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当阳光洒满房间,空调里还在吹着凉爽的冷风。杨业醒来了,感觉双腿有些沉,毕竟昨晚太猛烈了。刚开始夏晴晴还不太适应,到后来,应该是她之前看过的岛国爱情动作片和研究过的成人学起了作用,反客为主了。
杨业掀开单薄的被子走下床,忽然看到洁白的床单中间竟留着点点“梅花”鲜红的像是刚刚盛开。他深吸一口气,又附身在夏晴晴的额头上点了一下。
嗯……夏晴晴醒来了,眼睛里都含着笑,温柔的看着杨业,忽然又噗嗤一笑:“我的技术还行吗?”
一句话让刚才所有温馨的气氛化为泡影,杨业一愣,连忙点头:“咳咳,行!”
杨业顿了顿,道:“夏晴晴,其实我……”
夏晴晴起来从后面抱住杨业,轻声道:“不要觉得我是个荡妇就好,就算荡,我也只会对你。你不要愧疚,这样会让我觉得对不起你。”
“可是……”杨业欲言又止。
夏晴晴似乎知道他想说什么,笑了笑:“你放心,我不会缠着你,遇到合适的我也会把自己嫁了。你就好好去追梦瑶吧。这是我们两的秘密,你要说出去,看我不打死你。”
杨业转身,双手捧着夏晴晴的脸颊,看着她良久,吻了上去。
一连过去数日,杨业时不时去工地上看看,没事就在家阳台上打个盹儿,日子过的很快。
这天下午,杨业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外海电话,他立即走到房间里关上了门,道:“耶稣,有消息了吗?”
“哦,我亲爱的业,上帝还不准备收下他们。只是,情况有些不太好。”耶稣在地球的另一边用夹生的汉语说道。
“怎么回事?”杨业一边说,算了算了时间,那边应该是凌晨。
“七个人都成了残废,他们被政府组织交给了佣兵团,那些畜生切断了他们的四肢经脉。还准备把他们做成“不倒翁”买到m国去做乞讨者。”耶稣在那边说道。
杨业顿了顿,道:“耶稣,这次我欠你一个人情,帮我想办法把这几个人弄回华夏。”
“哦不不不,亲爱的业,你千万别这样说。要不是你的神功,我那一次早就死了。你放心,我现在就在佣兵团里跟他们老大谈判,不给我面子,明天就弄一个导弹炮灭了他们,嘎嘎……”耶稣在那边狂笑起来。
立即,杨业给刘少武去了个电话,告诉他,人已经找到了。刘少武在那边半响没有出声,后来重重的说了两个字:谢谢!
第二天的晚上,杨业和刘少武驱车站在了千花市最大的港口码头上,周雄和刀疤各开了一辆已经拆了座椅的金杯车停在一旁。在夜色中,四人瞭望远方,刘少武顿了顿看向杨业:“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不会!”杨业淡淡道。耶稣办事他清楚,不然他也成不了非洲最大的军火商。
耶稣派了一个心腹将那七个人暗中偷渡进了华夏,杨业每隔半小时和那个心腹通一次电话。凌晨一点半,一个光点出现在茫茫水域上。
是一艘巨大的国际货轮,船靠岸了,一个高大的黑人男子第一个走了出来,他身后是十多个人抬着七个木制箱子朝这边快速走来。
黑人男子一眼就看见了站在当中的杨业,快步上前,附身恭敬道:“杨业先生,七个人已经安全送达,我们老板说,您要是有空就去非洲看看他。”
杨业点头:“好,告诉耶稣,我也很想念他。”
黑人男子点头,一挥手,带着十多个黑人快速折回上了货轮。
杨业、周雄、刘少武和刀疤四人,将这七个木制货箱快速抬上金杯车,然后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在一个隐秘的地下室内,刀疤用铁钳将七个货箱分别撬开,当撬开第一个货箱时,他一愣惊呼一声:“我擦,是个人。”
杨业走过来,拍了拍他肩膀,笑道:“本来就是人,别大呼小叫的。”
刘少武走到一个货箱前,看着蜷缩在里面已经晕过去的大哥,他深吸了几口气,将他抱了出来。
看着这七人,每个人的面容都很刚毅,哪怕还在昏迷中,他们的皮肤黝黑,但身上隆起的肌肉毫不掩饰的显现着他们强悍的力量,皮肤上的伤疤,像是一个个鲜活的被封存起来的热血故事。
杨业分别仔细查探了一番,深深皱眉。这几人身上都存在着大小不一的外伤,有刀伤也有子弹孔,有的伤口已经溃烂发炎。这严重的是,这几人的四肢经脉被全部斩断,杨业都不明白他们是怎么活下来的。经脉断裂,必定会失血过多,加上他们身上的外伤和炎症,一般人是活不下来的。
“刀疤,你去最近的医院买一箱葡萄糖过来,还有生理盐水。先让他们醒来再说!”杨业轻声道。
给他们每个人补充了葡萄糖之后,杨业再用银针给他们渡入元气,元气顺着他们的经脉缓缓流遍全身,让机能得到了苏醒。
刘少强和刘少武模样有七分像,不同的是,刘少强显得更黑,身材更加壮实。他是第一个醒来的,醒来之后他迷茫的看着这陌生的环境和眼前陌生的杨业,后来看到刘少武,他的眼神定格了,张了张嘴,艰难道:“我回来了?”
“哥,你们都回来了,一个不少。”刘少武鼻子有些酸,强忍着不落泪。
“哎,没想到如今成了个活死人。”刘少强重重的叹息一声,脸上没表情,不喜不悲。
杨业淡淡道:“不用这么悲观,我会想办法让你们恢复的。”
刘少武立即道:“哥,这位可是神医,也是他把你们从非洲救回来的。他是咱们的大恩人啊!”
闻言,刘少强看向杨业,脑袋动了动,表情严肃道:“谢谢,我叫黑鹰。另外六个是我的队员,我代他们谢谢你。”黑鹰是他的代号,听到是眼前这个年轻男子把自己七人从非洲救回来了,他很震撼。
从桑莫比亚到华夏,其中要经过无数安检和关卡,一般的人是做不到的。不是七根针,是个人啊!还是被国家遗弃,没有任何身份的人。
之后几天,杨业一大半的时间都是待在这个地下室里。从熬药到服药,从针灸到推拿,他用了乾坤针法,耗费了所有的元气和精力,十天之后,这七个面容刚毅不苟言笑的男子全部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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