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娘醒过来时天已经黑了,脑袋一阵发晕,随后才想起来阿秀。
连下地去找阿秀,才出房门就看见左长安和霍尊裴誉他们在外面坐着,见苏大娘醒左长安才站起来,知道她担忧什么不由的宽慰她“大娘,您别急阿秀和孩子很好。”
苏大娘缓一口气,又起了精神去阿秀房里,见着顾阮正在慢慢的为她喝汤。
“大娘您醒了?”顾阮放下碗,站起来。
“阿秀,你怎么样,没事吧!”
阿秀摇摇头,轻轻笑了笑:“娘,我没事,多亏了顾小姐,只是顾小姐今日得罪了那梁儒,我怕他还会来找麻烦,不然顾小姐你们还是连夜就走吧,省的被梁儒记恨上。”
阿秀安慰的拍拍苏大娘的肩膀,扭头对顾阮说,眼底的关心不似作假。
“你还在月中,这些就别想了。”顾阮转身出去,把空间留给她们婆媳。
顾阮他们歇了一夜,第二日一早便走,带着梁儒去了泾河镇,也就是一个时辰的功夫。
昨日那领头人回去了,也不知是这么说的,那县太爷竟然不管梁儒这个亲侄子,一天没来,到了衙门才知那县太爷出门喝酒了,没回来,那人也找不到县太爷。
马云龙昏昏欲睡,乍一听自己侄子被人揍了,还吐了血,立刻清醒,穿了衣服喊了人就要去那村里救自己侄子。
房门还没迈出一步师爷就来禀报衙门有人击鼓鸣冤,说是镇上付家的大公子又犯事了,还递上来一纸辩状……
师爷从袖中递出来两张五百两银票交到马云龙手里。
马云龙见钱眼开笑眯眯的收下:“这辩状有理有据,本官一定要公正执法才是。”马云龙摸了摸胡子,笑的一脸贪婪。
“老爷这梁公子……”那领头人有些迟疑。
“郡爷的儿子,那群乡下人怎么敢冒犯?本官身为父母官!就应该履行好一个父母官的职责才是,升堂!”
公堂之上,一名富家子弟和一名麻衣书生跪在一起,周围站着衙役,公堂肃穆,安静,公堂之上高挂匾额,明镜高悬。
墙上挂着海水朝日图。
顾阮和裴誉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这地方官判案子是怎样的。
马云龙从后面出来,步履沉稳大气坐在公堂之上,一拍惊堂木,“升堂!”
旁边的衙役手持杀威棒在地上齐声敲着,高喊着“威~武~”
喊完之后,马云龙再拍惊堂木,问:“堂下所跪何人,所告何事?”
麻衣书生先开口了,“草民魏延,状告傅怀生付公子,强娶草民的未婚妻,还意图对草民下杀手,还请大人为草民做主!”
马云龙坐的端正,去问傅怀生:“付公子,这魏延说的可是事实?你强抢民女?还意图杀害魏延?”
“大人,没有的事!草民和他未婚妻是两情相悦,至于杀他更是无稽之谈!草民要真想杀他,他还能来到大人面前告状吗?”傅怀生轻蔑的看看魏延,靠近他:“你未婚妻都和本公子洞过房了,早就不要你了!一个穷书生,凭什么要一个大美人甘心委身给你?”
“你!”魏延气的脸红脖子粗,指着他说不出来话。
“安静,公堂之上吵吵嚷嚷像什么话?有辩状没有?”马云龙拍惊堂木,语气有些不好了。
“魏延哪,你的诉状呢本官看过了,写的很好,文字好看,力道有劲,只是这……付公子的辩状有理有据的,你……”马云龙拿出傅怀生给的银票在手里掂量。
“大人,这——!”魏延看着马云龙手中的银票,说不出话。
“来人啊!魏延状告付公子罪名不成立,对付公子的名声造成了严重的影响,又浪费了本官太多时间,因此杖责二十棍回家吧!”
马云龙说完话,傅怀生喜笑颜开,“大人判案公正无私,改日!改日草民请大人去醉酒楼喝酒!”
“好说,好说。”马云龙笑眯眯的应下。
“你!你就是个贪官,你贪赃枉法!我不服!”魏延不服当众便闹了起来。
“马云龙!你就是一个贪官,妄为父母官,百姓挨饿受冻你看不见,百姓横死街头你也看不见,你眼里就看得见钱!”魏延站起来,情绪激动,一旁的衙役皱了皱眉上前去压制他。
马云龙被魏延的话说的脸色又黑有难看,“来啊!魏延辱骂父母官,再加五十棍,一共杖责八十,快!快打!”
马云龙的行径也被人不耻,旁人对他的指指点点更让他想招地缝钻进去,一阵难堪。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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