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两只狐狸。
“好。”
烙衡虑所性也不睡了,他坐就她身边,“我今天就守在这里,若是真有地方漏了,我会第一时间叫醒你的。”
沈清辞真的想要说一句,不用这样的,可是她却真是太困了,没有多久就已经睡着了,而烙衡虑确实是一夜没睡。
他替沈清辞拉上了被子,也是听着外面的雨声,就这样的坐在原地,当然屋子之内也确实没有漏过雨,这正如他所说的那般,这才是新盖起来的屋子,自然的也是不可能漏雨,等到雨停了之后,他再是让人好生的加固一下屋顶,以保证一滴也不漏,不然若是漏了一滴,可能沈清辞就会发慌,感觉这宅子不安全了。
到时她要是缩在柴房里面,那要怎么办?
外面的雨还是有些大,好似比起最嫁妆就没有小过,那些豆大的雨滴也都是砸在了地上,发出了滴滴达达的声响。
当然也都是在外面,却是没有一滴在里面,烙衡虑说这里不漏,也就真的是不漏。
“叽叽……”
年年从被子里面钻了出来,然后跳到烙衡虑的怀中,也是不时的叽叽叫着。
“嘘……”
烙衡虑连忙捏住了年年的小尖嘴。
“别叫,她睡了。”
年年这才是不叫了,烙衡虑微微皱了一下眉,因为他似是听到了什么声音,外面有人在拍门。
他是习武之人,自然的耳力比起一般人要好的很多,而年年可能也是听到了,所以才是有些焦虑之意。
门外可是出了事情?
而外面,大香打了一下哈欠,一着也是撑着油纸伞走着。
也不知道是谁半夜里面敲门的?
她走到了门口,也是对着外面喊了一声,“谁啊?”
可是外面却是没有人回答,可门那里还是发出了一阵又一阵的声响,还将大香给吓了一跳,大香连忙拍着自己的胸口。
这若是在王府之内,她才是不怕,王府里面到处都是护卫,也没有哪个胆子大的,敢是在王府里面搞乱。
可是这里不是王府啊,不会是哪里来的坏人吧?
当是外面的门再是响了之后,大香连忙双手握着拳,也是向院中跑去,她害怕,她不敢开门。
“阿苏,我不敢去。”
大香扯了扯阿苏的衣服,阿苏会武,好几个人也都是打不过她,她也是跟在夫人身边最长时间的女护卫,都有近十年了。
而时间越是长,她的武艺也就是越高,夫人身边的人,似乎都是老的十分慢,夫人年经,公子也是年轻,好像里面的人都是年轻,就是她是老的,而越老胆子却怎么越是小。
阿苏拿过了自己的剑,也是走进了雨里。
“等下……伞。”
大香指着自己的手中的伞,你还没有拿伞啊。
可是阿苏已经走进了雨里面,大香连忙也是拿着伞追了出去,就是当她这一踏进雨里,那些雨就跟不要命一样,砸在她的手中的伞上,没有过多久,这油纸伞好像也都是不太管用了。
大香最后没有办法,就只能将伞给丢了,拿着还是累赘,挡不了风,也是挡不了雨,而且好像这风一大,就连她的人,连同着这把伞,一并的也都是跟着刮走了一样。
而此时,阿苏已经打开了门,而在外面,似乎是两团黑影子,还将大香了吓了一大跳,不会是鬼吧?
可是鬼会敲门吗?
鬼不会啊。
就在她还在头皮发麻,全身发冷之时,却是听到了阿苏此时如同风凉一般的声音。
“你在这里做什么?”
而听阿苏这句话的意思,似乎是认识的,也就只有认识的人,才会问这么一句,你在这里做什么?
大香连忙过去,也是借着里面不太亮的光,看清了外面到底是谁的?
“你怎么在这里的?”
而她也是同阿苏问起了相同的一句话。
烙衡虑轻轻拍着沈清辞的脸。
“阿凝……”
若是以前,沈清辞在睡的迷湖之时,通常是不能叫醒的,尤其是在自己的家里,若是无事的话,她通常都会一觉睡到天亮,而且就算是到了天亮之时,她自己未醒,谁也都是叫不醒她,就算是醒了,人也都是迷糊着的。
而现在,烙衡虑不过就是喊了她一声。
沈清辞却突然睁开了眼睛,也是揭开了被子,再是飞快的穿上鞋子,当然也是没有忘记将被子里面的小烙白抱在了怀中。
“是不是漏雨了,如果漏了,我们能不能找到一个不漏的地方,要不我们去马车里面,马车里面是不漏的,要不就去柴房,我感觉柴房的屋顶,都是比这里的好。”
烙衡虑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发顶。
“阿凝,你到底是醒了还是睡迷糊着?”
“醒了。”
沈清辞表示自己很清醒的啊,还是十分的清醒。
“这里并未漏雨。”
烙衡虑无奈的说道。
怎么的,这都是魔征了不成?
这里哪里都是不漏的。
“不漏雨?”
沈清辞抬着再是望着屋顶上方,好像真是不漏啊,就连滴雨的声音都是没有,外面到是是可以听到那些雨声,雨还是在下着,而他们这间屋子里面,确是没有漏雨,而她不信的,再是走到床塌那里,伸手摸了摸被子,就是想要知道这床被子湿了没有?
有些雨漏的可能是无声无息,这个她就经历过啊。
结果还好,被子是干着的,当然也是没有湿。
她将小烙白再是放了下来,小狐狸现在到是睡了,这将它人掂来掂去的,也没有见它醒来。
她回关再是看着烙衡虑。
既是不漏雨,那叫她醒来做什么,她不想睡啊。
“外面出了一些事情。”
烙衡虑再是过来,然后倒了一杯水给了沈清辞。
沈清辞用自己的双手将水接了过来,也是放在自己的嘴边,就迷样一口一口的喝了起来。
出了什么事?
这一杯水下肚,其实她已经没有了什么睡意,尤其听着外面的雨声,还要担心着这里的会不会有漏雨的事,就算让她睡,她也不想睡。
“有人敲了门。”
烙衡虑再同说道,“是两个孩子,你要见吗?”
“两个孩子?”
沈清辞微微的轻拧了一下眉头,哪里来的孩子,她在这里到是见过不少的孩子,而且还将糖块还有眯心都是分给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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