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征脸色一僵,刚举起的酒杯,还不等放进嘴中,又落在了桌子上。
沉声说道:“圣子此话,怕是说的有些大了吧,莫不是整个王庭,都找不出一个能与圣子媲美的人物?”
“能不能我不知道?即便有一个智力武力魄力,与我相当之人,怕也难有作为。”昊天笑道。
“此话何讲?”宋征问道。
“说句大家心知肚明的话,王庭已经**,是不挣的事实。它就像是一棵大树,树根已经烂透,不十八大世家,还是王族老臣,都在吸收它的营养,想要救活它,几乎已经不可能了。”昊天笑道。
“不可能,我王庭还有许多有志之士,甘愿为我王付出生命。”宋征起身怒道。
“呵呵,你们愿意付出生命,那是你们的事情,但是它的腐烂也是不争的事实。”昊天无所谓的说道。
他根本不怕宋征告他一状,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想刺激一下对方。
看看他究竟来的目的是什么!
宋征神色恭敬道:“如今太子立志改革,我王庭必会重新迎回荣耀。”
“改革?”
昊天听到以后,差点发出冷笑,别说如今王令不达四洲,就是皇权鼎盛之时,想要改革也是一件难事。
“怎么,听圣子的语气,似乎并不看好改革之事。”宋征问道。
“说实话,我要是王庭掌权人只会做一件事。”昊天笑道。
众人好奇看向昊天。
宋征轻咦道:“哦,不知圣子所说何事?”
“就是龟缩在王庭,不要乱出来。”昊天道。
严晁吓得差点将手中的酒杯摔在了地上。
心道昊天平日不是这般咄咄逼人,怎么今天说话如此盛气凌人。
难道是想和不败王婷彻底撕破脸皮?
“啪!”
宋征将酒杯狠狠摔在桌子上,站起来怒道:“圣子但这是何意,莫不是在怪罪我等出来找事?”
一旁的范蠡见宋征出言指责昊天,起身怒道:“宋大人,还请你注意你的言辞、和态度,我家圣子岂是你能呵斥的?”
严晁尴尬的起身说道:“二位息怒,莫要为了几句话而起争执。”
场面瞬间变的落针可闻。
宋征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则代表皇庭威严尽失,若是留下则满屋都是昊天的人,他又说不清楚。
突然,昊天开口道:
“不,不,宋大人你不要紧张,我说的是实话,你仔细想想,我是一个人不行是不是,第一件事情就要养精蓄锐?”
“这…”
宋征无语,想说我没有紧张。
在细想昊天的话,说的也没有任何不妥之处。
反而有几分道理。
想通以后,对着昊天施礼道:“圣子之言,如醍醐灌顶,在下明白了。”
“能力送大人解惑,我也很高兴。”昊天笑道。
宋征脸色难看,从始至终,昊天都是高高在上的样子,根本没将他这位惊官放在眼上。
将杯中之酒,满饮之后,拱手施礼道:
“严城主,叶圣子,宋某不胜酒力,先行告退,改日,我将亲自做东,请二位一叙。”
严晁起身送宋征离去,回来之后,有些不解看向昊天。
后者笑道:“严城主是不是想问,我为何要去激怒宋征?”
“圣子英明,我却是很好奇,按照你平日你的性格,根本不会去搭理他。”严晁好奇道。
“我等毕竟与他不是一路人,早晚都将会闹掰,还不如早些说出来,看一看,他究竟想要做什么?不过他在镇泰城内搅风搅雨。”昊天笑道。
严晁沉默少许后,佩服道:“圣子果然英明,我要是能有圣子半分魄力,也不会在这里,当个一个小小的城主。”
“呵呵,严城主谦虚了,如今的镇泰城,可是许多人都惦记的香饽饽,你要是放出风声的话,怕是有大把的人,想要跟你换呢。”昊天笑道。
宋征顿时语塞,马上尴尬道:“圣子大人说的在理,是严某矫情了。”
“严城主客气了。”昊天笑道。
严晁又命下人,再去弄着酒菜,笑道:“刚才你我都太过拘谨,没有吃好喝好,一会我们再来喝过。”
昊天看着天色,道:“天色已晚,我明天还有事情需要回宗门,就不喝了,改到来日,我请送城主去我的福地,品尝佳酿。”
“那感情可好,听说圣子的福地,可是非常有名的极品福地。”严晁称赞道。
“好说。”
昊天起身带着范蠡离开,严晁父子,连忙将其恭送出府。
前者二人,全程一句没有提过商会的话。
却都明白,镇泰城内的商会,绝对不会有动摇。
宋征回到府内,气的不行:“好一个昊天,好一个大荒宗,根本没将不败王庭,当成一回事儿,这种心无敬畏之人,留之何用?”
属下听后,全身不由颤抖,他乃是王庭很多年前,留在镇泰城中的钉子。
宋征不知道昊天的厉害,但他却清楚明白。
别的不说,在大荒圣地的一亩三分里,没有人比昊天说话更管用。
甚至镇泰城的安稳,也不过是昊天的一句话。
眼前的这位宋大人,居然想老虎身上拔毛。
这不就是作死吗?连忙劝道:
“宋大人你可能误会了,大荒宗从来不去参加任何组织活动,一直保持着中立关系,那你千万不要做傻事,把他们逼急眼了。”
宋征听到属下所说脸色更加难看,质问道:“我不是你,被大荒宗收买了?”
“没有,绝对没有,小人心中一直惦记着不败王庭,怎么会被他人收买?”属下吓的冷汗直流,连忙解释道。
“那你为何一些帮着大荒宗和叶昊说话?”宋征不悦道。
属下苦笑不已道:“小人没有任何偏颇,说的也是实话,大荒宗这些年所作所为,想必大人在京城内也有所耳闻。
他们从来不去参与任何争端,更是从没有表态与王庭为敌,始终都保持着独善其身的姿态。”
宋征听到这里更加生气:“身为朝廷的圣地,居然没有公开表达支持朝廷,反而在那儿搞独立,做出一副高姿态,这就是他们最大的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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