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霍尊说风就是雨的性子让顾阮忍俊不禁,几人原本是想在杭州多逗留几日的,可是接到北州那边传来的消息才不得不加快了步伐,一路沿北行,到了北郡几人才微微松弛下来。
马车里顾阮软软的依附在裴誉身上,衣衫微乱,七零八碎的落在车厢里。
妖娆惑人的身子被裴誉用披风盖住,脑袋枕在裴誉的大腿上,凤眸微阖。
顾阮狼狈如此,偏裴誉还衣衫整洁,束缚于身,墨发被发冠束好,柔顺的披在后背,眉眼愈发的温柔。
墨眸包含笑意,神情满足。
“阮阮,现在好些了吗?”裴誉替顾阮排解余韵,感受到掌心的柔软,裴誉声音愈发的温柔。
仿佛温柔的滴水。
“你手老实些,我会更好。”顾阮闭着眼睛,闷闷出声音。
尽显幽怨。
“可是刚才阮阮可是很喜欢为夫对你这样呢?怎么?阮阮这是又要吃干抹净,便不认账了?”裴誉心情极为愉悦,佳人在怀,唾手可得的芳香,软软的一只抱在怀里,感觉美妙极了。
“你!”顾阮仰起头瞪了一眼裴誉,冷哼一声不理他,软软的靠着他。
方才折腾了这么久,她说累坏了,也没了精神继续和裴誉闹了。
裴誉手摸着顾阮散落下来的头发,墨眸划过一抹精光,嗓音温润:“阮阮,为夫突然有了作诗的兴致,你要听听吗?”
“嗯?”作诗,裴誉这家伙又搞什么鬼?
“一笑入罗帏,春心不自持,雨云情散乱,弱体还羞颜。”裴誉轻柔的摸着顾阮的脸颊,眸子里尽是促狭。
听着裴誉温雅醉人的声音顾阮险些睡过去,可听懂了裴誉诗里的意思脸颊骤红,捏了一把裴誉腰间的软肉,气急败坏道:“你这作的哪儿是什么诗!分明就是淫词艳曲!”
顾阮羞恼的捶打一下裴誉,心底万分没想到他还会念这种合欢艳词的诗来。
不对,他上哪儿看的这些诗?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阮阮,为夫待你便是如此。”裴誉眸子里盛满了温情,多了很多顾阮看不懂情愫。
眸里满是对顾阮的情深意切,太过炽烈,眸里燃着炽热的火焰,似是要把顾阮烧尽。
四目相对,不明的火花在其中交缠,交织在一起,像是要把对方燃烧殆尽。
车厢里的温度渐渐上升,衍生出浓浓的暧昧,两人眸子里的影像变了,只剩下对方。
“夫君,为妻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你快亲我一下,告诉为妻这不是梦!”顾阮眸子承载星河,浩瀚星光,她真的不敢信裴誉会这么说话。
太令人意外了。
顾阮眸子闪了闪,起初她和裴誉似乎就是因为长孙允选妃一事才算是真正把他们牵在了一起,裴誉要自己这具身子,自己这需要裴誉的庇护,各取所需。
只是这种情况何时变了?
裴誉对自己说这种淫词艳曲,念凤求凰的诗,自己因为裴誉身边有别的女人,心底百般不愉,各种心疑猜测,这些似乎都不是交易里面该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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