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婚事还是她姑姑拿命换的,她不要也要珍惜。
沈吟说这段话不去看顾阮,一来不想让人家多想,二来这也真的和对方搭不上关系。
自己酸上两句,倒是自己有些小肚鸡肠了。
左长安脸色有些黑,都是同龄的小伙伴,这一个个的都成家立业了,就她还是孤家寡人寂寞凄清冷。
顾阮听了深有感触,作为过来人的经验,她很想拍着沈吟的肩膀,然后语重心长的说话“你说的真是太对了。”
裴誉待她爱搭不理的,这府里的人便见风使舵,这不今早就被她捉到两个不听话的人。
“所以我是不是该多留些钱财在身上做傍身之物!”
顾阮“……”
所以这就是你劫富济贫的理由?
“说的真棒。”左长安捧场的拍拍手。
“所以阮阮你是不是该意思意思?”
沈吟朝着顾阮做了一个数钱的手势。
顾阮心底痛的在滴血,这刚出来,连口茶都没喝上呢,就被人狠狠的宰了一顿,大出血。
心老疼老疼了。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是个财迷呢?沈侯爷的嫁妆还能短了你去?”
沈芙是漠河君后,沈泱是当今的淑贵妃,都嫁出去了,如今沈家就剩着沈吟这么一根独苗苗了。
还能亏待她?
日后整个沈侯府都是她的,居然还不满足,还要来坑她!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再说了这嫁妆和添妆礼那能比吗?”
沈吟不置可否,其实她就是眼红顾末和戚梓安了。
“财不外露,你当初豪横送礼的时候就该想到今日!”
所以今日这顿羔羊,她是宰定了!
“怕你了。”顾阮认命的摇摇头,随后拿过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
“听曲儿,听曲儿。”沈吟满足的笑笑,将注意集中去下面的台子上。
丝竹管乐,余音绕梁,不绝于耳。
几人闲聊趣,说到兴奋时刻便有不速之客来打扰。
还都是老熟人了。
顾阮的二姐,沈吟的表哥。
“诶,你瞧是不是五殿下?”左长安眼力极好,看到门口的霍辛和顾漫,神态悠闲的进来,在堂中央寻了个靠前的位置坐下。
瞧着模样也是过来听曲儿的。
“是。”沈吟声音冷却几分。
这位表兄与她也只是表兄关系了。
“你眼力倒好,这么远都能瞧见。”顾阮探头看了眼,确实是他们。
“不是眼力好,是那位五皇妃太过光彩夺目想看不见都难。”
左长安冷嗤一声。
“你好像和她有过节。”顾阮眼波未转,嗓音平淡道。
“过节大了,前段时间你不在这两人差点都打起来,要不是四殿下拉的及时,这五皇妃可就差点破相了。”沈吟低低一笑。
一番言语下来,也将左长安的彪悍给展示的淋离尽致。
也把当时的场面描述的绘声绘色。
不去做说书的真是可惜了。
顾阮凤眸晦暗,前段时间她不在,是被裴誉变相拘禁在府里,虽然她也不爱出门。
可这是两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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