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香院内,抱琴对着坐在软塌之上打瞌睡的元春说道:夫人,您先去休息吧,您不休息,小主子还得休息哩。
元春打了个哈欠,说道:王爷怎的还没有回来。
“哎呦……我的夫人啊,这才不见一会,您就念叨王爷了。”
元春脸色一红,笑斥道:你个小蹄子,也敢打趣我,撕烂你的嘴去。
“撕烂谁的嘴啊。”赵昕刚踏门,便听到元春的娇笑声。
元春闻言大喜,刚准备起身相迎,赵昕赶忙喊道:别起身,你如今还怀着身孕哩,还管这些虚礼。
元春笑着坐了回去,可嘴上还是说道:爷,礼不可废。
赵昕趁着这空档,便大步跨坐在元春身旁去了。
元春捂住秀鼻,埋怨道:爷怎喝了这么多酒,一股子黄汤味。
“琴儿,打水来,伺候爷梳洗。”
抱琴躬声称是。
赵昕躺在软塌上,将宴会上的事当乐趣讲给元春听,说道:几位皇兄今日倒是热情起来,一个个地嘘寒问暖地,本王还有些不适应哩。
“当然,除了摆着臭脸的宁王。”赵昕吐槽道。
元春思忖片刻,笑道:“宁王势大,几位皇兄自然抱团取暖,向爷示好,也属正常。”
赵昕思忖片刻,说道:得了吧,本王可没他们想的那么好,又不打算坐那个位置。
元春笑道:爷,这人哪,最难的便是知人心了,即使是有一分的可能性,那也不能尽信,自然得多加防范。
赵昕沉默起来,元春思忖片刻,抿了抿唇,道:况且,贾、史、王、薛同气连枝,贾王两家为军功起家,史薛两家是文臣之后,虽说没落不少,没有往昔的威势,但还是有不少香火情。
话罢,元春问道:爷,您觉得他们能相信您吗?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沉默片刻,赵昕若有所思地看着元春,问道:那你觉的,本王下面该如何行事。
元春道:那得看爷如何去选。
赵昕直接了当,道:本王想过安生日子。
元春秀眉微蹙,叹气道:若是一个人过于干净,难免会让人注意,犯错,有时候也是一件好事。
“爷不觉得您太过谨慎了吗,殊不知,这种行为在有心人眼里,另有看法。”
赵昕思考一会,呢喃道:明白了。
“爷晓得就好。”元春娇声道。
元春没有说的是,皇子原本就与政治紧密,即使皇子主观上避免参政,但还是会在无意间卷入政治之中。
“妾身也会协助爷的,只是,若是妾身做的过头了,爷不要怪罪就好了。”
元春晓得赵昕不喜仗势欺人,所以对府内多加管制,这些,赵昕也是知晓,于是赵昕嘱咐道:你仔细斟酌,别害出人命。
元春严肃道:妾身晓得分寸。
赵昕摇了摇头,起身拉着元春的小手,笑道:有如此贤妻,本王这辈子值了。
“爷尽会哄人。”元春娇羞道。
赵昕看着元春羞涩的表情,加上酒精作祟,不由地食指大动,右手不自觉地抚摸着元春的俏脸。
元春已是过来人,怎会不知道状况,可自个可是怀着孕哩,于是喊道:琴儿,进来伺候王爷梳洗。
听到元春的喊声,抱琴便端着脸盆走了进来。
“爷,今日让琴儿伺候吧,妾身先去休息了。”
赵昕笑道:爷又不是急色之人,你还怀着身孕哩,有琴儿伺候你,我也放心。
“琴儿,好生照料夫人。”
话罢,赵昕便笑着回屋去了。
抱琴一脸没落,元春则劝解道:小蹄子,不要心急。
元春是个孕妇,自然是单独住一个房间,赵昕住另一个房间。
与元春交谈后,赵昕心里也是释然,该怎么做,心里也有点数,只是有些担忧,元春自个好像有什么想法似的……
赵昕房内,平儿此时正在整理被褥,完美地身姿展露无疑。
忽地,一双大手揽住平儿的小蛮腰,顿时吓了一跳。
“小美人。”
听着熟悉的声音,平儿本欲挣扎的身体便停顿下来,没好气地嗔怪道:爷走路怎的没声音,吓死奴婢了。
赵昕呵呵一笑,道:这不是想给小美人一个惊喜吗。
平儿白了赵昕一眼,闻着酒气,娇声道:爷怎的浑身酒气,奴婢去帮爷打水,梳洗一番。
说着,平儿便要脱身,可赵昕此刻酒劲上头,刚刚在元春那可忍了下来,如今怎么会放过平儿,手上微微用力,牢牢地环住平儿。
平儿也不敢使劲,怕误伤到赵昕,当感觉到翘臀上的异样,平儿俏脸微红,停下了挣扎。
赵昕见状凑到平儿的耳边,小声道:今儿个,万万不能放过你了。
耳垂旁的瘙痒引得平儿身体一怔。
前几天平儿破瓜后,赵昕怜惜她,便没在宠幸,如今身子利索了,自然得好好疼爱。
赵昕的双手不停地在平儿身上探索,罗裳上的珍珠扣随手一挑,平儿的衣襟大开,赵昕便顺着从衣襟处摸索进去。
少顷,平儿杏眼迷离,衣衫凌乱,柔腻道:爷,奴婢伺候您更衣。
赵昕嘴角微微上扬,邪魅地说道:不急。
话罢,赵昕便拉着平儿的小手扣在镜前,平儿背对着赵昕,曼妙的曲线暴露在赵昕的眼皮底下。
过了不知道多久,赵昕躺在床榻之上,脸色潮红的平儿嗔怪地帮着赵昕做全身按摩。
这每日按摩,赵昕可是雷打不动的,对身体是大大的好处,赵昕身有体会。
“爷惯会作践奴婢。”
赵昕笑道:爷咋个作践你了,你可是欢快的很。
平儿闻言一脸娇羞,恼怒道:爷,您还说。
赵昕挑眉道:“咱们得勇于尝试。”
“呸,爷要试的话,去找抱琴,金钏儿、玉钏儿、晴雯她们去,可别在找奴婢了。”
“那可由不得你了。”赵昕邪魅道,犹如古代衙内调戏良家妇女一般。
平儿白了赵昕一眼,恼怒道:“爷真霸道。”
可平儿那妩媚的眼神,哪有半点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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