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儿让她闷在房里不出来,也是闷的无聊。
看到院内的树上居然有枣,虽然个头还不算大,估计可以吃了。
七儿爬上树上去摘枣,被夏竹看到后吓得她让七儿下来。
七儿无奈摘了些枣放口袋,下树后还送夏竹几个。
夏竹责怪他太胆大,说这枣是大夫人爱吃的,也就今年结的多,要不然发现少了肯定会责罚的。
郭武和陈康看到七儿吃枣,就要来吃尝尝,可是七儿却说要吃自己去摘。
郭武他们哪里敢去摘。
陈康说七儿胆大要去告诉公孙煜,把他撵走。
郭武拉住陈康说“算了,他身上还有伤。”
陈康一直看不惯七儿,嫌他出身低微,居然和自己住一个别院,想想都生气。陈康气愤说道“都能爬树,也就是为了钱才留下的。不如给他点银子让他滚出去,省的留在府里丢人。”
七儿知道陈康嫌弃自己身份低微,其实也不止他一个人,府里好多人都嫌弃自己。但是为了幽冥莲他怎么轻易出去。
七儿笑笑说“我是缺银子,但不是任何人给的都要的。”
陈康说“一个乞丐还那么傲娇?”
七儿早就在府里憋的难受,想了一会说,“我们玩个游戏?”
陈康冷眼问“什么游戏?”
七儿让夏竹找来三个碗扣下,其中一个碗下放了枣。
七儿对陈康说“你不是想吃枣,有没有胆量去摘吗?我一会挪动三个碗,你猜那个碗下有枣。猜对了你吃枣。猜错了你给钱?”
陈康说“不仅要吃枣,还要滚出去?”
七儿笑了笑同意了
七儿其实对这种小魔术早就玩的炉火纯青了。她挪动三个碗,陈康连续好多次都没猜对。输了钱财不说,也丢了面子。心中一股气恼无处说。
七儿故意对他说“要么你回去和府上的门客说说,只要是看我不顺眼的,都可以过来和我玩玩,猜对了我就滚出去?”
那些看七儿不顺眼的人听了,都挤破了头来找七儿。七儿是变着法子和他们玩,当然没有把握的玩法她是不会尝试的。
短短半月时间七儿不仅挣了钱,还打法了寂寞,高兴的合不拢嘴。
有个文客李凉看不惯七儿的作风,蔑视的看着她。
七儿笑笑对李凉道“你是不是感觉这是些下三滥的把戏,不入你们这些文人墨客人的眼?要么我给你出个题不?你也押个注?”
李凉胜券在握问“什么题?”
七儿想了一下,就出个脑筋急转弯道“冬瓜、黄瓜、西瓜、南瓜都能吃,有什么瓜不能吃?”
李凉想了一下尴尬的看着七儿,众人也相互看看打不出来。
七儿笑道“答案是傻瓜!哈哈。”
七儿有故意道:“李老头一天要刮四五十次脸,脸上却仍有胡子。这是什么原因?“
众人答说云云“没刮干净、没长胡子、刀不快········…”
七儿看他们答不对,就揭晓答案“不用猜了。老李头是给别人刮胡子的。”
七儿看他们还是不服气道“在给你们出一个?”
李凉知道七儿说的不按常理,但是无奈道“你说”
七儿撇撇嘴,走到李凉面前压低声音道“你在家和谁张的最像?”
这个问题有点讽刺似的,众人都哈哈笑起来了。
李凉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啥药,气愤道“我当然和家中父母最像。”
七儿说“错,你和镜子里的自己最像!”
