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一口气说破

明娟有些惊讶，但还是乖巧的回答道，“我去了绸缎庄，选了些料子和衣服。”

“明娟，和我说实话。”莫小二严肃的看着明娟。

明娟眼神有些慌张，过了一会儿，才期期艾艾道，“四姐姐，你答应我，不要告诉母亲。”

莫小二点了点头。

“我，我今天去绸缎庄，遇到了柳家哥哥，和他说了会儿话。”明娟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柳哥哥说我年纪大了，若是说出去，怕对我名声不好，不让我告诉别人。”

莫小二忍住心中的怒气，继续问道，“明娟，你告诉我，你怎么认识的那人？”

明娟轻声细气的说，“是两年前，我和丫头出去买东西，马车不小心撞到了人，那老头可凶了，拖着马车不让我们走，多亏了柳哥哥帮我吓唬走了那老头。柳哥哥说他是柳府的亲戚，如今在京城读书。”明娟提到刘尔的时候，眼睛亮亮的，“柳哥哥是个极好的人，姐姐，你可别告诉我母亲。”

莫小二微微叹息一声，抓着明娟的手，道，“明娟，他可不是柳家一般的亲戚，他是当今圣上的第四子，定王殿下刘尔。”

明娟瞪大了眼睛，有些接受不了的看着莫小二，“姐姐，你会不会搞错了。”

莫小二摇了摇头，“他就是定王。明娟，他都是骗你的。”

明娟陡然红了眼睛，有些紧张的捏着手里的帕子，“可是，可是他说他只是柳府的落魄亲戚，他，他只是在京城读书而已……”

莫小二有些不忍，可只能继续道，“明娟，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可是如今定王已经十七了，陛下也在给他选妃。过不了多久，他一定是要大婚的。”

明娟有些迷迷糊糊的，“大婚？”

莫小二点点头，“明娟，你年纪还小，我不想逼你，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看你走错路。”莫小二一字一句的说，“你并不在定王妃的候选名单上，也就是说，你不可能成为他的妻子。明娟，妻子和妾，那可是千差万别的。”莫小二说的十分直接。

“我今天和你说这些，只是想让你明白你如今的处境。明娟，你喜欢他吗？”莫小二继续问道。

明娟有些迷茫的点点头，又摇摇头，“四姐姐，我，我不知道怎么办。”说着哭了起来，“我不知道他是定王，我不知道他骗我，他说他喜欢明娟，明娟也好喜欢他。”

莫小二搂着明娟，皱着眉头道，“明娟，你好好想清楚。你有两个选择，第一，和他断干净，他做他的定王，娶她的妻子，从此你们井水不犯河水。”莫小二刚说完，怀里的明娟便抽搐了一下。莫小二继续道，“若你真的喜欢他，一定要和他在一起，那么有可能有两个结局。第一个，父亲母亲帮你到陛下面前争取，舍下老脸，给你争一把定王妃的位置，可惜你是庶女，最终还是要陛下和柳妃娘娘决定。第二个，便是你委委屈屈的嫁进定王府做妾。可是明娟，我真的不希望你去做妾。”

明娟抱着莫小二的腰，脑子乱乱的，“四姐姐，喜欢是什么感觉？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喜不喜欢他，可是他陪我荡秋千我很开心，他哄我我很开心，看着他我也开心，开心就想笑。可是，我看着四姐姐，我也开心，看着母亲，我也开心。四姐姐，我是喜欢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