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怒人怨的事儿顾阮倒是没做过,主要就是休月瞧她不顺眼,如今她又贵为皇后,那些大臣自然是巴结人家。
更何况这一个东寻人来这里当官为相,那不是在公然挑衅那些北魏官员吗?
这自然而然的那些人就要找她麻烦了。
“你跟我去,你是以什么身份跟我去的?”
顾阮倒是想带着他,但是他以什么身份去呢?
“你前夫的身份,这还不够吗?”
顾阮被裴誉的一句前夫吓的赶紧咳嗽,咳的满脸通红,等缓过来一阵,顾阮才无奈看他,“前夫的身份?”
顾阮被她这句话吓到了。
“你都是我前夫了,该有的关系都断的差不多了,咱俩还有什么关系?”
亏他说的出来。
裴誉却不紧不慢的纠正顾阮说的自己不爱的话,“前夫怎么了?前夫也是夫。
若是咱俩真的彻底断了关系成了陌生人,顾相大人会夜夜同一个陌生人上床?”
顾阮被裴誉理直气壮的话惊的有些反应不过来。
然后又羞又怒,这人说话真是不会顾忌,什么上床,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等一会儿我就把你伺候本相改得的酬劳给你!”顾阮盯着裴誉面不改色,沉静如初的面孔咬牙切齿道。
“我不收钱,我不是出来卖的。”
裴誉敏感立刻捕捉到顾阮话里隐藏的另一层含义。
“你若不喜欢前夫二字,本王就勉为其难的当你的夫君同去好了。”瞧顾阮甚是为难的模样,裴誉也不在为难她,提出过折中的法子。
“夫君?”
顾阮下意识的念出来,裴誉那儿从善如流的“哎”了一声。
顾阮觉得自己是被他套路了。
到最后顾阮也没让裴誉以着自己夫君的身份去,让他当程音的远房表弟去的,是不远千里专程来投靠她的。
身份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登徒浪子。
觉得把他放在家里不安全,便把他带上一块儿去。
当然这面貌自然是要改变一下的。
用的不是人皮面具,那玩意太麻烦,容易掉,顾阮便用自己特殊的药水为裴誉改妆容,只有用特殊的解药才能使人恢复阵真容。
模样做了改变,只是让人瞧不出来面前这人是裴誉,是另外一个人,容貌不及从前,却也是上等的美男子。
裴誉坐在镜子前,看着镜中人,俊眉微蹙他有些后悔了,他就该以顾阮前夫身份而去的。
还有是程音的远方表弟就算了,为何程音的表弟还是一个登徒浪子?
这什么身份。
裴誉睨了一眼旁边笑的正欢的女子,伸手拉住女子的手腕往自己怀里一带,那美人就一下来了自己怀里。
顾阮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随后又眉开眼笑的打趣他“表弟,你这是做什么,你是想对你表姐不敬吗?”
看着裴誉这张陌生的脸,自己又在他的怀里,顾阮有些许的不适应,觉得自己好像背叛了裴誉,跟别的男人亲亲我我似的。
裴誉看着她幸灾乐祸的表情就想把她扔床上狠狠收拾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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