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喜欢不喜欢宇文墨她不知道。
但凤无心知道,现在疯批心情不是很美丽。
“王爷,您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要不要和我说一说。”
说出来让她开心开心?
凤无心转移话题,刚才就注意到这货周身气压阴沉的要命,又是哪个祖宗惹到了这位活爹了。
“爱妃不知道么?”
“我知道啥?”
这话说的真不经过大脑,她要是知道了的话也不会问了。
话说,她也有个问题。
蛊毒发作昏迷之后,她是怎么回到柴房的,怎么脑袋后背和腚疼的厉害,就像被人拖行着走了八百里地似的。
“凤天娇重伤昏迷不醒,御医已经前往凤家正在全力救治凤家嫡女,爱妃想说些什么。”
“说啥?凤天娇死了我随多少礼份子么?”
坐在木床上,凤无心一脸不解。
这要是让外人听到了,还以为凤天娇是她伤的。
“凤天娇是怎么受伤的?”
“匕首贯穿后心。”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昨日回门之时。”
坐在木床上的凤无心察觉到北辰夜的目光,摊开双手表示自己的无辜。
“别看我,如果我是真凶我会做到天衣无缝,凤家一辈子都别想找到凤天娇的尸体。”
明摆着有人栽赃陷害,利用她回门之日刺杀凤天娇,嫁祸给她。
怪不得今天没见到凤老狗,原来是他宝贝女儿受伤了。
“啧啧啧~~~天道好轮回啊!”
凤无心砸吧着嘴,就差点一挂鞭庆祝庆祝了。
北辰夜就这么看着凤无心,不放过她眼中一丝一毫的神情变化。
凤无心也同样看着北辰夜,那双深邃的眼眸就像是无尽的深渊,好似随时都能将她的灵魂吞噬殆尽。
咦~~~
“王爷……你别这么看着我,我怕你会爱上我。”
“爱妃自作多情了。”
磁性清冷的话音落下,只见白衣起身离去,北辰夜不再理会凤无心离开了柴房。
“说的老娘有多么稀罕你似的,呵tui~”
柴房外。
跟在北辰夜身后的贺琪正回头看了一眼骂王爷坏话的女人,眉头更是紧锁着。
“王爷,那女人诡计多端,您当真相信凤家嫡女不是凤无心所伤?”
当日夜王府的侍卫是监视着凤无心,但以凤无心的身手,想要在暗中解决凤天娇不是难事。
何况,凤千山指明了凤无心就是凶手和夜王府要人……他有些看不懂凤家父女的骚操作。
“你去回了凤千山,本王的爱妃生性胆小,断然不会做出伤害凤家嫡女的事情。”
“啊?”
贺琪正一愣。
王爷这是打算偏袒凤无心。
但愣归愣,他正也明白,王爷决定了的事情容不得辩驳。
“是,卑职这就去回了凤将军。”
……
……
……
是夜,天又下起了雪。
燃烧的篝火照亮了柴房的一方天地,凤无心正守在篝火旁等着晚饭出锅。
今日份美食:白米饭,鱼香肉丝,红烧肉和清炒香菇。
“好香啊~~~~”
饭菜摆上桌,凤无心食指大动准备干饭。
就在此时,墙外面响起一道声音,紧接着一个人影翻墙而入。
“无心。”
翻墙出现在柴房的不是别人,正是宇文墨。
宇文墨已经褪去了一身戎装,一身湖蓝色长衫衬托出他修长结实的身段,再配上那张俊美的脸庞……
像极了童话故事中的白马王子。
“墨哥哥???你怎么来了?”
叫着墨哥哥的时候,凤无心的声音都不自觉的柔和了许多,也不知是骨子里刻印着的情感……还是某女人单纯地见色起意。
“前门进不来,我只好做梁上君子了。”
拍了拍身上的雪,宇文墨无奈的笑着。
他也想从正门走进来,只可惜被夜王府的侍卫拦住。
宇文墨一步步走上前,走到凤无心面前之时停下了脚步,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再一次轻抚摸着她的脸颊。
“让你受苦了,无心。”
他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说,可话到嘴边也凝住了。
在得知消息的那一刻, 他已经用最快的速度赶回都城,可还是晚了一步。
世人皆知夜王暴虐成性喜好杀戮,无心代替凤天娇嫁入夜王府后定然日日夜夜提心吊胆。
“如果我能早一些时日回来的话,也不会让凤千山将你替嫁嫁入夜王府。”
说着白天没有说完的话,宇文墨眼底满满都是自责和悔恨。
尤其是在看到凤无心昏死在眼前,他的心就更是揪疼着。
“墨哥哥。”
感受到脸颊上的温暖,凤眸看着眼前比自己高出一头还要多的男人,唇角的笑意发自内心的欢喜着。
如果没有宇文墨的话,或许原主早就被打死,被饿死,或者病死了。
“不用自责也无须自责,能再见到你,原主……我真的很高兴。”
凤无心急忙改口。
宇文墨是原主世界中唯二的温暖,是她心中的白月光。
直至死前的那一刻,她想着的人也只有宇文墨和已经死去多年的娘亲。
可造化弄人,原主依旧没有等到她的小哥哥归来。
咕噜噜~~~
还要开口说什么,凤无心肚子一阵叽里咕噜叫了起来。
“要不……一起吃个饭?”
某女人老脸一红,些许的尴尬。
“好。”
宇文墨宠溺的笑着,大手轻轻地揉着凤无心的头,就像二人小时候一样。
一张简单的方桌,两把破旧的小矮凳子,就连吃饭用的筷子也是四种颜色。
即便环境如此简陋,可二人吃的有说有笑,提及小时候的回忆画面更是温馨。
而这一幕,被远处阁楼上的北辰夜尽收眼底。
修长的指尖轻轻地敲击着桌面,发出咚咚咚有节奏的清冷声响,回荡在阁楼之上。
北辰夜并未开口说什么,深邃的眼眸只是静静地看着二人。
半刻之后,一抹弧度勾勒在唇角,冷冽异常。
“凤无心,在本王没打算扔掉你之前,你依旧是本王的东西。”
一字一句缓缓流出,磁性清冷的声音比这冬季的夜还要冷上几分。
阿嚏~阿嚏~
柴房小院,送走了宇文墨的凤无心连续打了两个喷嚏。
“谁骂我呢?”
紧了紧狐裘大氅,凤无心只觉得背后阴森森的,好像有什么人在夜幕中窥探她一样。
翌日清晨。
早早地,凤无心做好了早饭,拎上食盒,冲出柴房,直奔夜王府门前跳上马车,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只不过……某人的眼光着实让人心虚。
“王爷为啥这么看着我?”
“本王在想,或许本王与爱妃应该要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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