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州坐在院子里,一脸生无可恋,赔了,赔本了,把老婆本都给赔进去了!
不行!我得去找裴誉聊聊,再这么下去,我裤衩就得赔出去了。
霍州风风火火的跑去裴王府,径直去了书房找裴誉,连对他行礼问安的人也没注意,才到书房打开门就见裴誉一脸阴沉,裴尚一脸幸灾乐祸,只是那双熊猫眼格外惹人发笑。
“裴大公子,你眼睛都这样了,还有心思笑?”霍州自来熟的拉把椅子坐下,笑问。
“那可不?妍儿下手可比四弟狠多了,这点小伤不在话下。”裴尚极其骄傲的摇摇头,表示他承受的来。
霍州嘴角抽抽,这人什么奇葩?被揍成这样了还有心思笑?还说裴誉下手轻了?
霍州抬头望了眼裴誉阴沉的面容,吞咽一番口水,是得下手轻些,不然一拳揍死了你,这裴王府可就是红事变白事了。
“对了,裴誉,你和顾四――和世子妃是怎么回事?前几天不是还好好的吗?还一起去清凉寺上香祈福,谈天说地,怎么才没几天你俩就感情破裂了?
你现在可是平城里的名人了,说裴世子时运不济,娶了一个悍妇回来,泼辣嚣张,之前的温婉大方都是骗人的都是在同情你,为了得你的怜惜,还不惜用刀划伤自己。平城人可都是把你同情的不行!”说起这个霍州也是一番白眼,他这个好兄弟都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呢,他们倒是传的厉害。
说罢,裴誉也皱起了眉,说话难得粗俗一次,“这些传的都是些什么玩意?”
“我咋知道,不过裴誉你说你娶的是个什么世子妃?她受伤了,父皇允了你一月假,让你好好陪她,你那世子妃偏生不领情,还和你吵架,冷暴力,简直缺心眼!”霍州为着裴誉打抱不平,愤愤不平,没有看到裴誉眼底一闪而过的心虚。
裴尚则屁颠屁颠的跑到霍州耳边悄悄说话,说完之后,霍州立马倒戈骂起了裴誉了。
“裴誉!本皇子今天决定要和你好友情分断绝一天,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一个……一个人!新婚之夜无厘头的抛下新娘子去睡书房,害的新娘子遇刺。
白天你出去找女人,晚上回去不把偷腥的味道洗干净就去找新娘子,末了还反咬一口新娘子外面有人了,活该你受气!”
裴誉被霍州骂的云淡风轻,仿佛根本不在意,等他说完,裴誉才慢悠悠的回道:“我没去找女人。”
裴誉心里也烦,明明顾阮之前那么善解人意,那么听话识时务,怎么一娶回来就变了一个模样?
实在令人措手不及,招架不住。
霍州张了张嘴,裴誉犯不着说谎。
“那你去哪儿了?”霍州干巴巴的问。
“若然病重。”裴誉眯起眼睛,温若然,是她母妃的侄女,就是自己的表妹,为数不多的亲人,他如何不去把她放在心上,不去管她?
霍州薄唇紧抿着,说不出话来。
温家早已被自己父皇灭门,仅剩一个年幼的温若然,虽说后来被平反,但逝者已逝,死去的人还是回不来了。
温氏灭门那年裴誉才七岁还不是如今光风霁月的裴世子,只是裴氏旁系中的一脉。
温氏灭门,裴誉也失了势,就连裴誉的母亲也死了,裴毅为了保住裴誉的命把裴誉送到山上拜师学艺,而裴毅则从军远赴边关,八年时间,裴毅立下赫赫战功,被封裴王,而裴誉也学成归来成了般般若画的平城贵公子,新晋的裴世子。
回平城不到一月,以雷厉风行的手段为温家平反,将一切参与温氏灭门之人,重则抄家斩首,轻则流放边关。
也因这件事,父皇对裴誉格外看重,愧疚,想要补偿。
“阿誉,对不起。”
“与你无关。”裴誉眸色浅淡,原本热闹的书房,气氛瞬间压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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