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顾阮蔫蔫的在院子晒太阳,对于身旁不断吃她豆腐的人选择了无视。
暖阳下顾阮安安静静的看书,身旁是她最亲近的丈夫,不时有清风拂过,带着周边青竹的香味。
和裴誉身上清冽的味道很香。
岁月静好。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说的便是裴誉了。
不可否认,在某些地方,裴誉的确算得上一名君子。
“阮阮这书又这么好看吗?你看它倒不如多看看为夫。”裴誉实在厌烦了那医书,内容枯燥且晦涩难懂,这小美人是怎么耐下性子去看的?
看来看去就是那几个字,比得上他的容貌吗?
闻言,顾阮颇感无奈,淡淡的瞥他一眼,道:“夫君你现在可真是愈发的活回去了,一本书的醋也吃?”
裴誉嗤笑,他就是醋了,怎么样吧!
自己用心宠着爱着的小妻子不把自己捧手心里,现在却对这医书情有独钟,他心里就是不舒服!
裴誉不依不饶道:“可是就这么一本书,就把娘子的全部心思都给抢走了,娘子你看都不看我一眼,只看它!”
裴誉委委屈屈的控诉着云长欢抛弃自己的无情行为。
顾阮嘴角一抽,凤眸无奈,“夫君,这只是一本医书。”
裴誉不接话,管着对象是活的死的,把他小妻子心思勾走不在自己身上,那对方就是罪大恶极!
顾阮看着裴誉打翻了醋坛的模样,不由扯唇一笑,顾阮把书放下,媚笑着伸手圈住裴誉的脖子,抬头仰望着,一双美丽含情的眸子潋滟多姿,顾盼生辉。
唇红齿白,妖娆绝色,皆是比媚药勾引起男人的**来的还要厉害几分。
顾阮仰头在裴誉唇上落下一吻“夫君,现在你总该不和这医书争宠了吧!”
“阮阮你这是在哄为夫吗?”裴誉眸光一暗,这小美人能主动先来哄他倒是奇迹。
想起每次和她吵了两句,总是自己先灰溜溜的回来向她服软。
“那我把夫君哄好了吗?”顾阮不答反问。
“一点点。”只哄好了一点点,阮阮还需要再接再厉。
闻言,顾阮俏脸一黑,想要甩脸子,可是突然想起自己在别人的底盘上。
还是要安分守己些的好。
“那夫君,为妻应该怎么哄你才能把你哄好呢?”顾阮讨好的笑笑,只看见裴誉的嘴唇上下一张一合的说着话,声音太过好听,语调太过温柔,顾阮不自觉的沉溺其中。
顾阮脸色有些不自然,然后又看见自己和裴誉相扣的手指,仿佛长在了一起似的。
“趁人之危!你想得美!”顾阮用力的挣开裴誉的手,自己抱了医书回房。
哄他可以,这没什么。
可是这男人分明就是哄不好的那种!
只说要怎么去哄他,却是一个字也没说这法子能把他哄好。
掌心一空,裴誉看一眼空空如也的手心,无声的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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