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刚把武蓝月从树上放下来,又一个丫鬟叫开了声,指着武蓝月的脖颈,望着那处青紫,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扭头!”
裴誉眸子一眯,掰过顾阮的头不让她去看这样秽乱的一目。
武蓝月死了,死前还被人轻薄。
武国公得知大怒,下令锁府,许进不许出,愣是要找到这个伤害他女儿的凶手为止!
武岚裳见自己姐姐死的这样惨,也崩溃不已,嬷嬷怀里哭。
“国公爷!下官在武小姐身上发现了些东西。”陈太医手里拿着几根乱糟糟缠在一起的线团进来,顾阮凤眸恰合时宜的显露一丝惊讶。
“这是什么?”武国公不解,这、这线团和蓝月的死有什么关系?
“回禀国公爷,这丝线名唤辑里丝,是十年前江南有名的丝线!”陈太医话点到即止,刻意的划了重点,这是辑里丝。
从十年前江南惨案之后,辑里丝的配方也没有了,仅有华笙郡主生前偏好丝线珍藏了些,这句话的意思便是武蓝月之死与永宁侯府脱不了干系。
“呵,左世子,本国公需要你给本国公一个好的解释!”武国公冷笑一声,点了左权的名字,笑意森冷,令人遍体生寒。
左权眉眼似画,极其轻蔑看过武国公,淡薄唇启:“解释?给什么解释?多行不义必自毙,现在报复在你女儿身上了,关本世子何事?”
死了一个武蓝月,他左权可是恨不得你们武家人都死光!
“你!左权!你好狠的心肠!蓝月才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娃,你居然也能下这般狠手!”武国公被左权这么一噎,说话有些没了底气,却想到武蓝月的死,心底火气翻涌。
“一个十五岁的女娃,青涩的紧,本世子喜欢半老徐娘,这种还没发育好的豆芽菜本世子可不喜欢吃!”
“噗嗤!”左长安没忍住,一不小心笑出声来,她老爹的自黑能力真是……真是……
唉,令小辈佩服!
顾阮也抽了抽唇角,挨近了裴誉,在他耳边低语,“夫君,为妻准备收回那番话不是厚颜无耻,左伯父可是比你更加的不要脸!”
听着顾阮揶揄的话语,裴誉无奈一笑,“别闹!”
眼神充满了宠溺。
左权瞪了左长安一眼,“别笑,人家武国公刚死了个女儿,心情正伤心了,你还笑?”
“是,爹爹,长安知道了。”左长安抿了抿唇,收敛了脸上表情,自从从梅林那次回来,她和爷爷谈过心,听爷爷说了许多爹爹和娘亲年轻时候的事,左长安也明了了很多,这些日子也愈发的和左权亲近了些。
“先憋一会儿,回了家,慢慢笑!”左权看到在家闺女憋笑辛苦,心疼的不得了又安慰她一句。
左长安“……”爹爹您可真是嚣张!
“你,左权!稚子无辜,我女儿都已经死的这么惨了,你、你还想让她九泉之下就不得安宁吗!”武国公憋红了一张脸,完全没想到左权会这般泼皮无赖!
着实令人恼恨。
还欺辱他的爱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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