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醒酒汤的过程,她什么都没有想,全程盯着火候,盯着那口锅。
等将碗醒酒汤煮好,端着朝陆潇院子里走的时候,月娘才发觉过来自己的行为,心里开始了一系列乱七八糟的想法。
然而不管她怎么想,她还是到了目的地。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月娘做了很多思想准备,吐出一口气才走了进去。
她不想让陆潇误会自己对他贼心不死,可又无法放下陆潇一个人呆着,心里实在矛盾纠结。
陆潇躺在书房软塌的凉席上,因为下雨的缘故,本就炎热的天气变得很闷热,所以陆潇身上衣裳扯的乱七八糟。
月娘目不斜视,将醒酒汤放在书房的桌上,过去软榻边叫他起来喝汤。
她万万没想到,刚走过去一步,话都没说一句,她就被陆潇一把拉住了手,还没反应过来,身体一个旋转,已经躺在了陆潇的身下,而陆潇在她身上压着她。
一只手扣着她的两只手,将之按在头顶,不让她有任何挣扎动作。
这一刻的陆潇,太霸道太可怕了,月娘心里发慌,怕的不行。
“陆潇,你放开我,我不是外面那些人,求求你了……”她不停求饶,可没有用,陆潇闲下来的另一只手,直接将她衣裳一把扯掉了。
赵临溪的那两包药,终于发挥了作用。
而月娘,成为了牺牲品。
就在陆潇书房软塌的凉席上,她被陆潇摁着,无法挣扎,更不敢大声尖叫。
她比谁都清楚,如果爹爹跟娘亲进来,看到他们两人衣衫不整乱七八糟的情景,肯定会被气疯过去!那这个家就会被毁掉!
她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她甚至可以死,但是爹爹娘亲幸福的生活不可以被毁掉。
月娘无助极了,害怕极了。
窗外,一手泛白的手紧紧扣住窗沿,一会儿松开,一会儿又扣紧,无助的尖叫声渐渐散发出来,转了一个调。
或许,陆潇在做这件事的时候,梦里的那个人是他喜欢的人,所以渐渐地,他的动作很温柔。
月娘一开始疼的差点昏过去,过了一会儿,便不疼了,被陆潇带着低低叫了起来,手一下一下扣住窗沿,指节泛白无助。
可陆潇,他对这种事情太陌生了,下手没轻没重,月娘求饶也不管的,反而更狠,更深,尽管相较一开始他变得温柔很多,可月娘还是受不住。
她也是第一次啊。
渐渐地,小雨停了,陆潇也终于昏睡过去,月娘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哆哆嗦嗦下了床。
接着月色,拿起自己外面的一件衣裳,仔仔细细擦干净凉席上的不明液体,红着脸忍耐着难堪,擦干净陆潇身体上的血迹,又狼狈穿好衣裳,抖着腿白着脸,端着醒酒汤离开了陆潇的院子。
一路走着回去,月娘整个身体都在发抖,不只是累,还带着深刻的恐惧。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回到院子里后,呆呆坐在窗前坐了一个多时辰,才渐渐恢复了一些理智。
她紧张的吞了吞口水,拍了拍跳得急躁的胸口,从院子里弄水给自己洗了一个澡,怕怀孕,忍耐着痛,将那些深处的液体弄出来。
洗完澡,换了一身简单衣裳,月娘又将混乱脏污的衣裳洗了, 把房间整理整齐,收拾了一下包裹,才离开了陆家。
她没有离开京城,而是去了药铺。
她身体不适,不适合赶路,得修养两三天才能走。
她不知道,这件事情被发现后该怎么办?她现在也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赶紧走,不要留在这里。
天将将明时,月娘到了药铺,窝在药铺的床上将自己缩成一小团,脑子里乱七八糟,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总之头很痛,过了好久好久才慢慢的睡着了。
再次醒来,外面天光放晴,人声吵闹。
药铺的人并不知道她回来了,所以她得以安然的睡了一个好觉。
醒来后,多了一些理智,月娘心里没有那么恐惧,可依然有一点害怕。
起床穿衣裳,出门的时候月娘特意照了照镜子,没发现任何异常,才松了一口气。
出了房间,刚走进小院子,还没跨进药铺呢,就看到陆潇急忙忙地走来了。
那一刻她头脑发昏,眼睛发直,心头跳动不停,害怕极了。
她直愣愣站在原地,等陆潇靠近,整个身体都是僵硬的,一点儿也缓不过来。
陆潇心头有事,没注意到她的异常,直接说:
“大姐姐,陆焱说你昨晚给我煮醒酒汤,怎么没端去给我,今早去找你,在你房间里发现了一碗冷掉的醒酒汤。”
一听他说这事,月娘心头的鼓动终于缓和了一点,不再那么急促,“我昨晚给你煮了醒酒汤后,那个,嗯,来了,我肚子很痛,就来药铺吃了一些止痛药丸,就把你的醒酒汤忘记了,抱歉哦陆潇。”
她癸水来时,会非常痛,这点陆潇知道,因为有一次他们在军营,月娘不小心来了癸水,躺在他窄小的床上疼得脸色惨白,那次陆潇还被吓到了,因此记忆深刻。
所以,月娘这样说的时候,陆潇几乎毫不怀疑就相信了她。
他还是觉得奇怪,他既然与人做了那种事,怎么会一点痕迹都没有,难道真的是梦吗?
可感觉为什么这么真实?身体上的快乐依然还残存着。
或许真的是梦吧,因为母亲姐姐们都是大夫的原因,他也知道,癸水来的时候,是不可以做那种事的,会非常伤女方的身体,而月娘,她癸水来了会非常痛,更不可能跟他做那种事了。
想到这些,陆潇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紧绷的心终于放松了下来。
他看着月娘,脸上露出个释然的笑,“没关系,醒酒汤不喝也没事,你还痛吗?”
月娘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温柔苍白的笑,“没吃药丸之前很痛,吃了就不痛了,没用了了,你不用担心我。”
她心知,以陆潇负责任又善良的性格,只要知道他们做那种事,他就一定会对她负责。
可她不要这样,她不想闹得满城风雨,不想自己的爹娘无法抬头做人,更不想自己那么恶心,要破坏家里的安静幸福。
她宁愿这件事情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反正她这辈子也不嫁人了,不会有谁知道她与别人做了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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