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阮被裴誉扶着重新坐起来,脑子如今还迷糊的紧,甩了甩迷糊的小脑袋。
顾阮又抬头重新望向裴誉,凤眸水光潋滟,绯色到烛光衬着顾阮瑰丽的眉目愈发发的工整……
也衬着裴誉的容貌越发的绮丽。
裴誉一身白衣如画立在自己面前,漆黑如墨的长发随意披泻于肩。
一张脸犹如鬼斧神工般的经心雕琢,春山画眉,寒江凝眸,青峰琼鼻,飞樱点唇。
遇雪犹清,经霜更艳,美到了极处,艳到了极处。顾阮不禁看的痴了,瞧的呆了。
脸上的笑容再度放肆起来,反钳制住裴誉的手,力气突然变大,裴誉想睁开,却又怕伤了她。
瞧着顾阮这副痴女模样,眉心一挑,额角的青筋忍不住突起,这小妮子是喝了多少酒。
顾阮握住裴誉的手,眼睛放光的瞧着“你谁啊,怎么长的那么像我夫君?”
一张脸,对比下来宛如复刻。
裴誉强忍着揍一顿这丫头的想法,这下喝大了,连自己夫君都不认识了。
这要是在外边,岂非被旁人三言两语的就给拐跑了?
“哦,是吗?本世子长的很像你夫君?”裴誉心情当下便不好了,就要挣开顾阮的手。
哪知道他越要挣开,顾阮便握的越紧。
“不是很像,是一模一样,你在外面还有双生兄弟吗?”
“诶,你怎么又变成两个人了?你会分身术啊!”
“教教我好不好?”
顾阮视线愈发的模糊,瞧着裴誉从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
裴誉瞧着她愈发的胡言乱语,方才认不出他是谁便罢了,现在连人有几个她都看不清了。
“阮阮,你今晚喝了多少酒。”以前这小丫头也喝过酒,可他从没见她喝醉过。
还要拉着他去学什么分身术。
“你真的醉了吗?”
顾阮下意识的颤了一下身子,纤纤素手指了指那酒壶,“我没喝酒。”
顺着顾阮指的方向看去,瞧见那酒裴誉拿过闻了闻。
是西域的葡萄酒,初始喝着没什么,就当是喝葡萄的汁水了,可这酒的后劲儿却是大的很。
这酒又因为珍贵,他便一直放在王府的酒窖里了,一直没拿出来过,今晚都是被顾阮给找了出来。
“你是谁?你怎么在我房间里?我夫君呢?”顾阮清明几分的眼神又迷离起来,又见裴誉还搂着自己顿时吓的花容失色,“松手松手!你是哪儿来的登徒子!你居然还敢抱我!”
裴誉抱着顾阮,任她推打自己,任她抗拒自己。
瞧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心底隐隐有所思。
听着她喋喋不休要赶自己走的话,蓦地低头吻住她的唇,唇齿相依,唇齿留香……
顾阮眼睛睁大几分,原本的反应又被那酒精给麻痹了敏锐,被裴誉亲住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就呆呆的坐在软榻上,还维持着方才的动作。
直到自己舌尖一痛顾阮这才缓了过来,就在这时自己突然失了稳心,被裴誉放平睡在软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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