不舒服,要茅厕,我找到了那个人。”
陈书继续说道:“他还是感到很惊讶的,几乎不敢相信,我当时就想着要银子,他还有些怀疑,当我说出,我们找到了梁逸峰,他应该也知道这个人是将军的四大手下之一。
“我只问他,要不要买这条消息,他听了疑惑起来,似乎有些不相信的样子,但还是说道,果真是真的,我们可以谈,我才不吃这套呢,我只问他能给我多少银子,开始的时候,他说六百,后来慢慢的就上了一千,但是他还是有那么一点怀疑。
“我告诉他,自己不会骗他,而且我是凤凰城的人,要是骗他,倒是时候随时可以来找我。这家话冷笑一声,说了一句,谅你也不敢,还说,你不知道我后面的人实力有多强,就这样,他拿出了一张千两的银票给了我。
“我问他,只是抢到人就行了吧?他说放心吧。我把这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他。”
方言问道:“这个人叫什么?”
“徐胥。”陈书继续说道:“乔默,我真的是没有想到,把消息告诉他,对我们会有性命危险的,我本以为,只要把消息告诉他们,他们抢走梁逸峰,不会出现杀人的事情的。”
“你这里说得他们,到底是谁?”
“蒋宇,我知道这个徐胥跟蒋宇很熟,一开始,我就琢磨,他要是得到消息,会给谁,蒋宇是你们裘国忠的手下,我们都知道,他也想找到失踪的皇子,执法衙的人都知道,谁找到失踪的皇子先,谁就最可能成为下一届的衙主。”
陈书带着几分自责说道:“谁会想到,这个消息,会害人性命呢,真的没有想到,要是知道会这样,我肯定不会告诉他这个消息的,可现在说什么都太迟了,吴昊然也已经死了。”
见方言将信将疑的看着他,陈书又道:“我说的句句都是真的,我只是想弄一笔银子,当然我知道这样会很对不起吴昊然,可是我必须要有一笔银子,才能独自谋生,那小娘们太可怕了,说要把事情都跟吴昊然说。
“我是没有办法,怕迟早都要知道,我没有想什么一箭双雕的事情,我只是想弄一笔银子,然后就离开凤凰城,你也知道,我没有多少存粮,真是要离开凤凰城,没有执法衙这一份差,我很难开始新的生活的,那小娘们逼得太急了,我心里有愧,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吴昊然,而且他查的非常紧,经过徐胥那里的时候,我心一横,就去找他了。”他垂着头。
方言看着他,他说的好像真的像那么回事。
“是那个小娘们招惹我的,我可以发誓,其实在我之前,她就找个别的人,吴昊然的事情太多,也许太傻了,竟然没有发现,我受不住他的诱惑,又被她缠上了,喝了两杯酒,就跟她发生了关系,没想到就彻底地被缠上了。”
陈书又自责道:“反正不管怎么都好,是我对不起吴昊然,我是一个没良心地,我不想推卸自己地责任,但我真的没想到把消息卖给徐胥,会引来杀身之祸,而在破庙,我死里逃生,也不是假的,没有演。”
“徐胥在哪里?”方言不想听他地废话。
陈书说道:“吴昊然死后,我也想知道那群黑衣人是谁,我去找徐胥了,这个人已经失踪了,彻底地失踪了。”
“失踪?”
“毕竟吴昊然是我大哥。”
欧朔听了一声冷笑。
“我知道你觉得很可笑,但我确实想过找到差点把我也给杀死的凶手,可徐胥真的就这样不见了。”
陈书好像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在打斗的时候,我见到一个汉子,他的有胸口上,纹着一只鹰。”
方言将信将疑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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