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那日我做噩梦了,我害怕。”顾阮愈发的挨近裴誉,努力与他肌肤想贴。
裴誉眸色一沉,“梦见什么了?”
“我梦见夫君不要我了。”顾阮声音恰到好处的带一分哽咽,“还娶了别的女子。”
裴誉墨眸刹那间阴暗下来,夜色浓郁,顾阮脸又埋在裴誉怀里,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以及他的眸色阴暗是为了什么。
裴誉抱紧了顾阮,手摸到她光滑的脸颊时轻轻抬起她的下颚,准确无误的擒住顾阮的唇瓣,唇瓣上还有些许牙印,柔软的舌尖在上面来回描摹,许久才唇分:“阮阮,为夫不会不要你。”
你是为夫费尽心思抢回来的妻子,怎么可能会不要?
顾阮黑暗中摸着裴誉的喉结,亮色的凤眸暗了暗,随后唇角扬起一抹笑,“夫君,你可要记得今日你说的这番话,不能不要我。”
“会的。”裴誉闭了闭眼,只要和你有关的记忆,他都会点滴的记的清楚,不会不要她,天塌下来他都不会舍了她。
“夫君你好像想我了,你那里弄的我难受!”顾阮皱了皱眉,往后面退,却不想裴誉一把拽住自己,随后唇瓣上覆上一层濡湿温暖,唇齿交缠,喘息声愈发的重了,脖颈,锁骨上再度添起红痕。
在裴誉撩起顾阮裙摆准备更近一步时,脑海里闪现出药老的话,“半年之内不可行房事”
一腔热血被泼了一盆凉水,从头到尾,透心凉。
裴誉松开她,又在她唇上索吻一阵,恶狠狠道:“阮阮,你这是要弄死你夫君啊!”
顾阮看着他茫然的眨了眨眼,随后不满:“夫君,寡妇不好嫁!”
随后裴誉气笑了,捏了捏顾阮的脸,“这会儿知道寡妇不好嫁了,那之前说等为夫死了好改嫁的人是谁?”
顾阮“……”
裴誉见她不说话,便又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带着一身火气离去,顾阮一脸若有所思,莫不是在我身上没得到缓解,出去找许晨曦泄火去了?
可是我刚才也没拒绝啊,顾阮一会儿时间里,脑子了已经转了十八个弯,裴誉和自己第一次的时候很熟练,无师自通,莫不是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开过荤了?
想起许晨曦,每个世家大族在府中,男子十五岁,家中主母都会为其送上几个通房丫头教导府中少爷通晓人事,顾阮原本尚可的脸色渐渐郁下,莫不是他和许晨曦早就有过夫妻之实了?
裴誉在外面冲过凉水回来后,便看到顾阮失魂落魄的样,心里一急:“阮阮,你怎么了?”
“夫君,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和许晨曦有过夫妻之实了?”顾阮敛去眸底的猜忌,大大方方的问裴誉,猜来猜去的她头疼,不如问裴誉个痛快话。
“呵!”
裴誉轻笑一声,抬腿上榻,把顾阮抱在怀里,不答反问:“阮阮,为夫可以理解为你此刻是在履行你妻子的义务,吃许晨曦的醋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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