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营地,营帐也已经搭好了,里面的物品也摆放整齐,顾阮打一打哈欠,虽说这些年锦衣玉食,但她也是不挑剔的,除了自己不喜欢的东西她也是可以忍受得来的。
“世子妃今夜有篝火晚会,早些休息也是好的。”温言给顾阮整理的床榻,温婉则是将顾阮的墨发解下,梳捋通顺,再帮顾阮整理首饰。
听到篝火二字顾阮本能的蹙起眉,“篝什么火?不去!”
“啊,世子妃,您不和世子爷一起去参加篝火晚会吗?”温言手中动作一顿,世子妃,世子爷又吵架了?
“不去,不去,你让他歇歇吧!”顾阮摇摇头,篝火?不去!
“啊?世子妃,您这话奴婢可不敢去回世子爷啊!”温言脸上泛着苦色,为难的看了眼温婉,见她面色如初,镇定自若不由的松下一口气。
温婉该是有法子的。
营帐外
左长安怀里抱着一只雪白的兔子,神情温柔极了,听着芸儿的回话不由的笑出声,“阮阮果真随性。”
芸儿眼底也含着笑意,自家小姐很久没有过可以谈心的朋友了。
那些人见着小姐不是避而远之,就是谄媚附和,那副嘴脸难看死了。
“哟,这不是长安公主吗?都说长安公主与裴世子妃形影不离,闺中密友,今日怎么就长安公主一人在外面?”陆轻烟摇曳身姿,娉娉婷婷走来,以前她是不敢这么对左长安说话的,只是今时不同往日。
她姐姐是当今珍修仪,父亲是翰林院编修,如今她更是裴王府三少夫人,身份自是比左长安这个罪臣之女高的多。
“哟,这不是三少夫人么?不是都说三少夫人与三公子琴瑟和鸣,蜜里调油分不开的么?怎么三少夫人一个人出现在这里?感情腻了?”左长安冷冷的瞥她一眼,说话也是极不客气。
“左长安你怎么说话呢?我与我夫君感情如何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陆轻烟呼吸一滞,没想到被给反噎回来了。
“是啊,外人!”左长安在外人二字上刻意的拉长了音调,成功的看到陆轻烟青红交错的脸。
“小姐,裴三公子与裴二公子去狩猎了!所以只剩三少夫人孤人留在营地。”芸儿适时的接上一句,笑容满面。
“也是,三少夫人还请放宽心,裴三公子只是出去狩猎而已,很快就会回来的,三少夫人如此好颜色,裴三公子又怎么舍得将三少夫人排在一些动物后面?”左长安做恍然大悟状,温柔软语的劝慰着陆轻烟。
“左长安!”陆轻烟脸青一阵,白一阵简直精彩,锦服之下的素手握拳,手背上青筋一根根的暴露出来,手心里也被掐出好些个杂乱的月牙印。
看着左长安的云淡风轻险些咬碎了一口银牙,她为什么要和那些畜牲作比较?
“听着呢!别喊!芸儿,我也困了,去歇会吧。”左长安慵懒的打打哈欠,坐了五个时辰的马车能不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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