李凉气道“你强词夺理。”
七儿有道“是你技不如人。”
李凉气愤的扔下银子出门而去。
七儿挣的钱满灌满的,知道那些人肯定气炸了肺,在这么下去肯定会惹众怒的。于是她又安排下一个计划,化干戈为玉帛。
七儿在众人怒目相对的时候,又邀请众人吃酒说赎罪。知道他们肯定不会来的,就说只要来了就教他们游戏自己怎么玩的。
但是面子是多么的重要,被一个乞丐赢了钱财不说,还丢了面子,没有愿意来的。
门客里也又几个好说话的,比如说郭武,七儿就想法让郭武和几个憨厚的人来了后,七儿把他们一顿夸,然后认真教他们怎么玩。
七儿慢慢的也赢得了人心。
公孙煜的属下和门客原本都看不下去七儿的行为,但是时间久了却觉得他居然很有趣,虽然是个乞丐但是说话却不失风度。
虽然言辞有时候有点轻浮,比如他出去看到漂亮的女孩,他就大肆评价“这个美女如何如何”“肤白貌美大长腿”为人机灵古怪,让人琢磨不透。
七儿本来和郭武约好了教他怎么掷色子百战百胜,其实就是抽老千。就听夏竹急忙过来通报说公孙煜一会要来。
七儿赢了钱,当然少不了这个细心丫环的好处了。她赶快吩咐夏竹让郭武他们别过来。
七儿手里的筛子还没来得及放回去,公孙煜已经进来了。急中生智便把筛子扔在茶杯底下。
七儿赶忙躺在床上,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公孙煜知道她是装的,她在府里的事公孙煜怎么会不知道呢。见他又咳嗦又头疼的那个可怜劲,都不好意思揭穿她。
栾月都忍不住笑了又笑。
公孙煜本来是责备她的,看七儿一直装的可怜劲,都不好意思张开了。故意和栾月说“倒杯水”
栾月拿起水杯,就见三个筛子掉在地上。
公孙煜看了,问七儿“怎么回事?”
七儿本来想缓解一下尴尬,可是见公孙煜一直冷冰冰的脸,都不好意开玩笑。也沉下脸道“我闷的慌,想掷色子玩玩。”
栾月都忍不住笑问“你还闷啊?你这里那天不是人来人往的?”
七儿立马说到“没有···”想了一下,不能撒谎,这是公孙府,府里的事情他怎么会不知道,看来是兴师问罪的。算了,还是招了吧。
七儿一副痞坏的可怜劲,道“我身受重伤,不能出去,府里的侠客们看得起我,才来看我的。在说了,我又不是坐月子怕闹,他们来也就来了,我还能赶他们不成?”
公孙煜一直冷脸的看着她不予答复。
七儿故意道“你不会笑啊?干嘛一直冷着脸?我又不是欠你银两”
公孙煜还是不答复。
七儿尴尬调皮笑问“公子怎么今天有空来我这?是不是也听说什么了?”
明知故问。
七儿拿过那几个色子笑对公孙煜说,“公子该不会也是好奇来的吧?那我今天也露一手吧?”
说着把色子放到杯子里晃动几下,问栾月“是大还是小?”
栾月看了公孙煜一眼也不敢多说。
七儿知道他不敢说话,就自娱自乐起来,连续七八次,想大就大,想小就小。
栾月纳闷的看着七儿,七儿仍是痞痞坏坏的偷笑。
公孙煜问“树上的枣吃了多少?”
七儿尴尬笑问“是来兴师问罪的?那枣是挺甜,就是少了点。你看那颗树枝繁叶茂的结不了多少枣的,你不如等明年春天,砍下几个大枝子,保证明年硕果累累。”
公孙煜知道她所答非问,冷冷的看着她。
七儿猜到肯定是自己最近太张扬,就乖乖摸样故意说“我以后会收敛,安安静静的待在房里的。”
公孙煜猜他肯定不舍得这么好的生活,毕竟帮了自己,也不好赶他走。看他不愿意走只是故意叮嘱他好好养伤。
栾月知道公孙煜没有说,临走时候叮嘱她不要太越矩。
七儿被警告了,也不敢太张扬。可是还是闷的慌,他经常爬到那颗枣树上偷枣吃。
七儿无意中向夏竹打探幽冥莲的事情,夏竹惊讶的看着七儿,思量着什么。
七儿看到夏竹刚才的严肃思量的样子,突然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刚才的神情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是又想不起来,她又端详了夏竹一会道“我怎么老觉得你和我之前认识?”
夏竹以为他又耍滑故意说的,笑道“我从很小就进公孙府了,从没出府过。七儿,你肯定认错人了。”
七儿又仔细看了看道“就你刚才的那个神态···哎呀,记不得了,或许你神态等方面想我身边曾经认识的人吧。”说完又追问“你既然在公孙府那么久,没听说幽冥莲的事情?”
夏竹自然知道幽冥莲的重要性,但是她哪里敢告诉。说自己没有听说,说话间忍不住又打量七儿。
七儿又打听逸安居,夏竹把知道的位置图告诉她,并叮嘱不要到处走动。
七儿知道幽冥莲放在孙煜的寝室——逸安居。
公孙府那是那么容易找东西的地方,她费尽心思的想进入逸安居,好几次想进去找找。别说找了,就是院墙外都没进去过。这让七儿很苦恼。
玉竹自然把七儿打听幽冥莲的事情告诉栾月,栾月派人多加留意七儿的动向,并汇报公孙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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