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瓶儿面对四周众人,用她那娇媚的嗓音,怒斥:“你们这些人懂什么?”
“口口声声说西门庆是好人,他到底哪里好了?”
“你们知道他在阳谷县干了些什么龌龊肮脏的事情吗?”
人群里那贼头贼脑的人喊了一声:“她是一个叫武植山寨土匪的女人,不要信他的话。”
“原来是个贼婆子啊,你这不要脸的东西竟然敢诋毁西门大官人!”
一个体重少说有200斤的胖女人抡起袖子就要上前。
这时候,突然有一只大手揪住了她的衣领。
没等她反应过来,只见这两百多斤的肥婆子,顿时就如同小被人拎飞了起来。
她飞过了众人的头顶,飞过了一户人家的院墙,砸碎了人家的茅坑顶部,重重地跌入了茅坑之中!
随后来人更是一脚踹中那贼头贼老人的后腰,顿时这个人连滚带爬的摔在了西门庆的身边。
众人纷纷扭头过去,只见武植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那里。
那摔在地上的人,和西门庆对视了一眼,见西门庆微微点头,他立马从地上跳起来,伸手指着武植破口大骂。
“武植,你别以为你在阳谷县干的那些龌龊事情我不知道,我现在就说给大家听。”
此时的武植,早已经把自己身上那一套官府给换了下来,他穿着一套平民百姓的衣服。
不过,武植手里则是提着一个包裹,他随手就把包裹朝着李瓶儿丢了过去。
李瓶儿张开手赶忙把包裹抱住,由于这个包裹的结头有点松了,以至于里边的官服因此而散开。尽管李瓶儿还抱在怀里,但是四周众人都看得真真切切!
“呀,官人,你的官服掉下来了。”
李瓶儿手忙脚乱地官服又重新包到包裹里面。
而这个时候,武植四周五米范围内,全部被清空!
没有一个平民百姓敢跟武植站在一处。
武植宽慰李瓶儿说:“没事儿,今天早朝官家又生我的官了,官服也得换。”
这话一出,旁边众人又连续后退了好几步,本来很拥堵的街道顿时就清净了不少。
武植则是一步步走向西门庆和那贼头贼脑的人,他脸上带着笑,看起来温文尔雅,如阳光般和煦温暖。
“这位小兄弟,你知道身为一介平民百姓,辱骂单朝官员是个什么罪吗?”
这个泼皮无赖单下扑通一声跪在了武植面前,浑身颤抖!
他扬起手,不停地打着自己的脸,那“啪啪”声响彻整条街道。
“官老爷我错了,我错了!”
他一边打一边伸手指着旁边的西门庆:“这些都是西门庆让我干的。他给了我十两银子,让我煽动群众。”
“还有刚才那个肥婆,他也收了西门庆的是两银子。”
泼皮无赖把自己的脸都打肿了,武植这才让他停下。他所说的每一句话,周边围观的人都已经听得清清楚楚,再没有人敢多说吴月眉一句,纷纷把矛头指向了西门庆。
西门庆也已经从地上站起来,他死死瞪了武植一眼,转身就要走。
“等等。”
武植突然喊住西门庆。
“我说西门啊,官家圣旨已下,你和吴家小姐的婚已经离了。下一次无论你用什么手段,但凡你只要出现在吴家小姐的四周百米范围之内,当心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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