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外面的对话顾阮不由的笑出了声,“芸儿这小丫头不错,小嘴儿这么厉害!”
左长安得意的挑挑眉,语气极为得意:“那是,也不看看是谁教的!”
“我记得你身边不是有个能说会道的温言吗?怎么没带她出来?”左长安看着温婉不知在想些什么。
“太吵了。你怎么知道沈泱要说什么的?”提起温言,顾阮脑袋有些疼,太能说话了。
“裴世子妃与侯府之女私交甚好与裴世子妃与公主私交甚好,你觉得这两者相比较哪一个来的更引人非议?沈泱这小丫头片子倒是比以前聪明多了。”说到最后一句,竟还带了些许嘲讽。
“你对她都是挺了解。”顾阮知晓其中利害,只是却不懂左长安为何猜测如此准确,能先一步想到沈泱会说什么。
“同窗两年,相交三年,五年的时间,如何不知?那我这个发小当的岂不是太不称职了些。”左长安说着这话是眼里闪过一丝嘲讽,面容染上疲惫,显然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对了,你伤如何了,医官怎么说?”顾阮进来时刚好与医官擦肩而过。
“扭伤而已,没事。”左长安看了眼自己的脚,脸颊绯红。
“真的是扭伤,怎么扭伤的?方才我来时看到霍尊,站在外面犹豫着自己要不要进来,可怜兮兮的。”顾阮持一丝怀疑,扭伤就扭伤,没事脸红做什么?
“骑马,不小心摔下来了。”左长安闭了闭眼,收敛好自己的情绪,让自己镇定一些。
“和霍尊一起去的吧!”顾阮细细的看了下医官给左长安的伤药,发现没有什么问题,才略安心。
“嗯。”左长安表面云淡风轻,心底却更想骂他一顿,明明两人骑马好好的,他非不干,非要两人共乘,共乘就算了,他却手脚不老实,在马背上动手动脚的才把左长安给吓的掉下去,在草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脚也被扭了。
还一路被他抱着回来,路上还有那么多人看着,她这张薄脸皮简直可以不要了。
两人正说着话呢,营帐内又进来一身,一身金光闪闪,格外的刺眼夺目。
“长安公主这营帐可真是不好进。”话是对左长安说,眼睛却是一直盯着顾阮带着浓浓的挑衅意味。
“公主,奴婢拦不住。”芸儿面带愧疚。
“这是漠河君上最宠爱的小女儿,卿月。也是你夫君爱慕者。”左长安淡淡的瞥了卿月一眼,又再给芸儿一个眼神让她退下,这等蛮横女子,芸儿身娇肉嫩的怎么可能拦得住?
待芸儿退下,左长安才低声给顾阮说明她的身份。
“好进不好进本公主不知道,本公主只是知道卿月公主未经通传,未得主人允许就擅自进来,礼仪规矩都是拿去喂狼了吗?
记得去年卿月公主还说要认真学习东寻礼仪,如今一见也不过如此,仅是一时的心血来潮罢了。”左长安撑起身子让自己坐的更直了些,话里话外透着嘲讽。
“你胡说,你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本公主对世子哥哥的心天地可鉴,如泰山磐石!你闭嘴!不许胡说!”卿月对裴誉一见倾心,一直想要嫁去东寻,奈何裴誉没那个意思,虽然眉眼含笑,可卿月还是能感受到其中的疏离。
想着裴誉对其他女子也是如此,心底也就没了那丝不平,想着裴誉一定会为自己的痴情打动,一心盼着狩猎季节。
哪知道裴誉这次来了,却还带了他的妻子,裴誉竟然一声不吭的成亲了,这就让卿月心底不平,气愤,听说顾阮来了就要来找她麻烦,第一次去被人拦在帐篷外面。
第二次去顾阮出去了,第三次知晓顾阮在左长安的营帐便不管不顾的冲进来,哪知道左长安又这么给自己没脸,真是气死她了!
还说她对裴誉这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实在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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