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居家旅行必备的基本技能之一,撬锁王凡也是有学过的。
虽然说能撬开的也只有那种老式挂锁,尤其是那种一把钥匙的通开锁,给王凡一根铁丝,搞定它不会超过一分钟。
再过分点折根火柴,把上面的磷刮下来倒进锁芯里,火对着一点锁子就炸开了。
但面前这个锁在整体不被损毁的情况下很难打开。
锁梁实心加粗了一层,表面应该是电镀过了,没有生锈的迹象,双排锁芯也的确让撬开的难度大大上升。
王凡从包里拎出了把小锤久久沉思。
想想还是算了,毕竟人生地不熟,总得给“主人”留点面子。
“主人”要是不要面子了,自己可就危险了。
靠左的那间屋子陈旧得很,看起来年代也久了。
门前有个花盆,想来从前栽种的几朵花可能是这里为数不多的生机,可惜现在早都枯死了。
而右边那间就要喜庆许多,门上贴了张大红的喜字,门檐上还挂了两只红灯笼,王凡隐约还能看见灯笼里面的半截红蜡,可惜不大能够着。
王凡收起了锤子,直直向着祠堂走去
两个屋子他都看过了,都挂着锁,没法直接进去。
王凡一直觉得这家的祠堂有些不对劲。
他们家不是并不是大户,不是说他们家穷,相反的他们家算是相当有钱的。
此大户非彼大户,古时常说的钟鸣鼎食之家最显著的特征就是有钱人还多。
到了饭点了,报时得靠敲钟,吃的东西都得靠鼎来装着。
有钱人多地广的家族一般才有资格将祠堂建在家中,谁让人家家大地大。
像其他落魄村民都是同姓报团一块在村里建个祠堂,攀点关系,逢年过节才去拜一拜。
而这户除了有钱其他几个都不怎么沾边。
说他们人多,大爷那边刚才说这家亲戚差不多都散完了,更是几乎一脉单传,旁系几乎没有。
住在这里的人加在一起差不过六个数,王凡看了眼日用杯具碗筷就能估个大概。
说他们地大,这个院子看着不小,但顶多也就二百来平,还是算上前院那一大片空地的情况下。
在城市算得上很大的一块地,在农村再比起其他的大户,还是差了些的。
就这样一户人家,不仅是不该修祠堂,更是没必要去修。
而且祠堂一般都是祭拜或者宗族议事的地方,向来是规模最大,用材最考究装饰最华贵的建筑。
即使是经济实力弱一些的家族,也最起码是青砖石板红竹木。
但这家又不一样了,非常常见的红砖石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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