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誉把顾阮护在怀里,摸着她清软的发丝,“这几天你身体不舒服,就爱说胡话,我过两天再来看你。”
放手,他放了三年都放不掉,那三年的绝望,痛苦什么他没受过,如今就凭你几句寒心的话他就要乖乖放手了?
乖乖放手,然后让别人再来你面前献殷勤这怎么可能。
“你!”裴誉明显就是在曲解她的意思。
“我没说胡话。”
她说的是真话!
“那就是说错话了,快点儿给我都把那些话收回去。”
放手,不放,他死也不放,爱了那么多年的姑娘,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呢。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裴王爷请自重,莫坏了本相的清誉……”话的最后一个音还没说全,一张俊美逼人的面容便放大在自己面前,然后是自己的唇瓣上再贴了一片柔软,而那人还试图调开自己的牙齿……
顾阮奋力反抗,只是力气是真的不敌裴誉,一个柔弱女子,如何会是一个精壮男人的对手。
怀中女人反抗激烈,最后裴誉松开她,指腹摩擦着顾阮的小脸,另一只手牢牢按她在怀里,“收不回去,那便堵上,省的再说些让我不开心的话。”
顾阮想哭,但是身子就是不争气,挨着裴誉,她这副身子就是不听使唤,明明不想靠近他的,可这身子就愿意在裴誉怀里不肯出来。
自那日之后,不知是不是顾阮那话起了作用裴誉当真是很少来找她,连见了面都要客气的退三步,不与她近距离说话。
顾阮悄悄松一口气。
只是令她没有想到的事长孙允竟也来纠缠上了她,日日邀她出去玩儿。
这人大抵也是做过功课的,长孙允领她去的每个地方她都很喜欢。
本就祝贺完轩辕澈登基之喜不久这二人就是要回国的,只是轩辕澈突然要册立皇后,举办封后大典这才将行程耽搁了下来。
毕竟是两国使臣,来祝贺新皇登基,又赶巧遇上新皇封后,那自然是要留下来接着祝贺了。
皇后不是旁人,正是数日前顾阮向轩辕澈推荐过的休月,在休府中,休月正在试婚服,特意邀了顾阮来做参考,理由是她嫁过人,对结婚这些事熟练,有经验。
“轩辕澈怎么会突然娶你。”顾阮凤眸微眯,前段时间还说非她不娶的人,现在转头就娶了休月。
呵,男人!
“生米煮成熟饭,轩辕澈他不娶也得娶。”休月大大方方的说了出来,“另外本大人就是想要告知顾相大人一件事,本大人的男人你觊觎不起,轩辕澈只能娶我。”
顾阮扯了扯唇角,看着休月身上那繁绣美丽的婚服,“如今你嫁给轩辕澈了,那蓟之草的解药可以给我了吧。”
蓟之草,她的阿音一年前中这蓟之草之毒至今昏睡不醒,她探过那脉了,再不解毒,这人就一辈子都醒不了了。
“我嫁给轩辕澈是我的本事,与顾相大人何干,蓟之草本大人不会给,顾相大人医术高明,又是跟了裴王爷做了三年夫妻,难道就不知道这蓟之草提炼出来毒的法子,还是昔年的裴王妃亲自调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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