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没死,还活着,他心里的担忧消下去一大半。
季安安盯着他人高马大的身形,眼睛泛红,泪水未干——
看到他还好好活着,她也放心了。
北冥少玺的目光转到小床上,看着睡着的小家伙,他伸手抚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就跟医生交流leo的情况。
“少爷,那个佣人已经第一时间抓起来了,怎么处置?”
北冥少玺身形一僵:“大卸八块,喂鳄鱼。”
大卸八块还不够解恨,剁成肉沫才行!
“等等,leo就这样被扔进湖里,你不查么?”季安安不肯就这么算了,“这件事,必须查清楚是谁指使的。”
“我们已经对她严刑逼问过了,她说……”保镖看了一眼季安安,“是你指使的。”
北冥少玺背脊僵冷,全身的邪气全开。
季安安苍白着唇说:“我跟北冥太太长得一样,会不会是她搞错了人!?”
“她指名道姓,说是辛小姐。”
“既然是我做的,至少证据确凿摆在我面前,我才会认罪。查!北冥少玺,你的权势就是这时候才有用场的,这次事件再不了了之,我看不起你!”
已经受够了……每次都被冤枉,这种孤立无援的委屈感,谁懂?
以前北冥少玺总是不信任她,质疑她。
后来他好不容易原因无条件信她了,却是对着别人。
“还没听懂?把人带来。”北冥少玺一脚就踹在半跪在他面前的保镖身上。
整个北冥庄园的人都是饭桶,出事的时候,一个个赶到都那么慢。
北冥夜辰一回来就直接去花园找季安安,询问花园里浇水的佣人,才知道他们穿过玫瑰园。他顺着小路跑去,正好看到玫瑰湖边事发现场!
……
北冥少玺就在椅子上坐下,晾着两条长腿。
他也生病了,低低地闷声地咳嗽,因为高烧一阵阵地发冷。
佣人找了个架子将吊瓶挂好,发现他的输液管都开始倒流血液。
立即将针头重新插~好:“大少爷,你这只打吊针的手,别乱动了,不然待会新的针孔又要裂得很大。”
季安安闻言,一直紧张盯着leo的目光,游移到北冥少玺的手上看了看,皱起眉。
“被子……”她低哑地说,“给他盖一个被子。”
北冥夜辰按住她的手,不准她去动自己的被子:“我让佣人去拿毛毯给她,你别动,医生说了,盖厚一些对你的高烧好得快……”
北冥少玺心脏那种酸酸的疼又出现了,她关心他么?
他从来不需要辛可琦的爱和关心,看到这女人就厌烦、像摆脱一只粘人的苍蝇。
但现在为什么听到她一句微小的关心,他会激动得心脏乱跳!
北冥少玺在季安安面前一向是个不要脸的,当即就做了件不要脸的事!
“要什么被子,床上有现成的!”
从椅子上起身,走到床前,掀开充满她气味的被角就往里躺。
季安安瞪大眼,看猩猩怪物的眼神瞪他:“北冥少玺,你敢!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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