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们知道谢蝶凤假扮清辞的身份好好的活着,但是他们花费了大精力,派了很多的人出门,依然没找到谢蝶凤。
对此,骆玉陆源担心了一阵子,就没再担心了。
他们不想让担心,成为他们生活的主题。
但是刘管家的身体,到底还是出了问题,正月末,吃饭的时候他卡了一下,从这天开始,就一病不起,天天卧床。
但也没拖到多久,差不多的时间,二月中旬,刘管家就病逝了。
彼时,孟萧然手里的银针,都没拔完。
刘全接近奔溃,他也不哭,就是不吃不喝天天守着刘管家,而秦书,因为担心他,也天天陪着。
陆源,孟萧然天天守着骆玉,毕竟,骆玉月份很大,又是双胎,孩子快生了。
下雨了,雨很大。
刘全窝在正屋里睡着守灵,秦书一大早就煮了肉末粥给他吃,将托盘放在旁边,轻轻推了一下表情委屈痛苦的刘全。
“醒醒……醒醒刘全……”秦书眼底青黑,眼里都是担心。
而刘全,委屈着就突然就哭了起来,痛苦的睡梦里哭着。
秦书的声音没有叫醒他,他是被自己的梦叫醒的,醒来时,眼泪糊了满脸,枕头都被打湿了。
他坐起身一把将秦书搂在怀里抱着,“我就该,天天陪着你,天天守着你,对不起,对不起……”
他哑着声音,眼底特别绝望。
秦书脖子也硬硬的,安慰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深吸口气,缓慢的说:“没事的,没事。”
她知道,刘全真正想要的不是安慰,而是她的陪伴,她的倾听,所以她只说一两个字,可以让刘全继续说。
抱着秦书,刘全哭得像一个孩子。
“若是我早知道,我定然,天天陪着他,我不是故意的,我应该听他的话,听他的话。”
“我很坏,他离开我了,我才意识到他对我的担心那么多,我很坏……”
秦书听着,偶尔说两个字,让他继续说。
……
骆玉窝在房里,神情恹恹的开心不起来,陆源更是如此,就连馒头包子陆小爷貂儿,都知道了家里气氛的沉重,脸上的笑容减少了很多。
刘管家的丧事在二月二十三,他们办的很正式。
丧事结束后,陆源安排了南郡侯府的事宜,本来打算带着骆玉前往林州,却没想到,出发前日,骆玉突然发动。
陆源带着孟萧然以及情绪恢复的秦书,彻夜不寐守着骆玉,当天丑时末,万分痛苦几近崩溃的骆玉,终于生下三胎四胎。
不幸运的是,她痛了好几个时辰,幸运的是,跟她想象中一样,生下来的孩子是两个男宝宝。
馒头包子天天守着,叫弟弟。
陆小爷跟貂儿,就跟不知道骆玉生了一样,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因此,坐月子,是在南郡,幸好刘管家先前准备的东西很多,他们几乎没花时间。
但也因为这样,骆玉陆源心底十分难过。
“他病的那么严重,还记着孩子们的东西,我们却没花多少时间陪着他,真的好过分。”骆玉心里内疚不已。
陆源摸了摸她的头,手里动作利落干脆,拿着一个紫色的抹额给她带着,以防春寒。
“莫想这些,刘管家走得很安详。”陆源说完,又摸了摸骆玉的脸,“不许瞎想,身体要紧,刘管家若是知道你在为他担忧且影响身体,你说他会不会生气?”
骆玉一贯听他的话,自然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便也不再为刘管家担心。
主要是“他走得很安详”这句话,是骆玉放心的最大原因。
坐月子期间,明月来找过几次骆玉,都被陆源赶回去了,因此,明月好阵子都没见到过骆玉。
这天,明月父母亲出马了,带了好大一份礼物来看骆玉,要让陆源去做客,说是明月奶奶的生辰。
陆源拒绝不了,只好让刘全,秦书,孟萧然一步不移守着骆玉,他自己就带着林染去了。
去了明府,陆源就被明丰带着,跟南郡此地的达官贵族一起喝酒,看戏。
林染就一直陪着,后来也被明丰带着人狠灌了几口酒,他年纪尚小,酒量也不好,三杯酒下肚就醉醺醺的了。
而今晚,也不知道是不是陆源的错觉,好多的人在灌他的酒,他既然起了疑心,自然是万般不愿的,但也躲不过去,最后索性装酒醉。
陆源,林染都醉了,两人就被明丰带着人扶着下去休息,绕了好几圈,去的虽然不是后院,但也很偏向于后院了。
陆源直觉不对劲, 但他装醉,一时不好说什么,林染直接醉了,马大哈一样的。
他还笑眯眯的对着明丰说话。
“明大哥,你们家的酒可真好喝,下次,我还要来喝,给我留几坛酒如何?”
明丰自然笑眯眯的答应,“这当然没问题,大家是一家人,你想喝多少都可以。”
他们说着话,越靠近房间,陆源越心慌。
最后他对着林染打眼色,结果陆源眼皮都快打眼色抽筋了,林染硬是一点儿都没有感觉到。
陆源第一次无语问苍天,想一掌打飞林染算了。
最后他忍无可忍,直接假装要吐,扶着他的家丁脸色一变,谁都讨厌醉鬼吐出来的东西啊,家丁也一样,明丰想扶着他也不敢过来。
毕竟他穿的可好了,容不得一点脏。
陆源被放开,自己跌跌撞撞跑到了墙边,扶着墙一顿干呕,明丰以及家丁,好几个人一起被他吸引了注意力,但也不敢过去,怕闻到一股不好闻的味道。
因为这样,林染大摇大摆一个人朝房间走去。
一巴掌爽快利落的推开了房间门,然后又一脸天真单纯的走了进去,发现这房间味道还挺好闻,狗鼻子还动了一下。
最后发现床帘还挺好看,就想着自己的床帘,一直都是黑色的,这会子看着粉红色的,发现还挺好看。
于是爪子没忍住,伸了过去握着了床帘,发现触感也不错,握着了更多的部分,于是床帘就露开了。
说实话,要不是那一声突兀的尖叫,林染根本不知道床上还有一个赤.身漏体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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