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老真的这么说吗？我就知道，李长老肯定还是记着往日情分的，不会跟大长老一样蛮不讲理。”

暮云欢呼雀跃，一扫方才的郁闷。

“说来，大长老从前也不这样。也是事事为了轩辕国着想，劳心劳力，挑不出错处。可为何……”

暮云有些想不通，大长老怎么那么喜欢跟顾明霜作对呢？

今日之事本来和大长老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却横插一脚。

顾明霜挑了挑眉梢，一脸玩味的道：“相比较于大长老喜欢跟我作对，我倒是更加好奇，他为何会知道我在圣泉山。”

这分明就是在背后找了人监视她。

而她和大长老素来都没有什么交集，能够让大长老如此痛恨她的原因，恐怕就只有大公主一个了。

顾明霜掀开车帘，往圣泉山看了一眼，若有所思道：“只怕是这圣泉山上，埋藏着大公主和大长老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秘密？”

暮云脑子简单，压根就没有听懂顾明霜说什么。

毕竟，今日只进了圣泉山一会儿，甚至连山头都没有上去。

她这个小丫头，自然没有这么敏锐的嗅觉，能从其中闻出什么不一样的东西来。

“既然李长老给我们开了方便之门，今晚，我们就再去圣泉山看看。”

否则，按照大长老的尿性，就算是她成为了圣女，对方也会有一万个理由阻止自己进入圣泉山。

她很好奇，圣泉山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

回到了圣女府之后，顾明霜稍作休息，将大门关闭，留下一封书信，换好了夜行衣，便打算夜半时分跟暮云再次出发。

“要不要先将此事告诉主子？”

暮云这小丫头倒是难得有些谨慎起来，轻声道：“毕竟是要去圣泉山，说不定，主子还能够……”

“不用了。”

顾明霜却摇了摇头，道：“我们两个人去就行了。”

她实在是不想和夜轻染有什么太多的交集。

只要确定了问题的确是出现在圣泉里面，就可以解决轩辕国百姓的疾病。到时候，也就是她离开轩辕国的日子了。

“好吧。”

暮云点了点头，也没有再说什么了。

虽然她现在的主子还是夜轻染，可她一直在顾明霜身边伺候，心里的天平早就一点点偏向顾明霜了。

顾明霜不愿意告诉夜轻染， 暮云自然不会擅自主张。

两人趁着天色黑下来之后，便从圣女府直接出发，一路快马来到了圣泉山外面。

这一路上，顾明霜特地绕开了人多的地方，故而也没有惊扰别人。

到了圣泉山外面，李长老早就已经等候多时了。

他看起来有点不耐烦，哼哼道：“圣女来的还真是晚，老夫差点以为圣女不来了呢。”

顾明霜大方一笑，道：“李长老真是不好意思了，让您久等了。来的路上要甩开那几个跟踪的小玩意，还真是不容易。”

“来了就好，走吧，跟老夫一起去圣泉山。”

李长老也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真的责怪顾明霜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