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派人截杀我,又为了威胁我,绑架叶暖暖,给叶暖暖和我朋友绑炸弹,你还说没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陈别雪第一次这么生气,无比冷漠说道。
如果对他出手,他压根不放在眼里。
在他眼里,不管是海都,还是整个华夏,甚至整个世界,几乎都没人能入他的法眼!
但他没想到诸葛游会丧心病狂到,对叶暖暖出手!
叶暖暖只是个小孩子啊。
诸葛游竟然对小姑娘下得去手,简直天理难容!
话音落下,诸葛游一脸错愕,他完全不明白陈别雪说的是怎么回事。
“朋友,你说这么多,跟我有关系吗?”
诸葛游皱着眉说道。
“没关系?好,不承认也没关系。”
陈别雪冷笑,又说道:“先打断你的手脚,然后再让你慢慢回忆,我想你应该能想起来。”
话音落下,陈别雪已经动了。
他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快到普通人压根都看不到他做出什么动作!
当他的身影再次出现的时候,就已经站在满脸惊恐的诸葛游面前。
“我给过你机会了。”
陈别雪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低声说道。
诸葛游面无血色,他只感觉到一阵风忽然飘过,陈别雪就已经出现在眼前了。
这让他想起刚刚陈别雪瞬杀黄齐的场景。
凌厉,霸道,目空一切!
“对,黄齐!”
被陈别雪这么直勾勾盯着,诸葛游忽然失声说道:“等等,我知道了,是黄齐干的!”
陈别雪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不过缓慢了一些。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但对他的对手来说,残忍一点又怎样呢?
见到陈别雪动作未停下,诸葛游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又接着说道:“你给我第一次发短信的时候,黄齐才跟我说他得罪过一个人。”
“哦?是吗?”
陈别雪顿了顿,说道。
诸葛游在陈别雪冷漠的目光中,点头如小鸡啄米。
“哦。”
耳边传来陈别雪冷漠的声音,接着他就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飞了出去!
最后重重砸在墙上,面色涨红,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把话说完。”
晋先生走到诸葛游面前,冷冷说道。
“这段时间我准备进军海都商业圈,所以一直忙着和各大集团打交道,并不在江南居,而且这段时间,我压根没得罪过任何人。”
诸葛游喘顺一口气,急忙说道。
“我劝你实话实说,否则江南居明天就会从江南消失。“
晋先生冷冷说道。
“晋先生,帮我把他弄醒吧。”
陈别雪摆摆手,让晋先生把黄齐弄醒。
晋先生狠狠瞪了一眼诸葛游,这才拿起一杯酒,泼在昏死过去的黄齐脸上。
“啊!杂种,你敢打我,我……”
“你想干什么?”
陈别雪玩味的说道。
“我……我的修为?”
黄齐从尖叫中惊醒,他赫然发现自己的修为没了,全部都没了!
这时候他已经忘了威胁陈别雪了,只觉得全身剧痛无比,连动动手指,都觉得全身好像被撕扯一样。
瞬间,黄齐如一条死狗一样,躺着不动了。
“老黄,你到底背着我做了什么?”
诸葛游赶紧质问黄齐。
先不说陈别雪的手段让人胆寒,让人生出无力感,光是他所说的抢劫和绑架小女孩这两件事,都足够让认气愤。
他诸葛游自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最基本的底线并没有丧失。
绑架小女孩,给小女孩身上绑炸弹这种事,他做不出来,也不可能做!
“先生,你说什么?我能做什么?”
听到诸葛游的话,黄齐脸色一变,反问道。
“你是不是背着我,指使人去抢劫?又指使人去绑架小女孩?”
诸葛游沉住气,冷声质问道。
“呵呵,诸葛先生,你可真会见风使舵,现在被人搞了,就给我扣屎盆子?”
黄齐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矢口否认。
“还有你,小娃娃,别以为有点手段就觉得什么人都能得罪,今天你废了我,我师父不可能放过你!”
黄齐忽然转移话题,威胁陈别雪说道:“但如果你现在把我放了,我会向我师父求情,让他老人家放过你,否则你就等死吧!”
这话一出口,不仅晋先生色变,诸葛游也皱眉,狐疑的看向黄齐。
黄齐跟他不是一天两天了,可他从来没听过黄齐有师父这件事。
“呵呵,既然你自己不愿说,那我就自己动手吧。”
黄齐死到临头还嘴硬,陈别雪也不在意。
他笑着,走到黄齐身边,随后伸出手,按在黄齐的脑袋上,一股真气涌出。
“啊!你……”
黄齐面色狰狞,扭曲着,尖叫着。
下一刻,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再看去,他的眼神已经变得空洞了起来,浑身没有半分戾气,变得木讷起来。
“说说你让人截杀我,又找人绑架暖暖的事情吧。”
陈别雪坐下来,语气波澜不惊。
“兽皮卷,我是为了兽皮卷……”
当时在地下拍卖会,在他的授意下,他手下的人便打着诸葛游的旗号,去参与竞拍。
当时那人身上的十亿,也是从诸葛游的账户中支出的。
他事先不知道陈别雪的存在,但后来竞拍不成,他就让手下对陈别雪和晋先生动手。
最后失败,被陈别雪放回去的人本来是要给诸葛游带话的,但也被他解决掉了。
他不想让事情败露,如果事情提前败露,也就到了他和诸葛游撕破脸的时候。
经过他详细计划,就找来了国际雇佣兵,打算对陈别雪出手,把兽皮卷抢过来。
当雇佣兵把消息传给他的时候,他便动了绑架的念头。
而那些雇佣兵手上的物资,也全是他提供的。
“你不是诸葛游的得力帮手吗,为什么这些要背着诸葛游做?”
陈别雪问道。
“跟着他哪有自己干挣得多?而且每年师父都要大量的钱财来支撑他的修炼,凭我一己之力,不可能一直供着他。
而且我从师父哪儿听说兽皮卷的事情,我知道这是我唯一的机会,如果得到兽皮卷,我就可以从那个地方得到那东西!
到时候,诸葛游也只能在我手下俯首称臣!“
黄齐状若疯癫,大笑不已。
“你师父?”
陈别雪有些诧异,除了他有人还知道兽皮卷的事情?
“是的,我师父,他神通广大,无所不知!这几年在南洋,可是……”
黄齐说着,陈别雪却没心思听下去了。
当黄齐说他师父无所不知的时候,陈别雪心中有一个想法悄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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