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此刻距离鲲鹏金融集团还有大概两三百米远,但张扬的视力在经过青龙血脉的不断提升之后,早就已经远超普通人了,所以依旧可以清楚的看到此时秦东来的脸上正带着一抹阴险的笑容,张开嘴眉飞色舞的跟那个50多岁的男人说着什么。
那个男人的脸上则带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时不时的会抬起双臂,在半空之中来回的比划,仿佛在指点江山一般。
这不禁让张扬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感兴趣的神情,边驾驶的车辆穿过红绿灯边道:“看起来秦东来的确是想要利用这间公司做什么手脚对付我了!”
刘智鹏到没有看到秦东来和那个中年人,听到这话后皱起了眉头道:“哥,您是发现什么了吗?”
这个时候随着车不断的向前开,张扬距离那个中年人和秦东来越来越近了,心念转动间,青龙追追源术运转,十几个上古铭文从他的身上飘飞而出,穿过车子没入到那个中年人的身体当中,顿时将他的利息完全探查了出来,并且呈现在了张扬的脑海之中。
孔连城,今年54岁,混迹在青州的风水先生,本事有限,但又不完全是骗子,在青州的富商阶层中小有名气。
了解到这些,张扬点了点头回答刘智鹏道:“你没有看到秦东来,正在和一个50多岁的男人在那对着这两家公司比划着什么吗。
那个男人叫孔连成,是青州一个小有名气的风水先生,我估计秦东来把他找来,有可能是要让他通过一些风水上的手段来对我们做些不利的事情。
毕竟对于做生意的人来说,风水是很重要的一个外在条件,一个风水宝地,可以让做生意的人财源滚滚,办什么都很顺。
但如果是一个风水被破坏了的凶险之地,即便是做生意的人再有经商的头脑,也会遇到各种意外和挫折,不说赚钱,能保证不赔,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秦东来应该就是想要破坏咱们这家公司的风水,以此来让我损失惨重,甚至把手中的财富全都赔光!”
听到他这么说,刘智鹏皱起眉头的同时,眼神也更加钦佩了,赞叹着道:
“我就秦今冬来这家伙肯定不会想跟我们和平共处的,不过张哥,您这也太厉害了吧,不但精通医术和古玩,连风水方面的事情都这么了解,真是太强太神秘了!”
张扬笑着道:“我不过也就是对什么事情都感兴趣,所以看的书杂了一些,对每行每业都有一定的了解而已。
说话间车已经停到了鲲鹏金融集团的门口,张扬带着刘智鹏下了车,两个人大踏步的走进了这家已经姓张的公司。
当秦东来看到他们赶到的时候,眼底深处闪过了一抹阴狠,但并没有爆发出来,并且示意一风水先生先别着急说话,显然是在吃过几次亏以后学的聪明了,不敢再和张扬发生正面的冲突。
张扬和刘智鹏更是连正眼都没瞧他一下,直接就来到了公司大厅,而当看清楚里面的情况以后,两个人的脸色都变得有些阴沉了。因为这个偌大的写字楼大厅竟然空空荡荡的,没有任何装饰品和办公用品,而且到处都是不久前刚刚留下的搬家具时才会出现的痕迹。
很显然,当决定把这家公司丢给张扬之后,白家父子就已经把这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都给撤走,大厅都这样,各个楼层的设备,肯定也不会留下什么。
从表面上看,这家公司处在繁华的商业街,足有十几层高,算得上是很辉煌了,但实际上却只剩下一个空壳子了,所谓的10亿估值,至少会有百分之九十的水分!
而且白家还不用因此来承担任何法律责任,因为公司的价值是会改变的,尤其是做金融投资的,或许昨天的市值还达到十几亿甚至几十个亿,今天就会因为投资失败,股市震荡之类的意外,而变得只剩下几千万甚至负债。
而且上公司的很大一部分价值其实都来自于员工,因为一旦重要员工和领导离职,就会带走大量的客户,并且导致管理层出现断层,整体无法运转等等问题。
张扬不用想都知道,等决定把这家公司丢给自己的时候,白仁文是一定会把公司所有的骨干和大量的基层员工全部带走的,让他一过来就变成光杆司令,这也是商战中特别常用的一种手段。
一阵高跟鞋敲击着瓷砖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张扬和刘智鹏看到从公司的接待室中,走出一个年纪30多岁,穿着职业女性西装的女人,正带这一脸冷漠的表情走向他们。
还不等张扬,用青龙追源溯探她的底,她就抢先一步开口道:”张扬先生对吧,白总已经向我交待过了公司的交接事宜。
目前鲲鹏金融集团只有13名在职员工,并且割断了所有正在做的业务,账面上的资金还剩下720万,但这当中要拿出650万作为三家被我们毁约的公司的赔偿金。
还有这座大厦的房租,到明年3月份就要续交了,一年的租赁费用为1200万。
详细的资料,后续我会以电子文档的方式发到您的邮箱中,我的辞呈也会随同资料一同发过去。”
她就像是一只骄傲的孔雀,在说话的时候高昂着头,很显然根本就没把张扬和刘智鹏放在眼中,不但直接辞职,还把公司目前的情况用挑衅的语气说了出来,让人特别不舒服。
张扬还好,不至于跟一个被收买了的女人动怒,但刘智鹏却气的不但大口喘息,脸色有些发青,还张开嘴想要怒骂,但却被张扬眼神制止了。
女人也不多做停留,很快就踩着高跟鞋走出了公司大楼,临了还回过头很挑衅的看了他们俩一眼。
这也让刘智鹏再也压不住火,愤怒的高声道:“白家父子做的太过分了,这哪里是一家公司,分明就是个空壳子,十几层楼恐怕连张椅子都没给我们留下来,只剩下一堆烂账,还有那个女人也太嚣张了,张哥你怎么不教训她呀!”
张扬的脸上也带着一层寒霜,冷声道:白仁文做了几十年生意,还真是有点手段,在规则范围内好好的恶心了我一下,不过没关系,有一个空壳对于我来说就够了,至于那个女人,真要是对她大打出手,就太掉咱们自己的身价了。
刘智鹏听到他话语中似乎有什么深意,眼睛顿时一亮:“您是有什么计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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