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桥梁搭建好了,欧阳靖和裴誉霍尊二人也重新登上了城墙,目光如寒刃一般瞧着耶律齐。
“欧阳靖!本将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速速开城门迎本将进城! 否则休怪本将对你不客气!”耶律齐笑的狂妄霸气,最后用力过猛狠狠咳嗽了起来。
“将军你没事吧!”齐塔鲁关切道。
“没事。”
“尔等小贼休要胡言,本城主就是拼了这一条老命,也决计不会让你踏入我北城一步,上我北城百姓一根汗毛!”欧阳靖毫不客气的回怼,心底紧张不已,看到那三万军队,自己双腿就打颤。
“四殿下,那些死士……”欧阳靖还是心疼他的死士,尽管没有全部拿出来,可也是要了欧阳靖的半生心血。
“本殿下自有安排。”霍尊唇角微漾,唇角扬起的弧度张扬着他此刻的危险。
裴誉站在一边,心情不是特别好,与谢斐无关,只因为顾阮。
一直躲着自己,连睡觉都跑去挨着左长安一块了,碰都不给自己碰一下,吃不着肉也就罢了,现在却是连肉汤都没捞着喝了。
“将军如今桥梁已建好,我们要不要攻城!”齐塔鲁在一旁建议,眼底的跃跃欲试为他添了几分狂色。
“不着急,万一人家使空城计怎么办?东寻裴世子你又不是没有听说过,文韬武略,富有惊世之才,会在城中没有任何准备吗?
万一进去出不来了怎么办?瓮中捉鳖,是捉那东寻世子还是捉我们?”耶律齐摆摆手,等。
齐塔鲁欲言又止,想了想其中联系也觉得自家将军说的对。
从清晨等到午时,太阳高起,汗珠顺着脸颊留下,落到地上瞬间蒸发干净。
厚厚的铠甲中里衫被汗水打湿,还是坚毅不倒,然而对面城墙已经换了三轮勘察的人。
齐塔鲁摸了摸脸上的汗,有些口干舌燥,“将军,攻城吧!不然大军快要坚持不住了!”
耶律齐犹豫起来,洁白的手掌高举,还未下命令,不远方就传出来一阵急促的马蹄之音。
“杀!”带着磅礴的战意袭来,势如破竹势不可挡。
被晒了一个上午的西齐敌军脑子一瞬间恍惚起来,直到齐塔鲁下令,“将士们杀呀!”
护城河外瞬间乱做一天,清澈的河水染上尘灰,染上殷红的血液,墨棋乘马过来,在高处眺望。
外面厮杀的声音响起,裴誉霍尊也被惊动纷纷上城墙观望。
“阿誉,这西齐军队操练的不错啊!”裴誉点点头,确实不错。
似是察觉到什么,裴誉把头扭一边,看到远处高大的三个身影,唇角微翘。
“娘的,这黑心鬼居然敢无视老子!”谢斐骂道,想到裴誉娶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姑娘,心底的火气翻涌,连带着墨棋也是愈发的不顺眼了。
“谢将军。爷,可能是在看属下!”墨棋不怕死的在旁边接了一句。
“裴世子风姿毓秀,风华绝代不念当年啊!”谢军师摇摇扇子,赞叹一句,这才是谢军师心目中的谦谦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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