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心系着自家田里的苗藤,分散开去的几人时不时的催促一句,当然,在动作起来的他们心思明显没用在正处,三不五时便蹲着翻瓜叶。
被他们那时不时的一句催促与自身表现的消极弄得无语的众人,笑意满眼的不停加速。
正午时分,干肉收拾完成,整理好草绳木桩的时间,各家的分量也都分整清楚了。
因林宇全程参与了那场运动,又因他是村长救上来的累赘,三家坚持给他一份,于是,看着那超过百斤的两麻袋干肉,秦望舒郁郁了。
“走了,回了”多余的话都没心思说,村长第一个喊走。
“老头子应该等急了”摆摆手,关老头也带着大家回家,至于林家,转身就是了。
然而,林家大小都背着扛着麻袋转身回了,林老头却直接转向自家的神果田。
与他一般,李老头根本就没有心思休息:“你们不用管我,我去田里了”
听着老头子说了一嘴的老婆子无语摇头,最终只能不管他的安排大朗跟香香去择菜,小姑娘去烧水,而她自己则与大姑娘搬干肉。
没被点名,被老婆子默人可以休息偷懒的秦望舒并不觉得累,自然的便跟着两人搬干肉,而干肉,三分之一进了老婆子的帐篷,三分之一进了李大姑的帐篷,剩下的三分之一则送进了小夏,二丫的帐篷里。
当只剩下林宇那两袋时,老婆子问向秦望舒。
“老四媳妇?”
“咱收着就是了”他又不煮饭,给他干嘛。
哼···就算煮也不给他,臭小子居然敢威胁她。
心头暗戳戳想着分他肉的事都不与他说的秦望舒心思一转,小鼻子小眼的从林宇的麻袋里拿了十几块干鸡块。
“娘,咱晚上就吃它了”就吃他的。
中午都还解决就想晚上,无言的剜了小儿媳妇一眼,老婆子将鸡块接过来丢进林宇的麻袋里:“小春,搬到林公子帐篷里去”
她才不稀罕这点肉,才不给人落话柄。
明显感受到老娘的嫌弃,李大姑默默做人肉搬运机。
她已经再次确定自己是老娘亲生的了,一点不想继续加深印象,更不想在孩子面前强行降低自己的形象。
到这时还不清楚老娘早上为什么打自己的李大姑将自己当成隐形人,既不去羡慕老娘对弟妹的态度,又不多事的去在意老娘的心情。
老娘的心情好坏都是她的灾难,她真关心不起。
内心哔哔个不停的李大姑看着人家婆媳两合力将最后一麻袋干肉抬进屋,在听着弟妹嘀咕着晒干的鸡肉都不用煮,边烤边撕着吃别有风味,而她家老娘,在略微一思考后转身进了帐篷,背后尾随着的弟妹在跟着出来时手里已经抱着一堆干肉了。
“晚上一人一块,剩下的扯成丝,明早肉丝就菜汤”将肉干放进大姑娘呈上来的木盆里,老婆子交待。
完全没想到这么多肉中午居然都吃不到,秦望舒祈求的挤拢眉心:“娘~”
“不小心吃了生肉会拉肚子”不容置喙的,老婆子定论:“晚上你多吃点”
秦望舒瘪瘪唇,最后挣扎道:“炸点小肠子吃吧?”
没肉吃,给点肠子总可以吧?
明显,这是可以的,只见老婆子转背就取出一捆鸡鸭肠。
不过,不是炸:“油块留着煮菜吃”
“?”
“用炭火烤应该也可以”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您要用它来煮菜呢!”秦望舒不敢恭维的拍着心口。
瞥她一眼,老婆子没好气:“煮的你不是也喜欢”
“呃~”对于她爱吃下水这件事,大家都觉得奇怪。
“娘,我三姐快咬碎银牙了”酸唧唧的,小夏吐槽白眼翻到天际去的姐姐。
正抿唇的李大姑抬手就给妹妹一脑瓜崩:“我哪里有得起银牙”
“可不是,姐,这是妹妹的错,你的牙一点也不好看那里能用银牙这个词”小夏报复姐姐的手下不留情。
闻声,下排门牙不太整齐的小春回怼:“我的不好看你的好看?”
“我可没在换牙时死捂着嘴不开口,所以,比你的要好看那么一点点”确实也就比姐姐的牙齿好看那么一点点的她龇着牙,用事实说话。
半点没想起小妹换牙时怕疼,还是老娘半夜趁她睡得熟给她扯旧牙的李大姑跳脚:“娘~,你与小夏说我干啥”
“那个死不扯落牙的难道不是你”老婆子表示自己帮理不帮亲,只讲求事实。
又被老娘打击了一顿,李大姑气结:“那时不是小不懂事吗?”
“你确定你是不懂事?”不是因为相信别家孩子说的牙掉了就不会长?
“呃~”从啦娘眼神里看出深意的李大姑噎语,可转念一想,那个做娘的如她娘这般爱打击姑娘的:“娘,我是您生的”
所以我笨不能赖我,都是你将我生成这样的。
凑着自以为是的觉得自己扳回一城的大姑娘,老婆子表示百思不得其解:“真是奇了怪了,我与你们爹都挺机灵的,怎么就生出你们兄妹三这样儿的?”
“噗~”不在三兄妹之列的小夏喷笑。
“·····”
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的李大姑气呼呼转身。
瞧瞧她,在看看将自己的好心情建立在大姑娘痛苦上的老婆子,秦望舒螃蟹似的横向移动,然后在靠近大姑姐时对大姑姐说了句。
“三姐,娘就没担心过大哥,二哥他们”
“·····”
“李江跟姐夫她都没怎么担心过,又怎么会担心大哥,二哥”
老婆子那心眼,偏的没边,又是在知道他们两都有空间石的情况下,她怎么可能会瞎操心。
在有空间石的情况下两人若还能有事,那别说他们不再身边,就是在身边他们怕是也会将自己蠢死。
赫然转头,李大姑认真求问:“那她早上是干嘛?”
“还能干嘛,昨天有人不是没回来吗?”
“谁昨天没回来了?”
“?!”感情她都没注意。
没听出意思来的李大姑继续询问,凑过来听出她话里意思的小夏低垂下头,在姐姐如梦初醒的一声喔后,她小声到几乎难辨的说出一句。
“娘,我知道轻重”
眼皮子一撩,老婆子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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