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裴誉没在精虫上脑缠着顾阮做那事,却也没就此放过顾阮让她休息。
裴誉心底冷呵一声“笑话,把美人折腾如此就是让她晚上能睡好,别在半夜醒来,现在又放任她睡觉,到了晚上又该活蹦乱跳了,那自己不是白做了?”
其实也没有白做,只是美人长此以往下去黑白颠倒,身子总是吃不消的。
“裴誉!你就是一个禽兽!”顾阮不情不愿的被裴誉拉着走,最后实在累的慌,就赖在凉亭坐着,任裴誉怎么说都当听不见。
“夫君!我那里还疼着呢!”顾阮楚楚可怜,她那儿疼,走不了。
裴誉顿时住了口,把顾阮抱在怀里给她按揉的筋骨让她好受些,“那就歇会儿不走了。”
顾阮乖巧的点点头,望着池子里的芙蕖花,凤眸波光流转,“夫君,听说老王妃是江南人啊!”
提起老王妃,裴誉眸色微动,淡淡的应了一声,她是老王妃不错,可裴誉却不是他的孙子,她的孙子另有其人。
“夫君,我困了,顾阮说着,眉宇间当真起了倦色,打了一个哈欠,强烈的困意袭来。
顾阮表示,她都黑白颠倒许多年了,没那么容易改。
“好,回栖云轩,接着做。”裴誉也乐的答应顾阮,毕竟这种事做起来很舒服。”
本来还睡眼惺忪的凤眸听到裴誉一席话后瞬间清明起来,连连摆手说不要,“裴誉,你这个禽兽!一天到晚净想着这事!你前十七年是怎么过来的!”
“吃素十七年了,如今开了荤,美人以为为夫还会委屈自己,不对自己好一些吗?”裴誉邪性的一挑眉,说着这种令人脸红心跳的话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流之感。
不显猥琐,倒是端方雅致极了。
顾阮却是瞪着裴誉,不能委屈自己?那就是要委屈我了?要对自己好,那就是不能对我好了!
顾阮华艳的凤眸泛着盈盈水光,似乎再眨上两下,就会有漂亮的泪珠落下。
顾阮还未开口质问,便有有秋玲急急忙忙的朝裴誉走过来,看到凉亭景象眸子划过一抹慌乱立刻跪下,嗓音清冽:“奴婢见过世子世子妃。”
“何事。”裴誉嗓音又复如初温雅,手也规矩些了,在人前裴誉永远是那个般般若画,清风明月的裴世子。
顾阮整理好略凌乱的衣服才不急不慢的询问来人。
“回禀世子爷,大少夫人今日下午动了胎气,如今还见了红,大少爷恐胎儿不保,特遣奴婢前来请世子爷让药老过去诊治。”秋玲说完又把头狠狠一低,重重的磕在大理石做的地板上。
语气也透着着急担忧,磕那一头仿佛是要挟裴誉一般。
顾阮微微一笑,到真是一个忠心的丫鬟。
到底是一条小生命,顾阮扯了扯裴誉的袖子,让他别在沉默了。
“墨河,去请药老。”回应裴誉的是一阵疾风掠过的声音。
秋玲喜笑颜开,又向裴誉磕了头,又感激看了眼顾阮才转身回林苑。
平时秋玲是不担心裴誉会不给请药老的,只是今日……
少夫人太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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