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陈大富彻底的慌了,衙役的话他可以不信,但是师爷的话他不能不信,师爷能这般说并且是此刻的状态,多半此时就是真的。
陈大富赶忙招呼床上的女子:“赶紧给本老爷更衣,快快,官府!”
师爷咬咬牙叹了口气:“我的老爷啊,您赶紧换上官服随我出去迎接吧,外面当真是安平县主来了!”
“什么?”陈大富一惊,刚才衙役前来禀报的话涌上心头,慌的他连忙光着脚下床拿起扔在一旁的衣服往身上套:“师爷说的可是当真?来人真是安平县主?就皇上亲封的那个安平县主,灵虎国的女战神?”
床上的女子此刻也是不敢耽搁了,赶紧爬起来跳下床找出官府就给陈大富更衣,衣服刚扣好扣子,陈大富便抱起官帽边走边穿鞋子一路磕磕绊绊的往门口奔去。
“你们县令好大的官微啊,不亲自出来迎接本县主,还要本县主等他这般久,这是不把本县主放在眼中啊。”
“不不不,县主您不要误会,老爷不是这样的人,学生这就去禀报老爷让老爷亲自出来迎接!”师爷说罢连忙准身朝衙门内走去,刚走两步又连忙交代道:“你们几个还愣着,还不赶紧把给县主泡上上好的茶水!”说着就提起下摆慌忙的往里跑。
而此刻师爷慌里慌张气喘吁吁的往老爷的房间里跑,在这大冬天的季节愣是跑出了一声的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过夏天。
不禀报半声一把推开了门,谁知道屋中的两人正准备颠鸾倒凤的快活,听到房门突然被推开的声音,惊得床上的两人立马做了起来,门外的师爷也是一脸尴尬的捂住了脸,心道这老爷当真是胡闹,也不看看眼下是什么情况,竟然还关在房间里干这些龌龊的事。
“你们两个,一会见了那县令先压制住你们的怒火,待本县主先问一问话先。”
青龙白虎两人立在门口,看着县衙门的牌匾,拳头是握了又握,紧了又紧,听到县主说的忙点头:“是,属下两人会压制住的。”说着拳头又紧紧握起。
“是是是,是学生的错,学生这就还是禀报,要不县主您先行进府,学生让下人们先伺候着。”师爷紧张兮兮的说着。
陈大富正要发火一看是师爷,刚要发出的火气压了下去:“怎么回事师爷,平日里你可是极为稳重的性子,怎么今日这般着急忙慌的门都不敲,没看见本老爷正在忙?”
而这两句话却是把陈大富吓的冷汗直流:“是下官的错,还望安平县主恕罪。”
赵小雅叹了口气站起身:“得了,起来吧,本县主也不是胡搅蛮缠的人,知晓县令大人是把本县主当成了假冒之人,所以才不出来迎接的,本县主理解理解。”
走到门口时,陈大富已经是满脸大汗了,正要出门迎接,师爷忙提醒:“官帽!官帽!”
陈大富反应过来忙把官帽往头上扣,也不管官帽有没有戴正,是不是歪的一事。
“下官永安县县令陈大富见过安平县主!”说着‘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赵小雅深吸口气微微微微睁开凤眼,微微垂下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人:“陈大富?永安县的县令?”
“是是是,正是下官。”
“呵...陈县令当真是好大的官微啊,让本县主好等。”赵小雅冷冷的说着。
“不、不是,下官是...”陈大富一听额角的汗流的更凶了忙要解释,而赵小雅却丝毫不给他半点解释的机会,直接转身看着下面一众围观的百姓们,这让陈大富有口说不出,心底甚是忐忑不安看向一旁的师爷,师爷敏锐的察觉出一丝不对的气味,但是却不清楚那一丝不对的气味是为何,只得先安抚老爷让老爷冷静冷静。
“各位乡民们,我便是皇上亲封的安平县主,本县主游历来到这永安县,会在这永安县待上一阵子,各位乡民们还请告知下去,若是有什么冤案亦或者有什么委屈的地方只管来衙门找本县主,本县主为你们做主!”
下面的百姓们一听纷纷议论起来。
“县主说的可是真的,县主会为我们主持公道?”一百姓大着胆子问出声。
赵小雅微微一笑:“从这一刻开始,你们有什么冤案尽管呈上来,本县主说到做到,相信本县主的传闻大家都有所耳闻,本县主最不喜欢虚头巴脑的东西,所以一会本县主会让人在门口摆一张桌子,由本县主的下属坐镇,会写状纸的就自己写,不会写的本县主身边的这位姑娘会些文墨,就连县令府中的师爷也会代笔,你们尽管把自己的案子说与他们听便是。”
百姓们瞬间炸开了锅,当场接状纸,不会写的还有人代笔,还是安平县主断案,这种天大的好事竟然让他们遇上了,永安县的县令顶着一个县令的官帽却不做县令该做的事情,这是十里八乡都知道的事情,但是即便如此百姓们也不能拿他怎么样,毕竟县老爷做县令这么多年,上下关系早已经打通这官位那是谁也捍卫不了,这么多年不干实事依旧是把这县令之位坐的风生水起的。
赵小雅眼睛也不睁一下只是冷冷道:“本县主要见的是你们的县令,你们还准备让本县主说几遍,你们县令呢?”
青龙白虎一见着急忙慌出来的人,呼吸都变得急促了,两人眼中纷纷冒起火气,拳头握的邦邦硬,若不是之前赵小雅吩咐过他们,此刻他们的拳头已经砸向了来人的身上。
两人的情绪变化赵小雅清楚的感受到了,能让他们两个这般气愤看来来人是真的了。
“是是是,一点没错,腰牌我已经看到了并且已经确认过了真假,丝毫无误,就是安平县主本人,您别在耽误时间了,安平县主脾气不好,辽城的事情老爷也是知道的,您赶紧换上官服出去迎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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