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誉坐在书案前听着墨祁把事情的经过一一说与她听,裴誉一张脸愈发的沉了。
难怪那小妻子今日这般生自己的都,都下午了,还不肯与他和好了。
见着他就是横眉冷对,今日可是把他委屈惨了。
可是小妻子那句有其主必有其仆是何意思?
“责罚,本王责罚你什么,这种事儿你该是去向王妃讨罚,或是求的橘梗原谅才对,本王把你罚了,从前的事儿就足以一笔勾销吗?
小姑娘不肯发墨祁,他又去罚什么。
照着小妻子今日对墨祁说的话,他是奉命保护的她,不是橘梗,所以橘梗如何,和他还真没关系……
裴誉墨眸微沉,“下去吧。”
墨祁心里一阵难受,王爷或是王妃生气罚了他一顿还好,他心底能舒服点,可两人都是一样的措辞不罚他,却是让他心里愈发的难受。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墨河拍了拍墨祁的肩膀。
“你去哪儿?”发现墨河走的方向越来越不对劲。
“温婉知道橘梗受伤了,一大早的就来看她了,我现在不得瞧瞧我媳妇儿去?”
听到媳妇儿这话,墨祁勉强的笑了笑,却是比哭还难看。
墨河一进屋就被温婉训了,大抵意思是他怎么不早些告诉橘梗受伤了。
墨河头疼,药老说了她有身孕,身子虚弱受不得惊吓,他这不是想等橘梗好些了再告诉她吗。
“我错了。”
“别生气了,橘梗才好一点呢。”
提到橘梗,温婉还想说什么又重新坐了回去。
墨河心里暗自庆幸,幸好他没说橘梗和墨祁之间的事儿。
到了夜里,旁人都回去了,墨祁才敢进屋去瞧她,见她今日精神还好,还有精力看些书了,性子还是像了王妃,竟是看些有趣的话本子。
见是墨祁来了,橘梗放下书,又做困倦模样。
见她这般拒绝于自己说话,墨祁心如一颗巨石般压着难以喘息。
“那日对不起。”
“不,你奉命保护的是王妃不是我,你没有必要对我说对不起,而且那日你也不知道是我,你没有对不起我。”
橘梗转过身子,背对着墨祁。
“那你为何不肯面对我?”这般躲着他。
“难道我应该吗?我现在是没有脸面对你。”
墨祁看着那倔强的背影,“那我娶你,好不好?”
听到墨祁说娶她,橘梗感到不是开心,而是感到莫大的讽刺。
之前她喜欢他时他不为所动,现在自己清白已失,他说他要娶自己。
“你这是在同情我吗?我不需要,我也不会因此自暴自弃,贞洁而已,一层膜罢了,我不会把它当成命对待。”
不知为何,裴誉知道这句话心里觉得颇不是滋味,瞧着一边靠在他身上看书的小妻眸光变得晦暗不明。
抱住她,伸手把人往自己怀中一带,轻声询问“贞洁而已,不过是层膜。这话阮阮是如何看待的,这般不在乎自己是名声?”
裴誉心思恍惚一阵儿,忽然想起多年前在怡亲王府的百花宴上这小姑娘同自己说的话“她若是在乎名声,就不会同他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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