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阮只觉自己眼前一花,随后身体腾空,一下没了安全感,可随后又是裴誉温暖又结实的怀抱……
顾阮抱紧了裴誉的脖子,感受着耳畔突然迅疾起来的柔风。
随后几个圈圈转完,裴誉清越缠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夫君,幼稚吗?”顾阮扬起头,露出漂亮的笑脸笑语嫣然,看的裴誉心狠狠一跳。
“不幼稚。”绯色薄唇轻启,高贵的吐出三个字又道:“再转几圈?”
“不了,转的我头晕。”顾阮摇头,不要了,她就是想裴誉把的话可以放在心上,而不是明明自己可以做的事,却要百般推脱,她想要的只是裴誉的一个态度而已。
裴誉应话,慢慢的把顾阮放下,清风扬,衣袍卷,乱花渐欲迷人眼……
顾阮在这别院里住过半月有余了,这回平城的事儿也该是要提上日程了。
这半个月,除了墨尘夜里来过两次以外顾阮是再没有见过第四张脸。
顾阮穿着寝衣坐在美人榻上看出,看到裴誉沐浴回来才不紧不慢的问着。
“夫君,墨尘都来了两回了,都有什么事儿?”顾阮顺势放下医术,两双眼睛闪着亮光望着裴誉,大有听君一袭言,胜过十年书的感觉。
只是裴誉却是不愿为她解惑,避重就轻言:“没大事,就是王府缺少女主人管理,特来催咱们回平城呢!”
是避重就轻,却也是什么都回答了班。
王府里缺少女主人,这就是头等大事!
顾阮脸颊微红,生起两抹红晕来,在烛光的映衬下更显醉意朦胧。
衣服也是,软软的贴在身体上,将美人的风姿展露无虞,好一个妖娆美人。
“啊?这么快就要回平城了?”顾阮看看这里,她都住出感情来了,她还有些舍不得呢。
“怎么,娘子这是舍不得走了?若是心有不舍那今年夏天为夫又带你来这儿避暑可好?”裴誉用巾子擦干发梢的水珠,擦干之后才去美人塌前与顾阮并肩而坐。
明明这美人塌那么宽,堪比一张大床了,上面还能睡上三个人,可这裴誉就是撵不走,像狗皮膏药一样贴上来。
顾阮说了他两次,见没什么效果,这男人说了不听,听了不改的,真是没救了。
以至于现在顾阮就是淡淡的瞥他一眼,连说他的**都没有了。
“自然是好的,不过夫君你这么厚颜无耻父王他知道吗?”裴毅给顾阮的印象就是可敬可畏的战神。
又是和蔼可亲的公公。
为人君子正直。
可这儿子怎么这么厚颜无耻?
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好竹出歹笋?
看到顾阮疑惑的小眼神,裴誉没忍住轻拍一下她的眉心,“乱七八糟的想什么呢?”
你家夫君,他有这么糟糕吗?
再说了,他这应该叫做青出于蓝胜于蓝才对。
他父王若是君子,当初后院里会有成群的女人?
他父王若是正直,他能想那些损招去对付敌人?
他父王若是和蔼可亲,他能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名?
心底对父王的愤愤不满完了,裴誉做出来一个总结。
父王没他好。
小妻子崇拜错了男人!
小妻子应该崇拜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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