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北冥夜辰说,她没有选他北冥少玺!
如果她爱他,怎么能允许朋友嘴里说出那样的他……
别人敢说她半句坏话,他都会拿性命去讨伐!
“你到底哪一点值得我爱?”他冷凝笑道,她想全世界的男人都爱她,被她玩弄于鼓掌之间么?
季安安看着他眼底疯狂燃烧的痛苦,眼泪饱含着痛楚,擦他的鼻血。
北冥少玺捧住她的脸,猛地吻住她。
他的血迹沾在她雪白的脸上,一股腥甜的气息在两人身边萦绕……
倒在床上,他沉重的身躯压过来,掀起她的睡裙。
没有任何前奏,撕裂了她。
那一晚,他很粗暴,没有任何怜惜地侵占她。
……
早晨季安安醒来的时候,下身肿得很痛,自己去楼下药店买了事后药和伤药。
她醒来的时候,北冥少玺就不见了,走得干干净净……
但是他留在床单上、地毯上的鼻血,那张头颅检查复印单,都证实他来过的痕迹。
一个人坐在马桶上,边落泪边对着下身撕裂的伤口涂抹药膏。
他太用力了,像是在她身上用狠劲地发泄,她说疼也不肯放过。
真的……恨她么?
季安安看着镜子里脸色麻木、失血的自己。
她背负着北冥少玺一条命,就像他说的,他的爱被她扼杀了。过往变得鲜血淋漓,不管她多努力,都给不了他美好的感觉了,她的存在就是一块丑陋的伤疤,时时提醒他的过去。
季安安乘车去了郊外的牧场,寻找有疯病的牛犊,提取病毒来源,才能制作让北冥诗岚发疯的毒药。
这是她死以前,唯一有意义的行为。
很晚她才回来,没有收获,明天要去另一个牧场区找找看了。
半夜,她被一种入侵的胀痛惊醒。
腰迹多了一双男人的手臂,熟悉的频率撞击着她的身体,床发出摇曳的声音。
季安安闻到他熟悉的男性体味,身体背对着他,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脸。
似乎知道她醒来了,他的动作更大。
“嗯……痛……”
她蹩起眉,轻轻地痛呼。
他什么时候来的?一言不发就开始侵-犯她。
季安安开始是干涩的疼痛,他全然不顾,慢慢的被他带去情浴的天堂……
……
次日早晨醒来,她又看不见他了,仿佛昨晚只是她做的一个激-情四射的春-梦。
可是掀开被子,湿淋的脏迹……一股欢-情味道浓烈。
季安安只好又一次换掉被单,拿去清洗干净。
而这天以后,他们形成一种默契。
北冥少玺每天晚上都来,有时候深夜,有时候凌晨,像鬼魅一样无踪影。
她白天到处在S市跑,只要在网上搜到哪里有牧场,有养牛区,还有附近的乡下,她都去过。
以“做实验、研究疯牛病毒”为借口,像那些人问购带病的牛。
所以通常一整天劳累下来,她回到家就是散架的,精疲力尽。
每天晚上被北冥少玺不知疲倦地索取,白天还要下乡、车劳顿周到处走访,她怎么会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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