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霍锦衣贼心不死,都敢那滚水泼你了,你还那般不痛不痒,不给她一个教训,你想做什么?放虎归山吗?”
老虎,就算是拔了牙齿被它舔上一下也要脱一层皮,鲜血直流。
这丫头倒好,把她那一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欺我,必还一针的理论给丢了。
顾阮眨了眨眼,深觉善变的不只是女人,连男人也是,不就是他警告的自己不许动歪心思吗?自己乖乖听话了,他倒是不乐意了。
真是难伺候。
“夫君,不是你说不让我用什么阴谋诡计的吗?”顾阮饮完一杯茶,眼神真挚的看着裴誉。
轻飘飘的一句话把裴誉噎的心口疼,还说不出来驳了她的话。
裴誉把顾阮抱回怀里,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阮阮,这不一样,正当防卫,反击人之常情,为夫又不是不讲理之人。
以后再遇了这样的事,阮阮你就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剩下的交给为夫来处理就好。”
这丫头惯会算计,裴誉刚说完就意识到了不对,可奈何话说出口了,便没有了再收回来的道理。
顾阮回抱裴誉的腰身,“可是什么事都为妻去做了,你这夫君又做什么?”
“替裴夫人暖床可好?”裴誉幽幽道,语气里有着说不出的认真。
“好。”
裴誉这里温馨无比。
霍尊那边就低气压了许多,霍州饮了茶水,去到了屏风后面,“老三,陈太医是不是把脉把错了?没有怀孕,没有流产,还是处子之身?”难道那日梅林他碰的是左菲菲易容成的长安?
这不符合常理!
左菲菲都不是处子了,怎么可能还会有落红!
“你忘了,还有药老呢,改变一个人脉搏很正常,那陈太医总不能扒了左长安的衣服亲身给她检查吧!”霍州摇摇头,涉及左长安的事,这小老弟的脑子就跟被狗吃了似的。
简直没救了。
“也是。”霍尊喃喃自语,至少经过这件事,长安没了后顾之忧,也不怕戚雪婉那这事威胁与她。
听见这声音,屋外的小五和风源纷纷对视一眼,两位爷,声音小一点,这是宫里,小心被人听了去。
“长安小产那几日,你凭什么拘着我不让我去看她!”霍尊想到这事就憋屈,长安那段时间那么难过自己却没有去陪她,都怪霍州。
“行了,别得便宜还卖乖了,你不知道那段时间左长安有多烦你吗?还往人家跟前凑,不是特意招烦吗?
左世子见了你都想要揍你,更何况平城谣言四起,你再去找左长安那不是更把她往火坑里推吗,还送补品,生怕别人不知道左长安怎么了,你当时脑子都去哪儿了?
跟你说了,半夜去找她,照顾她,别让她知道,日后弄起这事的时候再装可怜,博好感度。”霍州苦口婆心的教育她,他对苏初月不也这样吗?
这是御妻之术,要好生学的!
“滚,就会这些歪理!”霍尊没好气回复他,眉心难掩烦躁。
“二月过了,你带着左长安出门去北方散心吧,三月份有个访北州的差,我替你领了,永宁侯府也有人选,就是左长安,裴誉也去,你们四个游山玩水访北州,顺道把左长安哄好。”
霍州揉揉眉心,为了他这个弟弟,他可是操了不少心。
就为了让父皇同意,他都是磨破了嘴皮子,其中尤为重要的是左长安幼时去过北州,那里的风土人情也极为了解,用她做引路人再好不过了,而且三月份,左长安月子也做好了。
“怎么是四个?三哥你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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