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新,你不必谢我,这些都是我该做的。”陆笙紧紧搂着新一的腰身,恨不得将新一糅进自己的身体里。
新一感受到陆笙的自责和难过,轻轻握住陆笙的手道:“阿笙哥哥,都过去了,真的,都过去了。那些苦难在遇到皇后娘娘之后就苦尽甘来了。”
“皇后娘娘是个好人,日后我一定会尽忠尽职。”陆笙认真道。
“那是自然。以后等有空了,我带你去神仙岛看看,你才会知道,这世界上真的有神仙岛。”提起神仙岛,新一满脸的憧憬和期待。
看着新一娇媚的侧脸,陆笙忍不住吻上她的唇。
新一愣了一下,生涩的,试探的回应起来。
新一的反应放陆笙浑身一抖,随即放开新一,“阿新,你能接受我了吗?”
“嗯。”新一脸色绯红,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的亲近一个男子,而这个男子日后会是她的夫君,会是她孩子的父亲。
这边情意浓浓,而客栈里却是天寒地冻。
秦淮抓着张氏的手腕冷声质问,“我问你,淑媛当初真的是自己走失了吗?”
那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他自然是在意的,只是后来他听到一个游方道士说他的大女儿克父,他才渐渐的疏远了女儿,但今日,他分明在那个女子身上看到了女儿的影子。
一开始他其实小小的吃惊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陆笙只怕是对他的女儿难以忘怀,才会娶这样一个和他女儿相似的女子,因此才有这一问。
张氏没想到秦淮会突然问这件事,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却很快就镇定下来,“自然是真的,否则要是媛儿还在,我们又怎么会如此被动?”
张氏其实不太明白,明明她的女儿一个个花容月貌,且性子活泼,比那个死气沉沉的秦淑媛好太多了,可陆笙却对她的女儿没个好脸。
秦淮盯着张氏的脸,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一丝破绽,但张氏心机颇深,作为他的枕边人这么多年都没看出来,如今又怎么会看的出来。
片刻之后,秦淮放开张氏,“罢了,你去瞧瞧几个孩子。”
张氏忙理好衣服出了门,一关上门,张氏紧绷的脸就垮了下来,秦淑媛当然不是走失的,而是她特意将她卖了,时隔多年在提起这件事,张氏又惊又怕。
募的,她眼里忽然浮现秦淑媛那张脸,恍惚间,她忽然想起方才陆笙身边的女子和秦淑媛有几分相似。
张氏惊出一身冷汗,慌乱的去了女儿的房间。
一进门,就见二女儿正坐在椅子上慢悠悠的喝茶,见她进来,秦淑月放下杯子,“娘,你来了。”
“月儿,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有心思喝茶?”张氏急急忙忙关上门走到女儿身边坐下,“你方才可曾仔细看过陆笙要娶的女子的脸?”
“娘亲,好端端的提他做什么?”秦淑月刚才和黄公子打的火热,早就忘了什么陆笙了。
而且她已经让丫鬟出去打听了,很快她就会知道黄公子到底是何许人。
知女莫若母,看到女儿这样张氏就明白秦淑月的想法,惊讶道:“月儿,你……”
“娘亲,那陆笙再好,也只是一个六品小官,一个月的俸禄不过几两银子,连我的脂粉钱都不够,我……”
“所以你看上了方才那位黄公子?”张氏接过女儿的话,认真的盯着秦淑月。
秦淑月十分坦然,“是啊,黄公子长相俊俏,还性子温柔,对女儿颇为照顾,不像那个陆笙,自以为是从未将女儿放在心上。”
见状,张氏就知道有戏,“你自小就是个有主意的,既然你觉得好,那必定是好的,你好好休息,娘亲就先回去休息了。”
回到房间,张氏越想越觉得他们之前眼皮子实在太浅了,既然入了京,何必把目光放在陆笙一个人身上,她的女儿个个花容月貌,就是入宫配皇上那也是配得起的,何必拿热脸去贴陆笙的冷屁股?
如此想着,张氏的心思就活络起来。
而与此同时,门外来了一个媒婆敲响了隔壁的门。
“素夭姑娘,你可考虑好了?”媒婆的声音很大,足以让隔壁的张氏听得一清二楚。
“王媒婆,我已经说过了,我此生都不嫁。”素夭声音清冷,引得隔壁的张氏冷嗤一声,故作清高。
“素夭姑娘,你这又是何苦呢,那程公子虽已有妻室,可他们成婚五年都未又一子,可见是个不能生的,你若是嫁进程家,有了子嗣,就算你是妾室又如何,早晚会越过她去,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素夭,也就是新二满意的看着媒婆,继续道:“那也不行,我答应过死去的父母,此生绝不为妾。”素夭的声音振地有声,让隔壁的张氏听得清清楚楚,她又再次轻嗤了一声,忍不住贴在墙上偷听。
“素夭姑娘,你就听我一句劝,那程公子对你情根深种,你只要嫁进去,他的心就在你身上,你又何苦不懂变通?”
新二感觉火候差不多了,便下了逐客令,“王媒婆,你走吧。”
“素夭姑娘,你可不能这样啊,我已经跟程公子打了包票了,你要是不愿意嫁,我怎么跟程公子交差啊。”王媒婆急的直跺脚,看的新二竖起大拇指,她请的这媒婆演技不错,说的跟真的似的。
“那是王媒婆自己的事,与我无关。”说完新二径直起身将内室的门关上。
王媒婆吃了闭门羹,灰溜溜气呼呼的出了门。
门一打开,就和张氏打了个照面,张氏不动声色的将王媒婆打量了一番,这才道:“那个,我方才将你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王媒婆是要为一位程公子提亲?”
“是又如何?”王媒婆斜视着张氏,一副眼高于顶的态度。
张氏忙掏出一锭银子塞到王媒婆的手里,“王姐姐,不如我们去房间里谈?”
王媒婆颠了颠手里的银子,挑眉道:“那就聊几句吧。”
看着王媒婆被张氏拉走,新二嘴角勾起一抹笑,又搞定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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