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凤南靖你走慢点嘛,我跟不上……”
男人走在前面,脸色很难看,表情用‘冷’字来形容都不能完美的体现他此刻脸上的寒意。
凤南靖怎么都没想到,才不过出去一个时辰,回来竟瞧见她喝醉成这幅样子,她难道不知酒精伤身吗?还差点跟阮拓宇抱上了。
男人很生气。
这不,最后那小媳妇被灌了一碗醒酒汤后,就被他拎出来吹风,走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
如今想必某个女人这酒醒得也差不多了,但男人还是很心硬地没有理她,势必一定要让她长长记性,看以后还敢不敢喝得这么多。
凤南靖是打定了注意不理她绝对不理。
“凤南靖,我腿疼,走不动了~”小媳妇撒娇,声音就好似糯米团子似的甜,叫得人心都化了。
“哪里疼。”
男人几乎是立即转身回去,一手扶着媳妇,皱着眉碰了碰她的左腿:“这疼?”
唉,也不知摄政王殿下有没有听说过什么叫打脸专业户。
姜晚倾笑着摇摇头,憨态可掬,乌溜溜的眼珠子看着他傻笑。
凤南靖一颗心都快要融化了,哪里还能继续不理她,最后两人就坐在湖边的木桥上。
已经夜深了,山里很凉,坐在湖边风稍微冷些。
凤南靖担心她的披风不够厚,又脱下自己的盖在她身上。
姜晚倾摇摇头:“唔……我热~”
“不行,必须盖上。”男人很强硬。
姜晚倾努了努嘴巴,也感受到了对方的坚持,最后不情不愿的盖上披肩。
酒是能暖身,但因为酒精她身上的毛孔都是张开的,很容易感冒。
两人就坐在桥上吹风,看着平静的湖面。
山里的萤火虫比城里的多,一闪一闪带着荧光,特别漂亮,像是星星,仿佛一伸手就能摸到。
“凤南靖,你生气了吗?”姜晚倾忽然问,因为酒精的缘故,她现在的声音十分的可爱,有点像是活泼的小孩子。
他看着湖面。
“没有。”
“哼,大骗子,明明生气了。”姜晚倾哼哼,撅着小嘴说,“说谎话,鼻子长长,会变成大笨象的~”
她说得头头是道,还挺正经的样子。
凤南靖好笑的看着她,一脸拿她没办法的表情:“姜晚倾,你喝醉酒后都这样吗?”
这也太可爱了!
她平时就是个很克制的人,哪里有这么活泼鬼精灵的样子。
“我本来就可爱啊!你难道觉得我平时不可爱吗?”姜晚倾眯着眼,瞪他,脸颊鼓鼓的,活像一只小河豚。
凤南靖被她逗笑了,无可奈何,最后揽着她的纤腰让她靠在自己怀中:“可爱,我的晚倾,怎么可能不可爱。”
“我也觉得我是世界上第一可爱的。”她嘿嘿笑着,沾沾自喜,黑白分明的眼眸弯弯,而后想到什么,她还挣扎着从男人的怀里探出小脑袋,“不过我虽然可爱,但也很漂亮,是大美女哦~”
她重点强调大美女那三个字。
凤南靖扬起的嘴角就没下来过,那眸底满池的宠溺跟温柔,几乎都要溢出来了。
“对啊,晚倾最好看了。”
感觉跟喝醉酒的晚倾在一起,他也变可爱了。
姜晚倾这才心满意足,顿了顿又有些小心虚的挠挠头:“不过我也知道,我喝酒了你不开心,我对你比个小心心,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说着,她掏出小手手来,合在一起对凤南靖比了个心。
这一瞬,男人是真的恨不得把命都给她,心情如同面朝大海,如春暖花开一般,那种欢喜跟心甘情愿,是难以言喻的。
她怎么能这么可爱,把他吃的这么死。
凤南靖望着她的眸色深深,俯身在她比的小心心上吻了吻,起了逗她的心思:“今日是我的生辰,出去办事赶着回来,就是想同你一起过,可是你喝成这样,我很难不生气!而且还没有给我准备礼物。”
堂堂摄政王,竟然跟个孩子似的问媳妇给礼物,幼不幼稚啊这~
男人显然并不意识到自己此刻的行为跟自己在外的严肃突兀得能吓死人,甚至还以为在自己说出这番话后,眼前的小媳妇会焦心自责没给他准备礼物。
可谁料,他的小媳妇就像变戏法似地从袖口掏出一个荷包,还自带配音‘将将’。
凤南靖愣了下,很错愕。
姜晚倾得意说:“人家早给你准备好了,只是今天出了太多事儿没来得及交给你,我也以为不能在你生辰的这天晚上把荷包给你了呢!”
她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凤南靖是谁,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可此时却被眼前的荷包惊喜得眼眶微红,说不出话。
姜晚倾很高兴,立即在凤南靖的腰上系上荷包。
“开心吗!”
“开心。”
男人笑着,凝目看着她,眸光是那么的深,仿佛是要把她的模样看在心里,刻在骨子里,这辈子都不要忘记。
原本还很闹腾的姜晚倾逐渐的迷失在了男人的眸里,仿佛里面有星辰大海……
不,就算是星辰大海,也不及他眼眸半分的深情。
她心悸动得厉害,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发酵,她缓缓从男人的怀中起身,靠近他……
“凤南靖,我想吻你……”
她呢喃着,可才话落,竟然就吻了上去。
男人发紧的喉咙越发的绷紧,浑身滚烫,只是唇瓣的触碰他就等不及进一步进攻。
二人吻得很缠绵,仿佛是含了一颗糖,女人身上醇香的酒气还带着淡淡的百合香,蛊惑人心,难以令人把持。
好久好久,女子从待在男人怀里变成了跨坐在他身上,藕臂环着他的脖颈,彼此都很热情。
姜晚倾仗着酒精直接解开了他的腰带,但是男人却按住了她的手。
两人的唇未曾分开。
凤南靖不是不想,而是在这里不行。
是男人都喜欢刺激,但是凤南靖却舍不得她受苦。
在他心里,他的晚倾是矜贵的,是这世间所有的璀璨跟珍宝都比不过的挚爱。
吻了好久好久,姜晚倾的困意席卷而来,女人在这方面的需求远远没有男人的强烈。
她累了,不愿意拥吻了,就干脆把脑袋塞在凤南靖的怀里,甜甜的进入了梦乡,连在睡梦中都是笑的。
不过她是心满意足、笑着睡着了,凤南靖就只能苦笑,强忍着身体的不舒服。
这个女人,一定是上天派来治他的。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